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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
别说魏广德,就连张居正当初听到魏广德的想法,也是踌躇不已。
关键,各个地方情况不同。
富裕的地方还好说,一些支出找地方上豪绅凑凑就行,可遇到穷地方,怕是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乱子。
就是该修不修的工程,官府说没钱也凑不出钱,最后出了大事儿,算谁的锅?
不过到到了晚上,魏广德见到三位国公聊起来意才愣了愣。
手里拿着定国公徐文璧递过来的毛呢,他都有些惊呆了。
“意思是,你们也想做这毛呢的生意?”
魏广德迟疑着问道。
“是啊善贷,你不是一直和我们说,田地里能刨出多少银子出来,还不如专心像你一样,办工坊往海外卖商品。
我们可是听你的,这几年都没有再购买田地这些,都是拿银子办工坊去了,就连盐引生意,我们都没有再做了。”
定国公徐文璧就代表勋贵开始诉苦道,“虽然我们都是勋贵,看着都是家大业大的,可开销其实也很大,要是没有个进项,府里就困难了。”
魏广德看着三个人,张溶年纪不小了,四十多奔五十岁的人,徐文璧三十多,和他年岁相仿,再有一个朱应桢,十五岁的娃娃,觉得有些头大。
想了想,好像最近勋贵在京畿附近是没有再大规模买田置地,远点的地方就不知道了。
这些公府也确实开支大的很。
别看有些公府看上去主子就那么几位,但那是袭爵的一脉。
都是经历了几代的公爷,早就分枝了不知道多少。
这人族人,其实大多还是依附公府生活,少有自立门户的。
对这些族人,公府每月还都按照一定级别发给月钱,供养者。
总不能各家族就主脉吃喝不愁,让族人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吧,传出去面子还要不要了。
宗室那么能生,他们这些公府的情况也类似,只不过都是各家族自己在负责。
能干的,就为族中子弟在朝廷里搞些官职。
好吃懒做的,发点月钱打发着,不饿死就行。
你要说这些国公府真的有多少钱,其实还真未必。
“你们怎么想到这个生意的?”
魏广德其实最纳闷的还是毛呢这个生意,他们这些勋贵是怎么发现的。
这刚投入市场多久?
怕是商铺货架上都还没来得及摆上,他们就像闻到腥味的猫,就知道了,还找到自己这里。
“魏阁老,你参股的生意,就没有不赚钱的。
去年就听下面人说,北方商会搞出个布料,御寒效果很好,只不过翻遍了市面都没看到商品。”
这时候,英国公张溶开口说道。
“北方商会?”
魏广德听到他们提到这个词儿,眼睛就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成国公朱应桢。
小孩子没袭爵,只是世子,虽然都是国公府,不过说话自然不能和其他两位成年国公比,因此进来以后都比较安静。
这时候看到魏广德看向他,朱应桢也没有心虚的低头,躲避魏广德的目光,而是大胆的迎了上来。
魏广德收回视线,他已经猜出,他们查北方商会,肯定就发现他是这个商会的股东之一,份额还不低。
至于魏广德为什么会看朱应桢,自然是他有做过掩饰按说一般人是查不到他府上来的。
虽然大家都知道他魏广德参股经商,可掩饰工作魏广德一向做得很好。
也就是无孔不入的锦衣卫,或许才知道北方商会经营的是什么生意,毕竟要从北方草原买回大量羊毛。
而那个方向,一直都是锦衣卫关注的重点。
值得一说的是,前成国公朱时泰,其实是陆炳的外孙,成国公府和陆家关系很深。
因为俞大猷的关系,魏广德人是了垂暮之年的陆炳,更是在他死后帮了陆家,和陆家取得联系,能够吩咐锦衣卫帮忙办事儿。
而做为陆家背后的的靠山,也让他们没有在之后倒向严嵩、徐阶,而在隆庆年间被高拱拿出来祭旗,借陆家的罪行攀咬徐阶。
陆炳为了保全家族,当初可是选择和成国公、严嵩和徐阶三家联姻。
原本这样的姻亲关系,他以为是足够保证陆家安全的。
谁能想到,严家倒台后直接被嘉靖皇帝清算,而到了隆庆朝高拱又要对徐阶穷追猛打,还因为姻亲关系把陆家也捎带上了。
陆家被抄家,其实就是在隆庆四年,高拱对徐阶出手时。
“你们想要如何合作?”
魏广德也懒得去想其他,是不是陆绎那边透露了他的消息。
“善贷,我们知道北方商会已经打通了各处关节,能够源源不断从北方草原运回大量羊毛,而毛呢就是羊毛纺织而成。
同时,北方商会也已经建立了不少作坊,大量生产毛呢。
如果我们直接参与从北方草原进货,担心鞑子会借机提高羊毛价格,还需要新建作坊,实在有些耽误时间”
定国公徐文璧这时候开口说话,不过话说到这里,魏广德也明白了,他们想要直接参股北方商会,捡现成的。
至于想强买北方商会,魏广德相信就算勋贵联合起来,他们也没那个胆子。
直接从内阁次辅手里抢钱,这得多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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