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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一个穷,穷的连逃离村子的力气都没有。
快马加鞭的赶路,在五日后,他们总算抵达了曾经的兖南乡。
如今刚进入五月。
气候早已开始转暖,兖南乡的风沙呼啸的刮着,下了马车才站了一会儿,夏宁的帷帽上已经落了一层浅浅的黄沙尘土。
顾兆年亦戴上了面巾,只是风刮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比起这些,眼前的光景更是让他们寸步难进。
满目残垣绝壁、满目疮痍。
风声呼啸凄厉。
那么大的黄沙卷席,也盖不住这一座兖南乡的大火烧毁后的存在。
在他们下马车不久后,风沙渐渐小了些。
顾兆年没忍住,问道:“这就是兖南乡?怎么会烧毁成这样?”
夏宁带着她进入破败的兖南乡,镇子的大道上堆积了一层黄沙,大道两边的房屋早已烧毁的七七八八,存不住黄沙,路过时,甚至还能瞥见被压在
顾兆年从未如此光景。
头一眼看见吓得叫了一声,脸色煞白。
夏宁收回视线,杏眸中的眼神沉的可怕,“西疆人——”她又改了口,“西疆第一皇子景拓一把火烧了兖南乡,部分兖南乡人通过暗道逃到了南境外城以为逃过了一劫,却为想到景拓在暗道里藏了炸药,在攻打南境时点燃炸药,仅有几个娘子军误打误撞跟着我逃了出去。”
不同于她的眼神。
她的语气分外平静,陈诉真相。
也许是那些露出的森森白骨,残垣之地骤然阴气阵阵。
顾兆年搓了下胳膊,不敢随意乱瞟了,顺着夏宁的话问道:“这儿还有暗道?待我去看看。”
夏宁按着记忆里的方位,带他来到暗道外的屋舍。
屋舍早已坍塌,将暗道掩埋了起来。
而清理绝非一日两日就能完成的,他们只能在外面远远确认。
顾兆年探头望了眼,“这条暗道有多长?又有多宽?”
“从兖南乡的到南境外城的一户院子里,以我脚程大概要走五六个时辰,暗道内里大小不均匀,前段宽阔,入口进去有一段极宽,能容下几百来号人,往深处走后就变窄了许多。暗道过半后都有火药埋藏点,那场爆炸威力巨大,整个南境的地都晃了,更不用提暗道里还有火药,除了前段后,其余暗影应该都炸毁塌陷的差不多了。”
顾兆年直起身,眉间蹙了蹙,“我们再去前面走一圈。”
一个侍卫留守在入口处看守马车,另外两个侍卫一前一后护卫警惕,夏宁与顾兆年被护在中间,绕着兖南乡走了一圈,尤其是在兖南乡外围时,顾兆年走上十几步就要蹲下身,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铲子挖几下地。
兖南乡的土地虽然贫瘠,但并不是完完全全的沙土。
除了兖南乡后,土壤逐渐松散沙化。
挨着兖南乡的东北方向,便是一大片沙漠。
如今兖南乡败落,商队若要前往南境,往西北方向绕行,亦会需要横穿一片沙漠,只是规模没有东北方向的那一片沙漠大。
夏宁等人果真绕着兖南乡巡视一大圈,花了两日时间去看过了两片沙漠后,又遇上了一次规模极大的沙尘暴,这次他们离得极尽,甚至连马匹都被卷走了一匹,幸好无人死亡,只是个个身上都挂了些彩。
连夏宁也不例外。
顾兆年不说,夏宁也知道现况艰难,怕是要重新商议治沙一事。..
等回了茶州,与寄宿客栈的雄先生、春花会合后,春花一见她额头上已经结痂的伤口,狠狠吓了一跳,“娘子您怎么受伤了!”
赶路的几日来,夏宁情绪低落。
这会儿看见春花担忧的眉眼,脸上的表情才有了些许松动,摆手道:“不妨事,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去。”
不妨事?
从马上摔下去?!
春花听得都觉得心惊肉跳。
娘子的骑术了得,竟然还能从马背上摔下去,是不是又遇上沙尘暴了?
夏宁安抚的看她一眼,春花这才镇定了些,替她准备换洗衣物。
夏宁才端起茶盏,忽然瞥见客房的外间桌上有一盒精致的点心盒子,她在京城这么多年,怎会认不出京城小有名气的糕点铺子,她挑了眉,看向春花:“我们走后有谁来了么?”
侍卫们已经被夏宁遣散各自去休息。
顾兆年回了客栈后,就一头扎回自己的客房,还向夏宁拱手求饶,很是可怜道:“求夫人大发善心,让我睡上一个囫囵觉吧!再不睡觉我都要猝死了!!!”
因顾忌男女防备。
侍卫们盯他盯得很紧,不允许他呆在马车里超过一个时辰。
可怜的顾兆年才学会了骑马,却已经在从此兖南乡之行中,生生磨砺成骑马老手。
故而,这会儿春花与夏宁的客房里只有她们二人在。
春花从隔间里出来,回道:“是傅将军来了,昨儿个才到客栈与我们汇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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