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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两道声音响起,沈玉竹被赛罕突然掀开门帘的唤声吓了一跳。
沈玉竹裹着被子坐在榻上,和一脸急切的赛罕大眼瞪小眼,“殿下?”
赛罕扫视了一圈,还好还好,胳膊和腿都齐全,就是脸色看着有些苍白,可是......殿下身上怎么会裹着首领的被子,他们做了什么?
赛罕不由得对拓跋苍木怒目而视,你怎么回事,最开始不是说就当这个和亲皇子不存在吗?
拓跋苍木被瞪的很莫名,“你怎么来了?”
闻言赛罕更加糟心地看了拓跋苍木一眼,这是在嫌弃他打扰了好事是吧。
“没什么,只是我找首领有要事商量。”
沈玉竹被赛罕的眼神看得格外不自在,他连忙下榻,“那我就先走了,你们聊。”
沈玉竹起身时被子下的衣裳完好,赛罕顿时知道原来是误会,他心虚地摸了摸胡须。
*
“什么要事?”
拓跋苍木不耐烦地看着手上被包扎好的布料,想到沈玉竹指腹的触感后,焦躁的情绪被勉强压制住了些。
赛罕知道他现在不想听到牧仁的名字,于是隐去了他的姓名。
“我让几个人去分散的部落探亲,言辞间多多夸赞在首领的带领下逐渐壮大的北狄,我相信假以时日,他们会知道首领的好。”
拓跋苍木对他的想法没什么意见,他知道赛罕在意他的名声,但如果收效甚微,他也不介意用武力压制。
就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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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7、想你(第2/2页)
知道分明有更简单直接的方式,比如撤回所有士兵和物资,让那些人陷入绝境后不得不依附他们。
“这些都按你的想法来做就好。”
他大概知道赛罕想要做什么。
拓跋苍木疑惑地看着眼前赛罕带笑的面容,“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吗?”
赛罕动作轻松地抖了抖衣袖,语气也没了刚才的凝重,他笑眯眯地看向拓跋苍木。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首领。”
“什么?”拓跋苍木被他看得莫名不自在起来。
“也没什么,就是......我记得那床皮毛被子是首领第一次猎杀野兽的时候制成的纪念品,这么多年来也从未见你给谁用过,可今日你怎么愿意给殿下用?”
赛罕知道拓跋苍木的领地意识极强,是他的就只能是他的,小时候这小子还很护食,长大了也没见得多大方。
赛罕虽然自己打了一辈子光棍,但这不代表他不知道情情爱爱的那点子事。
先前他一直在为拓跋苍木的婚事担忧,毕竟赛罕自己在这方面就没做好表率。
谁料他还没帮拓跋苍木选好伴侣,朝廷的和亲圣旨倒是先下来了。
如果说赛罕在部落里挑中一个人,看在同一个部落的情况下,拓跋苍木喜欢上对方的可能性是二成的话。
那么这位和亲来的尊贵皇子,就万万不可能与拓跋苍木有哪怕一成喜结连理的概率。
别说喜结连理,以拓跋苍木的烂脾气,不变成怨偶就不错了。
说来好笑,别人可能是担心和亲来的皇子会作妖,赛罕只担心拓跋苍木生气起来不管不顾的直接让对方人头落地。
毕竟前任首领就是这么没了的。
而在北狄,首领的地位与绥朝皇室无疑,就这么说吧,拓跋苍木发起疯来连皇帝都能砍。
*
拓跋苍木突然想到沈玉竹撞入他怀中的时候,扫过他脖颈的一缕又轻又痒的发,以及柔软的仿佛能嵌入他怀里的腰身。
那截腰他似乎一只手就能拢住。
拓跋苍木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一瞬,“是我给他的,他身体太虚弱,一直叫冷。”
刚才那床多年来浸满了他气息的被子被沈玉竹披在身上。
拓跋苍木没有所谓亲密关系的概念,他只觉得这个认知让他没来由地感到愉悦。
拓跋苍木很快就为这种心情找到了理由,沈玉竹身上沾染了他的气息,那么草原上的狼群就不会伤害他。
因为拓跋苍木从小是被狼王养大,狼群也是他的家人,至少,沈玉竹意外死亡的概率又减少了几分。
沈玉竹越安全,皇室与北狄联盟还在,其余部落就越不敢对北狄轻举妄动。
*
赛罕闻言后“哦”了一声,行吧,拓跋苍木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怎么敢质疑首领的话。
拓跋苍木突然想到一件事,猛地抬眼看向他,“你方才进帐篷的时候叫我什么?”
“当然是叫首领?”赛罕犹豫地回答,“有什么不对么?”
“我并未告知他我的身份,”拓跋苍木沉着脸,有些郁闷,“但他刚才却没有半分意外。”
噗嗤!
赛罕终于忍不住笑出声,“看来这位殿下比首领想象的要聪明啊。”
是么,拓跋苍木不置可否,还是笨。
否则方才这人就该离他远些,而不是一直赖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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