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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母亲的八十大寿,宾朋来拜,四世同堂,好不热闹。
寿宴结束,云生母亲和僧王在皇宫小住几日,便又返回红尘宗。诺大的皇宫,除了四位侍女和十几位打扫房间庭院的老仆人以及御膳房的两人之外,又变得冷冷清清。
云生自嘲道:“这皇宫估计是上下五千年来最为清冷的皇宫了吧!”
名珠听后,怒眼相视,说道:“怎么,你还想来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云生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没有的事!”
名珠又瞪了一眼云生,脸色又变得忧愁起来,说道:“如果你想再聘一房,我也没有意见。”
云生心中惊讶,说道:“为何?”
名珠叹道:“我让飞度再续一房,也好为你传宗接代,但是飞度却死活不肯。
如此,岂不是断了你云家的香火?”
说着,名珠突然大哭起来。
云生上前,扶着名珠的肩膀,说道:“没事的,飞度还年轻,他以后还能为我生个大胖孙子的。”
名珠一直在哭泣,却是不语。
云生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思考半晌,说道:“飞度天天呆在皇宫之中,陪着希欣,也不是回事。”
名珠停止哭泣,回过头来,问道:“你想怎样?”
云生道:“飞度现在已成就万人侯,也该让他出去历练历练,说不定会遇到心爱的女人,再次续上一段姻缘,为我云家再续香火。”
名珠听后,惊讶地问道:“难道你不怕他再次走火入魔吗?”
云生听后叹道:“这也比他成天呆在皇宫之中强。如果他如此长期消沉下去,说不定哪天又会走火入魔。”
名珠听后,也是点头道:“也是,让他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心情,说不定心魔会慢慢消失。
也说不定,他会遇上一个好姑娘。”
云生点头,说道:“正是如此,让他外出游历一番,益多而弊少。”
名珠找来飞度,将自己和云生的想法告诉飞度,飞度听后,思考再三,决定外出游历一番。
次日,飞度身着布衣,打扮成一名普通之人,热泪亲别希欣,跪拜云生与名珠之后,于午夜时分,独自一人走出皇城,直向云益山脉而去。
“云益、云益,对云有益!”
所以,云飞度的第一站便是云益山脉。
大道上,一名年轻人走来,虽然身着布衣,但却十分帅气。
云飞度本来就长得很英俊,很精神,只是由于雪韵的原因,这才变得邋遢起来。
只是如今云飞度帅气的表面之下,却镶嵌着一双空洞的眼睛,无神而灰淡,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没有喜怒哀乐。
希欣次日醒来,不见了父亲,到处寻找,却不见父亲的身影,于是急得大哭起来。
名珠看后,心中作痛,抱着希欣大哭起来,“我苦命的希欣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希欣也是被名珠吓了一跳,抱着名珠,害怕地大哭起来。
奶奶、孙女二人就这样,一个抱着一个,相互哭泣。
“祖母,我父亲呢?”希欣问道。
名珠擦去眼泪,哄骗道:“你父亲执行军务去了,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的。”
希欣又问:“去哪儿执行军务呢?”
名珠继续骗道:“去很远很远的地方,那儿在打仗,你的父亲给将士们送过冬的棉衣棉被去了。”
希欣打破砂锅问到底:“非要让父亲去送吗?”
名珠道:“你父亲是太子,如果他不去的话,会有许多的将士冻死冻伤,你说他们可不可怜?”
希欣听后,点了点头,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名珠心中既舍不得希欣,要照顾希欣的起居和生活,陪着希欣玩耍,心中又放心不下飞度一人游历,生怕飞度再次走火入魔。
名珠带着希欣来到红尘宗,将希欣交给小小。
小小和肃云天的儿子肃音尘仅比希欣大一个月,二人年龄相仿。有了肃音尘、肃音融等人一起陪她玩耍,希欣也不会寂寞的。
肃音尘今年也是八岁,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的话,那就是个——土匪。
肃音尘完美地继承了肃泰一家人的性格特点,生性好动,争强好盛,喜欢打拳练武,讨厌读书学习。
自希欣到来之后,肃音尘便带着希欣整日上屋掏鸟,下河摸鱼,直高兴地希欣乐不思蜀,整天跟在肃音尘的屁股后面,一口一个“表哥”,亲切得不得了。
安排好希欣,名珠又来到云益山脉,取出三瓶可以清明灵台的药水,陪着飞度游历。
秋风萧瑟,明月孤客,形单影只,浪迹天涯。
云生和名珠跟在飞度的身后,见飞度孤影萧条,心中无限悲伤,甚至就连坚强的云生看后,也是不由地落下几滴心酸的眼泪。
一连几天,云生和名珠二人心情不好,时而化作一阵秋风,紧随云飞度身后。
云飞度不时地登上高岗,远眺夕阳,残阳如血,人形憔悴;
或是夜醉松林,听涛而眠,明月相伴,天涯孤客;
或是秋雨绵绵,破庙避雨;或是寒江细雨,茕茕而立。
云生和名珠二人越跟越是心酸,越看越是凄惨。
“走吧,人的命,天注定,你我也不改变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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