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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尾岛次郎不依不饶，声音更大：“回答我的问题，你的母亲和家庭教师，有没有告诉你，你是脑瘫。”

    尾岛夫人也不敢说话，站一旁。

    而尾岛末鹿瑟瑟发抖，他因为母亲产前宫内感染，造成大脑不可逆的伤害，成为轻度智障。

    没错，尾岛末鹿的的确确是脑子有问题。

    智力障碍和大多数认知的傻子不同，特别是轻度，他们是可以交流的。

    就好像尾岛，除了记忆力很差，语言表达能力较差，其他基本和正常人一致。

    “告诉过我……”尾岛末鹿道。

    “那么既然告诉过你，为什么还要出去丢脸。”尾岛次郎道。

    尾岛次郎越说越生气，直接厉声让尾岛末鹿跪下，并且大声重复喊出来：“我是脑瘫，不该出去丢人。”

    “末鹿。”当妈的肯定心疼孩子，所以打算去扶起。

    但家族的族长，也就是她的丈夫，尾岛次郎让她马上换衣服，出门有一场晚宴要参加。

    对生下的这个脑残，尾岛次郎本来就不待见，所以尾岛夫人大气也不敢喘。

    而父亲的淫威，从小在末鹿的脑海里根深蒂固，所以对父亲的惩罚，根本不敢偷工减料，哪怕他现在二十岁。

    直到夜晚十一点半，跪了四个小时的末鹿才起来，如果是其他人，根本跪不了这么久，但尾岛末鹿从小就被罚跪，习惯了啊，习惯成自然！

    末鹿房间，贴满了许多明星的海报，其中女团和楚枳的最多。

    然后两个墙面的书架，没有其他岛国人的漫画，都是唱片。

    “砰砰——”敲门声响起。

    打开门的是尾岛夫人，她心疼地问：“腿还疼不疼？”

    “疼，但没有上次疼。”尾岛末鹿回答：“父亲大人生气也有道理，我这次又没保住脸面，我明明遮住了，为什么还是受伤了。”

    听见孩子的话，尾岛夫人心抽疼，她一直告诉孩子“父亲只是因为爱脸面，不是不喜欢你”，但实则她太清楚，自己丈夫谈论起孩子，是难以掩盖的厌恶。

    尾岛夫人抱着孩子，口中忍不住小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不是她，孩子不会生下来就有智力障碍。

    沉浸在悲伤的夫人，忽听到耳边传来一道歌声——

    “不管即将发生什麽，我将用我的全部，一直将你守护。从不曾有丝毫后悔，直到现在我都可以这样断言，我们一直都在竭尽全力地，奋战到底……”

    五音不全，也不好听。

    但歌词她听得真真切切，是她孩子唱的。

    “末鹿。”尾岛夫人收拾情绪的问：“这是什么歌啊？”

    “楚枳桑的新歌《》，母亲大人是不是很好听。”尾岛末鹿道：“《春雨之歌》的歌曲都好好听，真的都好好听，不过我只会唱这几句。”

    “等末鹿整首歌都学会了，唱给妈妈听。”尾岛夫人被儿子歌词里的乐观打动，心情改善了不少。

    “我一个星期就可以学会。”尾岛末鹿自信满满。

    母子又说了几句话，然后才离开儿子的卧室，离开前的晚安：“末鹿早点睡。不要怪爸爸，他今天公司出了点问题。”

    等母亲走后，尾岛末鹿关灯，只有暗暗的夜灯保留，如同之前说的，轻度智力障碍不等于傻子，甚至于他们是可以从事很多工作的，所以……

    尾岛末鹿拿起手机，手机里播放的事情是楚枳在参加北海道歌会，事后记者的采访。

    好大一段，但他主要是想看其中这句话，楚枳说：

    “唱这首歌其实是想歌颂勇士，真正的勇士，是知道生活的真相后，还能够有勇气活下去。我们都是勇士！”

    楚枳被岛国社会被誉为“阻止人类自杀的熔断器”，不是营销。

    播放唱片《春雨之歌》，尾岛末鹿循环播放《》，歌词仿佛是天使抚平心灵的伤口。

    “然而我们永远，都不会是孤身一人。”

    “想让你看见梦想的所在，没有终结没有消亡，真的很想看见那样的梦想……”

    天使福音真能救人，比真金还真。

    毛熊国就相对冷静，也和实体唱片萎靡的国情有关，市场铺了二十万张的货物，也是三十个小时销售完毕。

    和线上的销售购买数据加一起，也有二十五万张左右，别小看这是毛熊国今年实体唱片的最佳数据。

    楚枳本身在毛熊国的名字是一方面，其次《星星》深受毛熊们的喜爱，成为演帝兽在俄语互联网的第四首爆红歌曲。

    前三首是《歌剧2》、《摇篮曲》、《喀秋莎》，许多毛熊歌手就羡慕，这家伙是写一首火一首啊。

    “如果是俄语专辑，销量会更好，枳团长彻底掌握了俄文化的精髓。”阿芙罗拉唉声叹气，而他连中文都没掌握，更别说精髓。

    因为数据爆炸，专辑上架的首日，牛江雪团队都没收到准确的报表，直到过去两日，才拿到数据。

    “越南……这么小的地方。”牛江雪咂舌：“居然首日都有32万张，超过了毛熊国的销量。”

    从经济来说毛熊国更好，从人口来说越南只有0.9亿，前者有1.4亿。

    “我也好奇，在越南我的人气为什么可以这么高。”楚枳都感觉匪夷所思，因为越南唱片记录也就首日二十万张左右。

    到了楚枳这边，好似降维打击一般，直接让记录比原先提高了百分之五十，越南本土歌手想超越的想法都无了。

    “整容群体那么厉害吗？”楚枳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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