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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不上忙，而且这里的环境，”
    
    当着韩所的面，陈安然也没有言尽。
    
    她暗有所示，自打进入停尸房，她便看出了我的忌惮。
    
    这里原本就弥漫的尸气，和眼下浓烈的血腥味，让我根本不敢靠近。
    
    “你还是先回去吧，”陈安然提醒：“把车开回去，我等会自己打车，如果太晚了，过了十点纳兰家内院的门禁，我就在附近的酒店住一晚！”
    
    “也好，”我不在纠结：“那你自己在焚尸的时候，要格外小心！”
    
    “安拉……”
    
    陈安然颇显不耐烦的回应道：“就算出什么差错，我对付过的僵尸，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比你更有分寸！”
    
    “得，”我也在不在墨迹，转头对韩所嘱咐了几句。
    
    善后的事，一律交给陈安然归置，希望辖区调查员，尽全力配合。
    
    她如果要用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都尽力满足。
    
    “放心吧，”韩所应承的送我离开了停尸房。
    
    只是在送我上车离开的时候，他忍不住的抱怨了一句：“你们灵调局办事，真让人捉摸不透！怎么每次，都是来验了尸体后，便想着焚尸结案？”
    
    “一言难尽，”我也不便和韩所交代的过于清楚。
    
    只是……
    
    “等等，”我愕然愣在了车上：“你刚才说，每次都想着焚尸结案？”
    
    “不是吗？”韩所不以为然的抱怨道：“三天前也是如此！”
    
    “三天前！？”
    
    我恍然惊觉：“对啊，就是三天前，焚尸的那天……”
    
    我想起来了，当时在研究所的冻库中，极寒难遏，当我和纳兰馨走出冻库的一瞬。
    
    我隐隐记得，曾经看到过一道黑影。
    
    可纳兰馨那会错愕的说起，那是一只飞蛾。
    
    但如今细想，说是飞蛾会不会太牵强了。
    
    毕竟，在我的记忆中，那只飞蛾的体型，和蝙蝠相近。
    
    哪有那么大的飞蛾……
    
    “怎么了姜副局？”韩所错愕的问着。
    
    “对了，”我恍然想起问道：“事发现场，在哪？”
    
    韩所恍然：“刚才只顾着带你们去看尸体了，都没来得及和你们细说，事发现场位于生物研究所……”
    
    “就是上次停尸的研究所？”我不禁骇然核实道。
    
    “没错，”韩所点头：“死者，正是研究所的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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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事有蹊跷，我不禁越发怀疑，那时候我和纳兰馨看到的，的确不是飞蛾。
    
    而是西洋僵尸驱使的吸血蝙蝠。
    
    好家伙！我不禁骇然心惊，为什么西洋僵尸，会放任吸血蝙蝠到生物研究所？
    
    是巧合，还是他打从一开始，便是冲我来的？
    
    思绪愣神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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