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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毕竟军营里都是男人居多。
便是母猪养在军营里,看久了也都会觉得比公猪顺眼不少。
更何况是几个人妇。
他们一时忍不住调戏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嘛。
夏宁将这些人的表情一一看入眼中,眼底的寒色更甚,最后,她将视线落在李鸿卓身上。
李鸿卓隐约明白夏宁言外之意,连忙道:“夫人言重了,是我——”
只是反应的太慢。
也就说明他迟迟未察觉夏宁发怒的根本所在,仍在以为今夜妇人被调戏是偶然发生的事情。
夏宁不顾李鸿卓仍在说话,径自转身,走到跌坐在地上的夫人面前,弯腰伸手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夏宁把手中的匕首交到妇人的手中。
匕首一直被她握在手中,握把上带着暖意。
妇人几乎接不住她递来的匕首,眼神恍惚、怯怯不安的望着夏宁。
夏宁的声音格外坚定,不似玩笑:“方才那个男人哪只手非礼了你,你就用它把他的手砍下。所有责任,皆有我来承担。”
她声音虽然轻,却也足以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李鸿卓知她对东罗人下手极狠,竟是没想到她对自己人也如此狠心,对一个将士来说、对一个男人来说,没了手这一辈子等于废了一半!
“夫人——”
李鸿卓开口就像劝。
夏宁侧首,眼神犀利扫去,语速利而狠:“李副将军承守城重任,却放任手下将士如此侮辱一个妇人。换一句话说——若我非耶律肃之妻,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无人,今日为她们伸张讨要一个公道,李副将军是否会认为我是小题大做扰乱军心?亦或是——”她语气加重几分,咄咄逼人,“如今李副将军也是这么想的?”
夏宁这一番话已是不给李鸿卓的面子。
李鸿卓面色僵硬。
可夏宁不等开口,继续反问:“我问您一句,您手下将士人心不正,军心又何以能正?!”
李鸿卓脸色骤变,“夏夫人——”
开口时的气势较之夏宁已低了几分。
夏宁强势打断,一桩桩细数:“其一,从昨夜开始守城的将士刚愎自用,其二今天白日连诊治也是一团混乱,甚至明知军医不足会延误救治就该提前拨人去内城请,而非是到了今日已延误了诊治,还只将希望寄托在一日两日内根本赶不到的另一外军医身上!若没有这些妇人前来援手,若今晚东罗夜袭的人更多呢?受伤的将士只会更多,李副将军打算怎么办?打算累死谢先生么?!其三,在这些妇人到了后,解决了救治的窘境,李副将军就彻底安了心守城去了?是忘了提醒您手下的将士,还是觉得即便她们被欺负几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必一一过问?!守城,内里不定,外如何能守住!”
东罗人来之前,一片祥和,自然不会有什么冲突。
昨日突袭,所有隐藏起来的弊端一一浮出水面。
夏宁本不想言语。
这些事情与她无关。
可这些妇人是因她的原因才被卷入。
她一件件细数李鸿卓的错处,更像是当着他手下的面,一巴掌一巴掌的打他的脸。
将士之所以如此嚣张跋扈。
那也是有人能纵容他们的脾性。
她懒得去一个个教训,直接找上李鸿卓。
李鸿卓当真以为只是一件小事,却未想到夏宁会当中说出这么事情,一件件一桩桩,字字诛心,说的他脸色逐渐发白。
夏宁朝他发难。
李鸿卓手下那些兵自然不服,纷纷出声维护她,质问夏宁,说她站着说话不腰疼。
夏宁也不这些人争执,先是嗪着一抹冷笑反问李鸿卓:“我说错了么?”
李鸿卓紧绷着唇线,脸色黑如锅底。
夏宁移开视线,掠过方才开口的几人,“你们觉得自己守城不易,是那命拼着,随便摸两下妇人,她们就该乖乖受着?甚至还为此感到你光荣么?!放他娘的狗屁!”她前几句话说的还是慢条斯理,忽然暴怒一句,气势汹涌,“若她们能红妆披甲上阵,哪里还容得下你们这群心思龌龊之人!”
“对她们来说,离家来到这儿就是上了战场!而你们理所当然受了她们的照护,却还要瞧不起、侮辱人!这些行径,与外头攻来的西疆人、东罗人有何异?!”
四周一片死寂。
无人敢言。
她所言的每一句话,震耳发聩。
更是狠狠打了所有人的脸。
李鸿卓捏紧了拳头,脸颊绷的过紧细细抖着。
傅崇傅将军在西疆轰炸南境后,立刻做出的决定便是率先安排妇孺撤离,并未他们找到了安置之处,兖南乡悉数尽收。
而如今——
只是区区东罗人突袭,请来的妇人行着治病救人的职责,却还要被他手下的将士调戏。
人心不正,军心如何能正?!
这一句话,臊的他无地自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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