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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云生上朝,朝堂之上一片沉寂。
众大臣无精打采,尤其是保京王月掷钊和镇国公吉家兴二人,更是不敢直视云生。
云生也是心情烦闷,动不动就发火,吓得众位大臣不敢多言。
当日散朝,月掷钊和吉家兴二人来到御书房。
二人跪地,云生也不理睬。
按照往常,云生是决不允许二人下跪的。
月掷钊道:“陛下,犬子无知,胆大妄为,臣恳陛下依国法论处,为后人树立榜样。”
吉家兴也道:“陛下,臣也请求依国法论处。”
云生看向二人,满脸阴沉,转身离去。
云生也不知说啥,说重了伤二人的心思,说轻了又不足以服众。此时无声胜有声,云生干脆不说。
关键是,云生也不知道怎么说。
当然,云生也明白二人的心思。
尤其是月掷钊,这月志凯乃是他的小儿子,疼爱得好似掌上名珠一般,抱在怀里怕压,含在嘴里怕化,怎么可能会舍得他去死呢?
二人这是以退为进,只是表明一下自己的心意而已罢了。
复启华和阔宇二人也是站立门外,见云生出门,连忙迎上。
复启华道:“陛下,臣已寻得三名与吉长亭年龄相仿之人,皆是因贪污发配至边关之人的子弟。”
云生听后,大怒道:“这岂不是视他人性命为草芥?我修炼的是大红尘,要为天下亿万百姓造福。
而不是小红尘,只顾及自己的利益,不顾及他人的死活。”
说罢,云生甩袖,大步离去。
复启华和阔宇二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阔宇道:“这可如何是好?”
复启华沉思片刻,叹道:“走吧,我们再想想办法!”
当日下午,略经天也来找到云生。
略经天自雪韵死后,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以前笔直的脊梁也开始弯曲,以前的万丈豪气也已变得暮气沉沉。
略经天正欲下跪,云生连忙扶住,说道:“略兄,且容我再想想。”
略经天哭道:“犬子无知,请陛下重处!”
云生摇头,这略慷是略经天的小儿子,哪个父母会愿意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去呢?
人生三大不幸,老年丧子更是其一。
略经天膝下两男一女,分别是长子略圣言、次女雪韵,三子略慷。
如今女儿雪韵已经死去,若是略慷再依法论处,略经天就只剩下长子略圣言了。
三子死去一儿一女,这叫何人能够接受得了?即使是他云生,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两日后,复启华在散朝之后又提及此事,说那富商家人连日集坐于堾丽府衙门前,要求以命偿命。
云生听罢,心中烦闷,转身便走。
大约半个月后,复启华再次找到云生,奏道:“陛下,堾丽府衙已经审理完毕,判处吉长亭、略慷和月志凯三人死刑,明日菜市口问斩。”
云生听后,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
复启华心中纳闷,自言自语道:“吉长亭三人被判处死刑,陛下仅说我知道了。
这究竟是卖的是哪一葫药?难道陛下真要依法论处不成?”
次日,吉长亭、略慷和月志凯三人被押于囚车之上,缓缓驶向菜市口。
京城堾丽万人空巷,蜂拥观看。数千禁卫手持长枪,维持秩序。
只见吉长亭、略慷、月志凯三人披头散发,垂头丧气。三人被押下囚车,扑于铡刀之下。
在菜市场不远处的一座酒楼之上。
吉家兴、略经天、月掷钊三人白发苍苍,满目含泪。
三人一起再送儿孙最后一程,也见儿孙最后一面。
月掷钊长叹道:“人啊,只可同患难,不可共享福,此话不假啊!”
吉家兴也是叹道:“一生征战,全家上阵,赶走了金鹰,却在盛世之下保不住儿孙的性命,真是可悲啊!”
略经天满目含泪,心中气愤,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云生化身为风,站于三人之后,听到月掷和吉家兴二人之言,心中也是一片五味杂陈。
午时三刻,堾丽府台起身,大声喊道:
“大康子民吉长亭、略慷、月志凯三人,正月十五日夜于揽月楼,与他人发生冲突,致人死亡。
按照大康律制,杀人死罪。今事实确凿,证人证据齐全,判处三人死罪,以正国法。”
一名执事大声喊道:“开铡——”
刽子手抬起铡刀,将吉长亭、略慷、月志凯三人塞于铡刀之下。
吉长亭、略慷、月志凯三人披头散发,倔强地抬起头来,大声地喊道:
“父亲(爷爷),救我——”
远处酒楼上的略经天、月掷钊二人听后,突然放声大哭,泣不成声,瘫倒在地。
“我的慷儿呀——”
“凯儿,我的凯儿呀!”
吉家兴也是转过头去,悲从心来,面对墙壁,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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