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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耶律肃摸她的脑袋:“我稍后再来。”
两人一起回屋。
外面的风雪愈发大了,合上门后,从门缝中溜进来的风声呼呼作响。
再加上屋子里昏暗,愈发显得环境苛刻。
夏宁熟门熟路的点燃油灯。
屋中有些漏风,细小的火苗摇曳着,仿若下一瞬就会熄灭。
夏宁仍惦记着圆哥儿的事情,也因屋子里光线晦涩,在给他倒热茶时,甚至不曾察觉到他四处打量的眼神逐渐有异。
“好全后也需仔细将养些日子,圆哥儿那么大的孩子本就还没立住,功课也好,练武也好,都得悠着些才是。”
她说的缓缓,眉间还有隐隐忧色。
这是从前的夏宁不曾有过的情绪。
耶律肃收回视线,耐心问道:“最近出了什么事么?”
夏宁在一旁的圆凳上坐下,双手拢着茶盏,眉睫微垂,嘴角无力勾了下,“从前见了那么多人死去也不曾这般,来了北方这么些日子,总能听见小儿养不住的噩耗,有些都是一场风寒一场发热就去了,自我养了圆哥儿些日子,听到这些噩耗总有些不忍心。如今听您说圆哥儿也染了风寒,他也认你我为爹娘,我们却一个人都不在他身边……”
她总以为自己足够冷血、铁石心肠。
可到头才发现,能令她一件件心软的事情,愈发多了。
耶律肃看着她垂下的眉眼,宽慰道:“反之想来,陆圆即便随我来了兖南乡地处偏僻,四周连个镇子也没有,更没有什么玩伴,冰天雪地的也出不了门,来这儿也就新鲜一两日,之后定是日日无趣,看着也怪可怜,还不如在京城中热闹。”
夏宁下压的嘴角动了动。
耶律肃拉住她的手腕,将她轻轻扯起,坐在怀中,拥着道:“你若实在想他,等天气暖和了再将他接来住下,到时再替他挑一匹小马驹,可一起骑马外出游玩。”
她才笑了,应道:“好。”
彼此拥着,亲昵了会儿后。
耶律肃倏然停下,视线看向门口的位置。
夏宁靠在他胸前,扬眸询问,门外并无脚步声靠近,只有风声罢了。
耶律肃的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按下已作无声的安抚,视线再度扫了眼这间简陋的屋子,甚至连一面遮挡的屏风也没有,寒风沿着缝隙吹入屋中,一张方桌四张圆凳,离门口才三四步距离。
床榻靠墙放置,看着大小,睡两人都显得局促。
也只有床上厚实的被褥看着讲究些。
除此之外,屋子里连个暖炉也没有。
方才见她连暖手用只用盏中的热茶。
比这更差的屋子他也不是没住过,只是见夏宁住在这样的屋子里,多少有些心疼,他揽着她的身子,将她抱得更紧些,并不继续缠绵亲吻,“等雪停后,随我去一趟茶州。”
夏宁窝在他的怀里,懒散着应了声好。
他的怀抱结实有力又暖和,暖的人昏昏欲睡。
夏宁才有些睡意,就察觉到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她痒的躲了几下,本以为星火重燃,她才攒起来的睡意散去,兴致又起来时,却听见耶律肃道:“像是瘦了些?”
夏宁抿着嘴,眼神微妙的瞪了他一眼。
也学着他的动作,将他上上下下摸了一遍,一脸认真道:“您也像是瘦了?”
耶律肃本意是怜惜她。
这会儿被夏宁逗得苦笑不得,只得将她的手摁住,“稍后我还要见傅崇。”
夏宁轻笑一声,伏倒在他的胸前,眼梢扬起着。
耶律肃捏了下她的脸颊:“阿宁在笑什么?”
夏宁的手指在他胸前拨弄着盘扣,“傅崇早两日前就同春花去南境接人去了,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怕是回不来兖南乡。”
耶律肃有些意外:“傅崇同你那丫鬟?”短短一瞬,他已明白了过来,“傅家主母眼光极高,你那丫鬟出身终究低些,还许过人,要坐正室之位怕是不易。”
夏宁收手,视线直勾勾的瞧他:“是又如何?从前春花胆小怯弱,正室之位是有些艰难,但如今的春花在努力成长,若傅崇因这些原因给不得她正室之位,只能说明,此人并非良配——至少,比不过为保护春花而死的那位亡夫。”
她神态认真,不似玩笑。
耶律肃算是知道夏宁有多护那些个丫鬟,说是丫鬟,她疼起人来,外边人看了说是姊妹也不为过,他在宫中长大,何曾见过如此没规矩的主仆。
“好,”他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一路下滑,轻轻按在腰窝处,沉声道:“真到了那一日,我们一并在将军府中给她送嫁,可好?”
最后二字,几近低哄。
从将军府中出嫁,与她与耶律肃一同给春花送嫁,这是截然不同的抬举。
夏宁掀眉,“你说真的?”
耶律肃见她笑了,眸色也不自觉的跟着温柔起来:“千真万确。”
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去用力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才要分开,腰窝处的手掌用力摁住,另一只手抵在她的后背,压着她不许撤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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