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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您可有听我说一句话?”
谢安:………………
他撸着袖子正打算同夏宁掰扯一番时,苏楠却叫住了他,“前辈,不如——就让夏夫人去罢。”
谢安皱眉,“就她那纸糊的身板?”
苏楠笑了笑,眼神示意了下夏宁与荷心说话时的模样,低声道:“患有心疾者,最忌病患郁郁寡欢忧思过度,之后拔毒的过程实在折磨人,今夜出去散散心,也能调剂心情。”
谢安顺着看去。
真如苏楠所说,此时的夏宁是这些日子以来罕见的愉悦。
他长长叹了口气,只是眉心依旧紧皱未展,像是抚不平的沟壑,深深浅浅,夹着不满,及担忧。
嬷嬷最是担心夏宁,但两位先生都同意娘子出门,在看娘子这般期待,嬷嬷只得咽下劝阻的言语,愈发周到的准备夏宁出行的行头。
马车里的褥子更是铺的厚实软和。
接着又拉着春花、雪音两个丫鬟叮嘱了又叮嘱。
翻来覆去也就那么三句话。
决不能让娘子下马车。
决不能让娘子受寒。
一旦娘子有任何不适必须立刻回府。
在临出门前,嬷嬷又拉着两个丫鬟念了四五遍,听得夏宁耳朵长了茧,一把将她们拉上了马车,夏宁则是挑着帘子,冲嬷嬷挥手:“省得了省得了,嬷嬷快回,莫要耽误咱们出门赏花灯去~”
她单手挑起帘子。
身上裹着银狐斗篷,戴着兜帽。
外围镶嵌着一圈密密的白毛,将她的脸衬的精致小巧。
明明未着粉黛,但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润,晕黄的烛火一照,倒是多了几分灯下美人不入尘俗。
骨子里那些娇媚,也被模糊的探究不着。
嬷嬷也跟着笑了声,“是是是,老婆子这就走了,娘子切勿要听话才是。”
夏宁笑的眉眼弯弯,甚是听话的颔首:“好呀。”
先一步上了马车里的陆圆也跟着探出头来,奶声奶气说道:“嬷嬷圆哥儿带糖葫芦给您吃~您不要哭哭哦。”
夏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揽着陆圆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脸颊,一大一小缩回马车里。
马车里人有些多,便显得有些挤挤挨挨,但挤在一起倒也暖和,看着也热闹,陆圆左看看右看看,脸上的笑容就没淡过。
笑的甜腻纯真。
夏宁嫌坐马车无趣,便拉着两个丫鬟玩猜灯谜。
春花常年呆在兖南乡、雪音在暗卫营长大,哪里玩过京城里那些精致的花样,春花央着夏宁继续说灯谜。
夏宁故意逗她们,时不时说几个荤的。
臊的春花直捂耳朵。
接着又去捂陆圆的耳朵,换来陆圆一脸纯真的凝视,“春花姐姐,怎么啦?”
春花支支吾吾:“是……是……”
夏宁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
甚至连雪音的眉梢染上了浅浅的笑意。
这一路欢声笑语不断。
进了正街里,她们的马车上挂着将军府的牌子,来往观赏花灯的游人、马车多多少少会避让他们。
陆圆挑起马车窗口的帘子,趴在窗子上,看着外头五彩斑斓、花样繁多的花灯,哇了一路。
叫着:“兔兔!”
“小蛇蛇——”
“还有咯咯哒!!”
激动的脸颊红扑扑的。
两条短短粗粗的胳膊挥舞着,嘴里模仿着叫声。
看的夏宁与春花相视一笑。
似乎——
比起外面精巧的花灯,如织的游人,热闹的集市,都比不过圆哥儿灿烂如花的笑脸来的好看。
夏宁单手支着腮,视线越过陆圆趴在窗口的脑袋,落在外头。
“干娘脑斧呀!”
“有脑斧!!”
陆圆扭过头来,献宝似的指着一只老虎花灯给夏宁看,眼睛都亮了起来。
小嗓音又尖又细。
夏宁的视线收回,望着陆圆,面上不经意就染上了温柔的笑意,她纠正他:“老虎。”
小陆圆眨了眨眼睛,又弯起眼睛,“脑斧!”
夏宁扶额摇头失笑,“好好好,圆哥儿说脑斧,就是脑斧。”她又去看春花,“春花姐姐来说,是脑斧还是老虎?”
春花很想说是老虎,但实在抵不过圆哥儿忽闪忽闪的眼神,脸蛋通红着,颇有些羞耻的说:“是……脑斧……”
陆圆更开心了。
险些在马车里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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