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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可现在却有人告诉她,他们其实早已相识。
早在他不顾一切杀到王庭救她之前;
也早在她以侄媳之身,和他出现在同一页宗谱上前;
更早在她认识萧意卿前。
多不可思议啊……
就好像老天早就把缘分写在三生石上,只是被粗心的土地公,不小心拿纸糊住了一样。
追在他后头喊哥哥?
嗬嗬,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彼时她年幼,不清楚家里为何会来这么一位客,也看不懂阿父阿母脸上的凝重,只知道他模样生得极好,比画上的人都要好看,以为他就是说书先生口中常说的下凡历劫的仙人,便一直跟着他,还跟他许愿,希望他能像书里的那些神仙一样,挥挥衣袖,就能让她美梦成真。
被他板着脸凶了几次,才渐渐同他疏远。
她还以为,他应是厌极了自己,才会一见到她,就把脸拉得跟会稽山似的。
却不想,在那些不为人知的沉默里,他早已将她捧若明珠。那些幼稚到连她自己都觉脸红的愿望,他却愿意帮她一一实现。
甚至连她的乳名,都与他有关。
“珩”者,佩上之玉也,少而珍,世人多重之,谓其“心之玉”。
阿父阿母给她取名叫“盈缺”,是想告诉她,人世无常,大多事情都难圆满,让她放宽心,莫要太较真。
可那个桀骜的少年,却偏偏给她取了个“阿珩”的小名,将她比作稀世珍宝,全了她一个“美玉无瑕”……
沈盈缺不自觉颤了颤指尖,心池无风,她却莫名涟漪无限。
然桂媪问要不要去找萧妄帮忙,她思忖片刻,却是摇头。
经这一番点拨,她总算明白,前世萧妄为何会不顾一切去王庭救她——他是在报答当年落魄时,阿父收留他的一段善意啊。
至于咽气前看到的那些画面,应当就只是她的幻觉吧?
毕竟她都看见萧意卿要追着她往下跳了……
还有比这更匪夷所思的事吗?
萧妄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倘若自己过去求他,看在阿父的面子上,他定然不会拒绝。可人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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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嫁给前夫的皇叔》 5、萧妄其人(第3/4页)
于世,总是依赖别人,终归不能长久,她得学会自己走路,否则早晚还要步前世的后尘。
且那场选妃花宴,自己害萧妄丢了那么大的人,凭他睚眦必报的性子,便是碍于过往的情分,不与她计较,心里也难免留有疙瘩,短时间内应当是不愿看见她了。
更何况临邑国内乱才刚平定,萧妄眼下还在班师回朝的路上,根本不在建康,她便是想去寻他帮忙,也找不到人啊。
这次的难关,她必须靠自己,也只能靠自己。
只是具体该怎么办?
摩挲着胸前那枚羊脂白玉佩,沈盈缺再度陷入深思。
*
是夜,台城,正阳宫。
今年雨水格外足,从惊蛰开始,雨帘子就跟秦淮河倒倾一样,“哗哗”灌个没完,梅雨季一到就更加厉害。
负责莳花的小婢很有先见之明,春分一过,就早早在宫苑的花树顶上张起锦幄,庇护那些才刚冒出头的花苞不被雨水淋坏。
可纵使如此,院里的广玉兰还是遭了灾,蔫头耷脑地粘在枝头,像剪坏的绸缎,毫无半点美感。
小婢的心也跟花树一样,被雨水浇打得七零八落。
宫里人人都知,皇后娘娘喜欢花。
尤其是黟山的广玉兰。
为了赶在花期前,看到那一树纯白无瑕的花盏盛开在自己庭院中,她能命人提前大半年到山上动土移花。哪怕耗费万金,只平安移栽过来两株,也在所不惜。
哪位宫人若是攀折了花枝,或是不小心碰落几朵花盏,挨顿板子都是轻的。
可现在,这几株广玉兰却在她手里养成这样……
小婢吓破了胆,一整天都窝在庑房里没敢出门。
然荀皇后却似忘了这片花林一般,一个字都不曾过问,沐浴完,还把他们这群不相干的宫人内侍都打发干净,只余两三个心腹在跟前伺候。
论年岁,荀皇后早已过了不惑之年,青春不再,帝宠没有,膝下甚至至今都还只有一养子。
换成别的女子,这样的条件别说当皇后,连寻常宅院的女君都做不得,只能每天关起门来自怨自艾,半生凄苦都堆在脸上,十罐脂粉也遮盖不住。
偏她却能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无论天禧帝来与不来,都碍不着她院里的春花秋月。
一张脸更是保养得如少女一般,端看外表,根本辨不出齿龄。眼下裹一袭烟红色软绸袍,半靠半坐地倚在美人榻上逗弄鹦哥,更衬她色若春晓,美艳无双。
听完赵松鹤的回话,那双保养得当的眉眼,才微微眯出两道极淡的鱼尾纹。
“‘不肯交出玉佩’是何意?‘退婚’又是何意?本宫交代给你的差事,你就是这么给本宫办的?”
咯吱——
逗鸟的细竹枝,在她指间断成两截。
赵松鹤的心也随这短促的一声,震得四分五裂,扯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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