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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16、妻子(第1/2页)

    沈玉竹不确定拓跋苍木是不是认真提议,或许只是托词,再加上拓跋苍木作为首领应当很忙,极有可能只是在同他说笑。

    将自己说服后的沈玉竹继续安心地躺在榻上,躺倒前他还不忘问一句拓跋苍木,“你上药了吗?”

    拓跋苍木方才去找了几个部下商量布置,自然还未。

    他面不改色地颔首,“上过了。”待会儿就去找赛罕。

    “你要是还没上药,我可以将我的金疮药拿给你用。”

    沈玉竹耸耸肩,显然没信,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休息,侧头向拓跋苍木说道。

    沈玉竹躺在榻边的缘故,柔顺的长发顺着榻边往下垂落,床榻的高度很低,眼见着就要落在地面上。

    拓跋苍木看着那几缕发,原本想要离开的脚步一转又倒回,伸手将沈玉竹的被子一裹,把人团起来往里面一滚。

    莫名滚了两圈的沈玉竹:......?

    沈玉竹身上的被子抵到床边后停下,他茫然地眨眨眼,费力地从裹成一团的被子中挣扎出来,拓跋苍木早已不见人影。

    他瞪了眼门口的方向,拓跋苍木这个幼稚鬼!

    *

    拓跋苍木找到赛罕的时候,他正和都兰坐在一起煮茶。

    都兰看到拓跋苍木后朝他一笑,“首领也是来喝茶的吗?坐着吧。”

    拓跋苍木和他们面对面坐下,接过都兰递来的茶杯。

    赛罕在旁边剥着花生,头也不抬,“首领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既然你的计划已经达成,那便可以让那些去分散部落‘探亲’的族人回来了。”

    拓跋苍木抿了口茶,他不懂茶,只知道沈玉竹带了不少中原的茶叶过来,应当是很喜欢。

    草原上的茶叶不多,但他知道赛罕收藏了不少雪山脚下的芽尖,待会儿可以去对方帐篷拿几罐给沈玉竹尝尝。

    “哦?首领说的是谁?”

    还不知即将被嚯嚯的赛罕依旧专心致志地剥着他那花生,他明知道拓跋苍木说的是牧仁,却非要人说出来。

    拓跋苍木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他无奈地看了赛罕一眼,“牧仁他们。”

    听到这里,都兰适时地开口,“我方才听赛罕说了首领与牧仁之间的事,牧仁那是心急了才信口胡说,首领何必与他计较。”

    都兰一头白发,虽已年迈,但看得出精气神依旧很好。

    她的拐杖此时被她靠在椅子旁,拓跋苍木知道那看似寻常的拐杖,折断抽出便是一把软剑。

    拓跋苍木还记得在他小时候,都兰曾是北狄最勇猛的女将,只是后来才逐渐退居幕后。

    “那是胡说么?”拓跋苍木说完,都兰就重重地将杯子放下。

    “那怎么不是胡说?”都兰苍老的面容上,双眼依旧锐利。

    “首领是赛罕带回北狄的,自小在北狄生长,当年老一辈的家伙都曾抱过首领,首领怎么会不是北狄人?”

    拓跋苍木哑然,这时,赛罕总算剥好了最后一颗红皮花生,他将桌上一颗未动的花生用手一捧,堆到拓跋苍木的面前。

    “还记得吗?你那时候小,挑食的不行,就爱吃花生,那会儿我专门挖了块地给你种上一片花生,剥了给你装在袋子里,最后你吃到不肯再吃,厌恶了好几年花生。”

    赛罕说着过往,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

    这番话也勾起了拓跋苍木的回忆,他拈起一颗花生吃下,滋味和小时候不再相同。

    有些地方倒是没变,比如这依旧是赛罕给他剥的。

    被这两个长辈围着,拓跋苍木心里难得生起了一股倾诉的念头,就像是不开心可以找家人告状的孩童。

    他知道了这两人的目的,是想来给他解开心结。

    拓跋苍木长得高大,实际也不过刚过十八,若是自小生在富贵家中娇养着,在成家立业之前,也正是任性顽劣的时候。

    “......以前我与同辈族人射箭的时候,你们当时都在场,你曾亲口说,‘你们就连初学射箭的拓跋苍木都比不过,真是妄为北狄人’,这句话不就是将我与北狄人区别开来么?”

    赛罕闻言恍然大悟地看向都兰,眼神示意,原来就是你当年埋下的祸端!

    都兰被拓跋苍木质问的一噎,她想了想,那时候的事都是十几年前,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但她绝不是拓跋苍木以为的那个意思。

    “首领定是误会了,我那话的意思只是为了鼓励鞭策其余在场学习的小辈。”

    “原来如此。”拓跋苍木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他只是简简单单的将此事记了十几年罢了。

    得到答案后的拓跋苍木淡定地继续吃着花生喝茶,任由旁边两个老人抓耳挠腮地思索如何解除误会。

    坏心眼的拓跋苍木也不回应,将花生吃完后饮尽最后一口茶起身就走。

    徒留身后两个掐了几十年都不对付的都兰和赛罕互相埋怨、翻起旧账。

    *

    拓跋苍木浑身轻松地回到帐篷,看到榻上正闭着眼熟睡的沈玉竹时,他下意识放轻脚步。

    睡着的时候倒是老实。

    拓跋苍木端详了片刻后,将沈玉竹睡梦中嫌热踢开的被子又给他盖上。

    他凝神一瞧,这人拆开了发辫的头发上怎么还挂着个珍珠发饰。

    那珍珠缠在沈玉竹耳后的发丝上,拓跋苍木一只手撑在枕头旁,伸手想要给他解下。<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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