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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马利宁的这个问题,索科夫不禁一愣,随即反问道:“怎么,您还不知道组织这次军事演习的原因?”
“当然不知道。”马利宁有些不高兴地说:“半个月前,我接到将在四月底搞一次大规模的军事演习,因此是实弹演习,因此让我提前准备好演习时使用的武器弹药。我就搞不明白,欧洲的战事结束快一年了,还搞这样的演习,有什么意义,难道真的准备和盟军开战吗?”
从马利宁的讲述中,索科夫发现一个问题,别看到马利宁如今担任驻奥地利集群的司令员,但上级很多事情并没有向他通报,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上级搞这场演习的目的是什么。
“马利宁将军,”索科夫觉得有些事情,对基层指挥员保密就可以了,对马利宁这样级别的指挥员,还是应该实话实说:“本月初,在米国反问的英国前首相丘吉尔,发表了对我国非常不友好的演讲,宣布我们与盟军是敌人而不是朋友。为此,我们的外交部向英方提出了严厉的抗议,希望丘吉尔能收回他的发言。
但令人遗憾的是,英方对我国的抗议置若罔闻,根本不加理睬。正是因为如此,最高统帅部经过讨论研究,才做出了在欧洲进行大规模军事演习的决定。”
“哦,原来是这样。”马利宁听后缓缓地点点头,随即又问:“丘吉尔演讲的内容是什么,你知道吗?”
索科夫点点头,将自己所听到的演讲内容,向马利宁重复了一遍。
马利宁听完索科夫的讲述,用力在桌上拍了一巴掌,生气地说:“不像话,简直不像话。我们牺牲了数以百万计的指战员,才彻底打败了德国人,没想到丘吉尔居然翻脸不认人,甚至还想和我们兵戎相见。”
“我们的演习,就是为了震慑盟军方面,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米沙,这里没有外人,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
“请问吧,马利宁将军。”
“如果,我说的是如果。”马利宁表情凝重地说:“如果我们真的和盟军开战,你觉得取胜的把握有多大?”
虽然后世有军演,但索科夫却不清楚此刻的苏军,似乎有实力对抗整个欧洲的盟军,只能委婉地说:“马利宁将军,如果我们和盟军开战,英国和法国不足为虑,我们的军队能将他们轻易地打垮。”
马利宁显然对英国和法国也不看好,听索科夫这么说,便使劲地点点头,表示认可。随即又问:“米沙,如果我们的军队对上美国的军队呢,你觉得胜算有几成?”
“美军中会打仗的,首推巴顿将军,不过他在去年年底就因为车祸去世了。”索科夫继续说道:“至于其余的美国将军,我不太了解,所以我给不了您明确的答案。”
“美军有着令人恐怖的工业实力,他们能在短时间内生产出足够多的飞机、大炮和坦克,以及配套的弹药。”对于苏军和美军之间的较量,马利宁显得没有多少的底气,“虽说我们的兵力比他们多,但在战场上取得最后的因素,并不仅仅在于兵力的多少,还与部队的装备有关。因此我对我军能否打败美军,持怀疑的态度。”
马利宁的说法,与索科夫心里想的不谋而合。
马利宁说完自己的看法之后,见索科夫没有说话,便继续问道:“米沙,你觉得如果曼斯坦因和朱可夫元帅相遇,在兵力和装备相等的情况下,谁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索科夫没想到马利宁突然把话题转移到苏德高级指挥员谁更优秀这一点上,迟疑了许久,才开口谨慎地说道:“马利宁将军,虽然我很崇拜朱可夫元帅,但如果让我站在中立的地位来评论,我觉得在兵力和装备相等的情况下,朱可夫元帅还真不是曼斯坦因的对手。据我的观察,朱可夫元帅要想取得战役的胜利,势必要动用超过敌人两到三倍的兵力。”
说完这番话,索科夫停了下来,神情有些紧张地盯着马利宁,担心对方因为自己的看法而勃然大怒。但过了一阵,马利宁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的变化。相反,马利宁见索科夫不说话了,反而催促他说:“下去。”
“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索科夫小心翼翼地说:“朱可夫元帅和曼斯坦因元帅并没有面对面地较量过,因此讨论他们的指挥水平谁更高一点,需要从诸多的方面进行讨论。”
“嗯,你说的对,朱可夫元帅的确和曼斯坦因没有正面交过手。”马利宁想了想,又问出了一个新的问题:“那我们就换两个人,你觉得莫德尔指挥五十万大军,能突破罗科索夫斯基元帅指挥的一百万大军的防线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索科夫听到这个问题,差点笑出声:“马利宁将军,我记得库尔斯克会战时,您是罗科索夫斯基元帅的参谋长。当时你们在兵力相等的情况下,莫德尔都没有在北线占到什么便宜,更别说兵力只有一半的情况下了。莫德尔被人称为"防守大师",是因为他指挥的部队在勒热夫地区,给朱可夫元帅指挥的部队以重创,成功地避免德军在莫斯科保卫战结束后,就被赶出我们国境的命运。懂得防守的指挥官,不等于他懂得进攻。”
为了增加说服力,索科夫继续举例说明:“比如说我军第44集团军的司令员,就是公认的防守专家,他所防御的地段,敌人必须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才能达成目的。但最高统帅部任命他担任某个方面军的司令员之后,在战场上的表现就差强人意,以至于很快就被撤销了司令员的职务。”
远处传来打雷的声音,正在包厢里睡觉的科帕洛娃被惊醒,她披上一件衣服,:“还没有到夏天,怎么会有雷声传来呢?”
正好索科夫和谢廖沙站在不远处聊天,听到科帕洛娃的自言自语,谢廖沙笑着说:“科帕洛娃,你搞错了,不是打雷,而是新赶到的坦克营,正在用坦克炮轰击匪徒的巢穴。”
“新到的坦克营?”科帕洛娃有些吃惊地问:“他们是什么时候到的,我怎么不知道。”
“他们:“我们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离开这里,你先回去继续睡吧。”
又等了两个多小时,来自布达佩斯的铁路工人终于赶到,开始修理列车头,重新敷设被匪徒们破坏的铁路。
铁轨的敷设还没有完成,尤里所指挥的坦克营,就浩浩荡荡地开了回来。
尤里上了列车,道:“司令员同志,幸不辱命,匪巢里的敌人已经被我们彻底消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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