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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排好后就消失的系统,沈玉竹越想越伤心,他重生就是来吃苦的吗?
被疼哭感觉好丢人,沈玉竹不想将手拿下来了。
天色已晚,除了磨蹭到现在还没出发的沈玉竹和拓跋苍木以及担心他们起冲突的牧仁外,其余人早早地就骑马离开。
如果说拓跋苍木先前可能因为沈玉竹的态度有些怒火,也早在他的眼泪攻势下给淹没了。
这是拓跋苍木从未经历过的一种棘手情况。
以往他没有话语权的时候,面对让他不爽的人和事通常选择用简单直接的拳头解决,成为首领之后,这一情况就不再存在,惩戒人的方式根本无需他亲自动手。
而现在,眼前这人并不畏惧他的身份,拓跋苍木也不可能用拳头,只是骑马都会破皮的娇气包承受不住。
更何况他也没有生气,拓跋苍木看着沈玉竹的眼泪在眼前止不住地淌,无奈地长出口气,“殿下哭什么?撞疼了?”
他什么都还没做,这人怎么自己就把自己惹哭了。
权力赋予了拓跋苍木地位,但眼下束手无策的境况却无法用权力解决,而是关乎更复杂难辨的东西。
至少目前,拓跋苍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拓跋苍木头疼地站在沈玉竹的眼前,偏头给牧仁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先走。
牧仁早在看见沈玉竹流泪,而首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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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3、冒犯(第2/2页)
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的时候就知道,首领没有生气,至少不会伤害殿下。
牧仁为先前依照经验对首领所做出的判断感到羞愧,他不该擅自揣测首领的心思,接收到拓跋苍木的示意后他很快骑马离去。
周围安静下来了,沈玉竹默默擦掉眼泪,手里的手帕湿了小片,他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要知道他从前在母妃面前都未曾哭过。
“你的行为冒犯了我......以后不许再用马鞭捉弄我。”沈玉竹吸了吸鼻子,还是很疼。
他恶声恶气地在别人的地盘上、威胁掌管这地盘的首领,“还有,今天的事你不许说出去。”
拓跋苍木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我没有冒犯殿下的意思,殿下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次吧。”
原来是因为马鞭,拓跋苍木的确没有欺辱的意思,但对方如此在意,还是顺着说话为好,要是又哭了他就只能将人绑着带走了。
沈玉竹轻哼一声,他可没消气,只是不想在路上浪费时间。
更何况,在拓跋苍木面前他今日丢的脸都能抵过前世的总和。
什么气运之子,生来克他的还差不多。他这一世为了对方而来,这人居然还这么对他。
沈玉竹心里不情不愿地揉了揉发疼的鼻尖,“先出发吧。”
拓跋苍木想到这人娇贵的身子,托他上马时换了个姿势,让他侧身坐在马背上,至少这样不会磨到双腿。
但也因此,沈玉竹必须要紧紧拽住拓跋苍木的衣角,否则很难维持身体的平衡。
在看不清前路的奔波中,拓跋苍木的胸膛暖烘烘的。
还在生气的沈玉竹挪过去了些,在心里说服自己,拓跋苍木惹他生气,他用对方的身体取暖就当是抵消了。
沈玉竹就这点好,再在乎的事也很少一直放在心上,毕竟他已经是死过一次且常年卧榻的人,很多事与生命比起来也就显得尤为不重要了。
毕竟真到了那一刻,人只会留念世间的一切,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
得空之后的沈玉竹开始思索起任务来,系统只说让他与拓跋苍木交好却没有具体的实施方案,料想系统估计也是不知道的,它只能推算出一线生机在他的身上。
但拓跋苍木也不像是会和人交心成为挚友的性子。
沈玉竹理性分析,那么之后就试试别人想与他结交时的方式好了,毕竟他从前在京城也颇受欢迎。
自觉思虑好后,心神俱疲的沈玉竹昏睡过去。
拓跋苍木看着他抵在胸口不住摇晃的脑袋,腾出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身避免滑落。
他没有考虑过将沈玉竹叫醒的这一种可能,这点体谅还是有的。
更何况,万一又哭了怎么办?还是睡着了安静些更好。
睡梦中的沈玉竹格外安分,就是觉得有点热。
半梦半醒间他忍不住抬手想将脑袋上的披风兜帽拽下去,谁知他刚动了动脑袋,还没来得及感受到一丝凉风,兜帽就又被一只大手裹紧了。
梦中的沈玉竹热得脸都红了,他的手不满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一拳砸在拓跋苍木的下巴上。
拓跋苍木皱眉给他按下去,将他不老实的手握住。
一个被势微皇室派来和亲向他寻求庇护的皇子,不仅在路上又哭又闹,现在还敢冲他挥拳头。
简直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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