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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作,陈晚池哑巴吃黄连,苦得额头上面青筋都冒出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两人之间的口舌相争,倒是也不失为一个拖延时间的好法子。
这样一想,陈晚池好受了一些,就要继续再和君澜掰扯下去,结果君澜却不奉陪了。
她打完人就收剑,直接开口对陈晚池道:“你父亲危在旦夕,继需你这个儿子的心头血做药引子救命……放心,两滴即可,不会伤及到你的根本。”
君澜说完,也不给陈晚池开口的机会,又道:“救人如救火,事不宜迟,这就开始吧。”
她说完,摸出一把短刀。
薄如柳叶的刀身,在日光下散发出森冷的寒芒。
那寒芒刺得陈晚池瞳孔一缩,他往后一跳,戒备地瞪着君澜:“你!你想干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澜:“取你的心头血啊。”
陈晚池:“心,心头血?不行!”
他拒绝,并且神情愤怒地怒斥君澜。
“救人就救人,要什么心头血做药引子……简直闻所未闻!我看你分明就是个骗子!就算不是个骗子,那也是不走正道的邪修,那有正经医修用心头血做药引子!”
陈晚池像是找到了新的突破口般,宽袖重重一甩,十分正义凛然地表明立场。
“我们陈家乃百年书香世家,堂堂正正做人,堂堂正正行事,从不与奸邪来往,这位姑娘,念在你是敬山好友的份上,还请速速离去,否则休要怪我让人将你拿下!”
君澜冷笑,一边将她打成奸邪,一边又说他们陈家家风清正,不与奸邪参连,结果转头又说她这个奸邪是陈敬山的好友。
这话什么意思?
不就是拐弯抹角地说陈敬山不配为陈家人呗。
啧啧,陈敬山这个堂伯父,还真是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呢。
君澜撇撇嘴,不齿道:“要说奸邪,这位大叔,你的儿子陈敬忠,他才是真的奸邪吧,先是设计陷害堂弟,杀死堂嫂,这还不算,你儿子还修邪术,专门吸取他人的阳元来提升自己的修为。”
“哦对了,这位大叔,您怕是还不知道吧,您的父亲,之所以现在命悬一线,就是被您那邪修吸光了阳元的原因。”
“都说养不教,父子过,您儿子连嫡亲祖父都能下狠手,可见您这个爹做得有多失败。”
不就是往心口上面捅刀子吗,谁还不会咋地。
君澜一个大刀甩过去,直接捅得陈晚池直翻白眼。
还不等缓过劲儿来,君澜又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明白了,说起来,您儿子犯下如此的大错,简直禽兽不如,就该挫骨扬灰,而您的父亲陈老家主,又最是刚正不阿的一个人,他老人家醒来后,若是知道了这些,必定要清理门户,铲除祸害。”
“这位大叔,您是担心您那禽兽儿子小命不保,所以才千方百计地阻拦我救陈老家主吧?”
“毕竟,陈老家主眼下就您这一个儿子了,陈敬山又被驱逐出族,他老人家若是就此驾鹤西去了,这陈家家主的位置,也就落到你的头上去了。”
“等您坐上这家主之位,这家规家法,还不都是您说了算?让我想想您会怎样保下您那禽兽儿子哈。”
“您应该是先将您那禽兽儿子关到某处去,等风头过去了,您再寻个由头,将您那禽兽儿子再接回来……”
“关到哪里去好呢?我看守墓就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君澜慢悠悠地说道,她每说一句话,陈晚池的眼睛就要瞪大一圈。
等她最后说到守墓时,陈晚池的眼睛震惊得都快要瞪裂开掉了,几乎要怀疑君澜是不是钻进他的脑子里面,将他的脑子扒拉了一遍!
太可怕了!
白家这位表小姐太可怕了!简直能将他的心思猜得一丝不差!
心中算计还没有开始实行,就把这样扒了出来,陈晚池的面色阵青阵红。
他正飞速思考着应对的法子,却见君澜皱眉道:“糟糕,时间过了!”
她扭头,自责地望向陈敬山,“对不起啊陈兄,都怪我,中了小人的奸计,与人逞起了口舌之快,竟然耽误了救人。”
君澜一边说,一边恼怒地瞪向陈晚池。
意思很明显:你就是那个小人。
陈敬山一听,霎时间泪如雨下,他悲痛地叫了一声“祖父”,身子直踉跄,眼看就要站立不稳。
君澜急忙伸手搀扶住他。
一旁的陈晚池闻言,却是眸光大亮,整个人宛如打了鸡血般兴奋。
太好了,终于将父亲熬走了,从今以后,他就是这个大家族的家主了!
家主之位都已经坐稳了,陈晚池便再无所顾忌,他朝君澜冷哼一声:“乳臭都未干的黄毛丫头,也在这里自以为是的揣摩人心,简直荒谬可笑!”
斥完了君澜,又将矛头对准陈敬山:“家规不可废,你虽有冤屈,但家主明确发话,已将你从族谱中除名,你若想重返陈家,还需等家主醒来后,再做定夺。”
而家主,是永远也不会再醒过来了。
至此,陈晚池再不伪装,他就差没有直接将陈敬山扔出去。
小人嘴脸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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