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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怎么说啊。
地底下刨出来的收吗?不正常手段得来的收吗?
这就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了。
候金学笑道:“那我就懂了。”
包元毅看他一眼,他懂什么了,易飞说了,但等于没法。
什么叫能收的收,不能收的不收。
能与不能的标准是什么?
候金学的理解却和包元毅不一样。
易飞的意思分明是只要不惹麻烦,什么东西都能收。
明着不收暗着收,实在不行那就不出面,有别人代收,总之方法多了去了,目的就是把好东西都收来。
东西的来处无所谓,只要把手脚做干净了,不惹麻烦就没问题。
如果出了麻烦,那也和易飞没有关系。
他懂,这些他都懂。
易飞说道:“我明天就离开帝都回临东了,包老,奶奶的身体怎么样,这十来天比较忙,也没有去看望她老人家。”
他这次来帝都,又给包老的母亲做了两次针灸。
老太太已经能和他正常交流,就是长时间不说话,说话有些不太清楚。
也能从轮椅上下来走上几步。
包元毅说道:“她恢复得很好,不再糊涂了,饭量也增加了,昨天中午还让我老伴扶着到大门口坐了会,这要是还住在老地方,街坊邻居得稀罕死,她都五六年没有出过门了,现在新住的地方,没人认识她,小易总,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是您让我的老母亲知道她还活着。”
五六年了,母亲躺在床上。
活着也是受罪,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还活着。
除了老伴,也不认人了。
现在,别管她能活多久,
她脑子是清晰的。
能体会到高兴、伤心、快乐等各种感情。
这不正是活着的意义吗?
就从这点上,他欠易飞的人情这辈子都还不起,就别说去年他为了自己家可谓操碎了心。
候金学说道:“老包,你是说婶子现在的病好了?是易爷医治的?”
老包的母亲躺床上有些年头了,前两年自己还去看看,老太太也不认人。
听老元毅的意思,现在都能到大门坐会了。
候金学再次向易飞作揖,“多谢易爷医治包婶婶。”
包元毅说道:“候金学,小易总医治的是我妈,用不着你来道谢。”
“老包,你此言差矣。”
候金学说道:“当初我还年轻的时候,没少吃包婶子的烙饼,我候金学虽然不学无术,但谁对我好,我还是一直记在心头的,对了,老包,你搬到哪去了,前些日子,我去那边,看大门锁着,还以为家里没人呢,原来是搬家了。”
老包家里比较复杂。
两个儿子和女儿都挤在一个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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