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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刑部尚书复启华来报,在清明节之时,保京王月掷钊回乡探亲扫墓,四方府府台未能及时迎接,月掷钊大大出手,将四方府府台打成重伤。
云生听后,心中气恼,表面却平静似水。
云生明白:月掷钊出手打人,并不是简单的打人而已。他这是给自己脸色看,打孩子给父母看。
云生问道:“按照大康律制,应该怎么办?”
复启华看向云生,含糊地说道:“按照大康律制,要依据受伤人员的轻重,再做出相应的处理。”
云生知道复启华这是给自己面子,若是说得太重,只怕自己一时收不了场。
云生看向众位大臣,朗声说道:“免去月掷钊保京王的封号,收回保京王府匾牌,收回月掷钊在四方府修建的宅院。
另外,令月掷钊必须上门道歉,赔银1000两。
如若不从,发配边关为军!”
众大臣听罢,齐唰唰地看向云生,心中甚是惊讶:如此一来,月掷钊所有的光环荣誉都将失去,彻底变为平民一名。
复启华拱手道:“是,陛下!”
五日后,复启华来到云生的书房之中,小声地说道:“陛下,月掷钊拒不道歉,拒不赔银,坐在老家的宅院之中,拒不出门。”
云生听后,顿时大怒,一巴掌将木桌拍得粉碎,说道:“真是给脸不要脸!”
云生转过身去,思考片刻,冷声说道:“他这是拿稳了我不敢将他怎样?”
云生一阵冷笑,说道:“通知四方府,派出军队,将月掷钊老家的保京王府拆掉。”
复启华听后,说道:“陛下,月掷钊好歹也是万人侯,如果将士们前去拆房,月掷钊出手杀人,又该怎么办?”
云生听后,一阵犹豫,心道:“是啊,若是月掷钊拒不服从,斩杀官兵又当怎么办?”
月掷钊是跟随自己的第一批人员,功勋赫赫,众人皆知,一般人还真是不敢动手。
但是月掷钊真若出手杀人,难道自己还真得定他死罪,砍头问斩不成?
若是真斩杀了月掷钊,自己还真是下不了这个手。
但是,若是不处罚,那又该怎么办呢?
云生一时犹豫不决,心中暗自说道:“月掷钊这是吃定了自己拿他没有办法!”
云生坐下身来,说道:“我再给他一次机会,你让洪水王略经天和莽江王峙岳二人去劝一劝月掷钊,必须登门赔礼道歉,必须拆除四方府的保京王府。
如若他还是执迷不悟,我便亲手杀了他,了断我们兄弟的这份感情。”
复启华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
洪水王略经天和莽江王峙岳二人听说之后,心中着急,身骑龙驹,连夜来到四方府的保京王爷,见到了月掷钊。
峙岳叹道:“月兄,你这是又是何苦呢,难道非要与陛下翻脸不成?”
月掷钊转过头去,一言不发,心中充满了怒火。
略经天也是语重心长地说道:“月兄啊,我知道志凯去世,你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痛苦。
雪韵年纪轻轻,便离我而去,我理解你心中的苦闷。
但是,人死又不能复生,你何必非要折磨自己呢?”
月掷钊听罢,突然之间放声大哭,痛哭流涕,峙岳连忙从怀中取出手帕,递给月掷钊。
月掷钊双手掩面,痛哭不已,连连喊道:“我可怜的凯儿啊!是爹爹无能,是我害死了你啊!”
峙岳看向略经天,只见略经天也是泪流满面。
好长时间,月掷钊这才停止哭泣,用衣袖擦去眼泪鼻涕,狠狠地说道:
“云生,他一心为天下苍生计,却从来没有为我们这些功臣考虑过。
没有我们帮扶他云生,他哪来得今天?
凯儿和长亭、慷儿只是一时失手,他却非要弄得满城风雨,最后时刻彰现他皇家威风,致使凯儿心中种下魔劫。
我和你一生征战,功劳无数,不过是区区百万两纹银,修建王府而已。
他云生却不顾及情面,撤去你我二人的职务,使得凯儿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自渐形秽,心魔更重,致使凯儿在晋升十万王时,心魔突发,走火入魔。”
月掷钊回头看向略经天和峙岳二人,突然大声说道:“凯儿的死,就是他云生一手造成的!”
略经天和峙岳二人知道月掷钊已经中魔,陷入心结之中,劝也没有作用,所以不再言语。
月掷钊抬头望天,喃喃地说道:“现在的云生,早已不是当年的云生。在他的眼中,哪有什么兄弟情谊,全部都是皇权自己。
我这般做,就是要撕破他假仁假义、假慈假悲的面具,叫天下都知道这个伪君子,真小人!
我就不信,他还敢真杀了我不成?”
略经天和峙岳二人心中无奈,劝说无果,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京城。
二人避重就轻地向云生简略地汇报了一番,略经天劝道:“陛下,月掷钊只是一时生气,或许过一段时间待他消了气便好了。”
云生听后,转过头来,看向略经天,问道:“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略经天听后,一时哑口无言。
云生背过身去,生气地说道:“如今朝中官员都在看我们的笑话,你让我等一段时间,我如何向朝中官员交待,我如何向天下百姓交待?”
略经天和峙岳二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云生心中郁闷,想来想去,却没有一个好的解决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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