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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马岛地处日本与朝鲜半岛间的海上交通要道,距朝鲜釜山约50公里,古称津岛。

    全岛海岸线复杂,建有金田城等防御工事,江户时期石高约16万石。

    镰仓时代起由宗氏家族长期统治,掌控对朝鲜贸易权。...

    夜雨如注,敲打着杭州城外孤山脚下那座青萍书院的瓦檐。阿菱披着素色斗篷立于廊下,手中握着一封刚拆开的密信,指尖微微发颤。信是陈?从京城快马送来,字迹潦草却力透纸背:“井口之图再现,双星交辉提前三日。文伥未死,其影已入宫。”

    她抬头望天,乌云压顶,不见星辰。三年来,她原以为尘埃落定,冯念之志已成薪火,新政推行,百姓安生,连江南市井孩童都能背出“归义八条”。可这封信,像一道裂痕,撕开了太平表象下的暗涌。

    翌日清晨,阿菱便启程北上。

    沿途所见,已是另一番景象。运河两岸商旅络绎,税卡撤除后货船畅行无阻;沿途驿站张贴新政告示,写着“官不得私役民夫”、“冤狱可直诉御前”。然而越是接近京师,越觉气氛诡异:村中多有壮丁集结操练,乡绅家中暗藏刀兵;更有几处驿站被不明势力接管,悬挂的竟是早已废止的“青萍令旗”。

    她改走小道,昼伏夜行,七日后悄然潜入北京外城。接头地点仍是当年尼姑庵旧址,如今已被改建为“忠烈堂”,供奉冯念牌位与《青萍录》摹本。她在子时抵达,只见堂内烛火摇曳,陈?独坐案前,右袖空荡,左手指间夹着一枚铜钱??那是归义营生死联络的信物。

    “你来了。”他声音沙哑,“比预计早了一天。”

    “说吧。”阿菱解下斗篷,露出腰间短剑,“谁在动?”

    陈?将铜钱轻轻置于案上,推至中央。“不是谁在动,而是谁一直没停。”他低声道,“张宏虽死,但他留下的‘文伥系统’并未断绝。我们抓到一名逃奴,曾在西山别院服侍一位‘老神仙’,此人每月十五必观星象,口称‘等月坠井底,便可重燃圣火’。”

    阿菱瞳孔一缩。“又是井和月……难道还有第二个‘零号’?”

    “不。”陈?摇头,“是同一个魂,换了躯壳。”

    原来,当年张宏临死前,已在云南设下“转魂坛”,以秘术将自身意识寄于一名幼童体内,借“夺舍重生”延续性命。那孩子自五岁起被封闭教导,十年间不通外事,只学权谋、星象、毒理与蛊控之术。今年十五,正值癸酉中秋前夕,正式启用“文伥贰号”身份,潜伏进宫中,竟化身为新任司礼监笔帖式??一个看似卑微,却能日日接触圣旨批红的小太监。

    “更可怕的是,”陈?取出一张黄绢地图摊开,“南方九省已有七省出现‘伪遗诏’副本,内容一致:若皇帝驾崩,当由‘先帝遗孤’继位,其证为掌心赤痣,生于寅时三刻,母为宫婢柳氏……这些细节,全出自当年太子被害之夜的真实记录。”

    阿菱猛然起身。“他们要用真事造假人!一旦有人冒充太子遗脉,百官难辨真假,藩王必借机起兵,天下再乱!”

    “而这一次,”陈?冷笑,“他们不再刺杀皇帝,而是让他活着??亲眼看着江山易主。”

    两人对视良久,寒意彻骨。

    阿菱沉吟片刻,忽问:“双星交辉为何提前?”

    “因为今年八月十二子夜,北斗第七星偏移轨迹半度,与南斗第六星提前交汇。天文监已奏报异常,却被‘文伥贰号’以‘祥瑞之兆’压下不宣。真正的信号,就在今晚。”

    话音未落,窗外忽传一声轻响。一人翻墙而入,浑身湿透,正是归义营最后一名密探李十七。他跪地呈上一块染血布帛:“通州古井昨夜坍塌,挖出第二块石碑……上面刻着太子临终前最后一句话:‘火不成灰,魂不散;井不开,局不终。’”

    阿菱接过布帛,手指抚过字痕,仿佛触到了十五年前那个冰冷雨夜。她忽然明白,冯念为何要在《青萍录》夹层留下隐语??他早知敌人不会就此罢休,也知自己死后,唯有真相本身才能成为武器。

    “我们必须抢在他们启动‘燎原策’之前,揭出文伥贰号的身份。”阿菱决然道,“但不能靠武力,只能用证据。”

    “可证据在哪?”陈?皱眉,“当年参与太子案者,几乎尽数灭口。仅存几位老宦官,也都年迈昏聩。”

    阿菱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还有一个地方,藏着无人敢碰的记忆??冷宫枯井。”

    当夜,三人乔装成修缮工匠,混入禁宫东侧废区。冷宫早已荒废多年,杂草丛生,蛛网密布。那口枯井位于偏殿后院,井口覆着铁板,四周设有禁制符咒,传说夜间常闻哭声。

    他们撬开铁板,顺绳而下。井深十余丈,壁上苔藓斑驳,隐约可见刻痕。阿菱举灯细看,赫然发现一圈圈指甲抓挠过的痕迹,深深嵌入石缝??那是活人被推下后挣扎求生的印记。

    再往下三尺,泥土松动。她伸手挖掘,竟摸出半截断裂的玉簪,簪头雕着一朵梅花??正是当年太子妃柳氏的随身之物。更重要的是,在井底淤泥深处,埋着一本残破账册,封面写着“药房支取簿”,日期为万历元年四月初七。

    翻开内页,一行朱批小字跃入眼帘:“辰时三刻,赐太子参苓饮一盏,用砒霜三分、附子末五分,依张公公命。”

    “张公公……”陈?倒吸一口凉气,“只有张宏才被称为‘张公公’!这是直接证据!”

    就在此时,井外传来脚步声。数十名黑衣人围拢而来,领头者身披黑袍,面白无须,手中托着一盏青铜灯,灯火幽蓝,映照出他掌心一颗鲜红痣。

    “我等你们很久了。”少年声音清冷,“冯念死了,你也该陪他下去。”

    阿菱认出了那盏灯??是当年青萍会祭祀用的“冥引灯”,传说点燃后可召唤亡魂附体。她不动声色,将账册塞入怀中,缓缓抽出短剑。

    “你知道吗?”她忽然开口,“冯念临死前说过一句话:‘最怕的不是恶人掌权,而是好人沉默。’你以为你在重建秩序,其实你只是重复张宏的路??用谎言筑塔,拿人命铺阶。”

    少年冷笑:“历史由胜利者书写,你说再多也没用。”

    “那就让历史自己说话。”阿菱猛地将账册抛向空中,同时挥剑斩断悬绳,铁板轰然落下,封住井口!

    黑暗瞬间降临,但也在那一刻,头顶雷声炸响,一道闪电劈开云层,照亮井底。陈?趁机点燃随身携带的磷粉,幽光闪现,照得账册文字清晰可辨。

    “记住这一刻!”阿菱高喊,“这不是秘密,这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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