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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对它那么上心,不然我就将它扔出去,让它冻死在外面。”
闻言,幼儿坐到她腿上,两条玉臂软若无骨似的环住她脖子,又将脸颊枕在她肩上,侧过头用鼻尖似有似无的蹭她颈侧的皮肤,热情令她微微发烫,呼吸变重。
“还不是吃醋?嘴硬。”
锁骨遭了一记轻咬,幼儿环着她痴痴笑起来,声音悦耳,抬手捏住她的耳垂轻轻撚揉,直到玉脂般的软肉泛红发烫才停下,舌尖卷过,带起一阵极强的颤栗。
她坐直身体,下巴抬起,手掌摁住幼儿的后脑勺,将人凑的更近。
幼儿推拒,低头笑道:“你再勾我,今晚都别想睡了。”
“不睡就不睡。”
“你不睡,我还要睡,”幼儿捏住她鼻头,“你说说你,纵性得很,一天都不肯歇,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趁这几日事情多,你又要来回往县城跑,正好清一清心,今晚就别闹了。”
说着就要起身,被虞归晚一把摁回去,语气不善,“你现在想停下?”
幼儿软软的倒在她怀里,手指缠着她的衣带把玩,温声细语哄道:“我体力不如你,今晚就饶了我,岁岁,好不好?饶了我吧。”
撩出火来了又这样说话,让她饶了她,她蹙眉思考这个可能性,为了长远考虑貌似也可以答应,可就这样轻易饶过又太依着幼儿了,真是左右为难,怎么想都觉得是自己吃亏,偏偏幼儿用的是温柔刀,就算她想强硬也不知该从哪里下手,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她何时被人用温柔刀胁迫过,这回真是栽了。
越想越咬牙切齿,又不能拿幼儿如何,只能恶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
“你做什么咬自己?!”幼儿一惊,慌忙抢下她的手指,看到上面已经有了很深的牙印,还带血丝,心顿时就疼起来,顾不得那么多,抬手就往她臀上拍两掌,气道,“让你胡闹!瞧,都咬破了,早之前我怎么跟你说的?你又是怎么答应我的?说不会再让自己受伤,这不是?”
握住虞归晚的手,让她自己看清楚那根被咬出血痕的手指。
虞归晚却根本不看手指,而是固执的看着她,眼神透着倔强,淡色的唇微微翘起,有不服气,也有委屈。
让幼儿拿她完全没办法,跟这么个人讲道理?哪里讲得通,偏偏自己就对这个人上了心,骂不得,打不过,有气也只能忍着,不然还能怎么说?说轻了这人也不听,照旧我行我素,说重了自己又舍不得,就算舍得说,也不忍看平时那么要强、轻易不低头的人为了她这般委屈,就像是拿刀在剜她的心。
她轻叹一声,像认命了那般,细细舔过虞归晚手指上的血痕,“你啊,就是存心要折腾我。”
过了片刻,虞归晚不再倔着,抽回手指,“我没有。”
她将幼儿抱起来放到炕上,低头亲了亲,在幼儿摸不透她这是要做什么之际,她转身去床那边把狼崽提过来,又拿了一小块布浸湿往狼崽的身下轻擦,刺激它排尿。
小东西是母的,应该是憋久了又没有母狼帮它,这下舒服之后就蜷缩在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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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女国公》 40-50(第3/14页)
归晚掌心,已经变干净的毛发是柔软的绒感,它似乎格外喜欢虞归晚,在她掌心睡的很香,还砸吧嘴。
幼儿跪立着看,眸子都笑弯成了月牙,“我抱它都不见睡的这么安稳,它喜欢你呢,养着吧?咱们屋里也冷清,你不在家时有个小家伙陪我也好,你觉着呢?”
虞归晚把狼崽放回窝里,清理掉脏了的布巾,又洗过手。
她没点头也没有摇头,但幼儿知道她这是同意了,不由得更加高兴,想着要给狼崽起个名字。
虞归晚才好转的脸色又黑了,怎么还要起名字?答应养在屋里已经是她的最大让步了,幼儿怎么还得寸进尺,是拿准了她会继续退让?
她不悦道:“随便叫就行了,驴粪蛋,羊粪蛋,狗剩,大花,村里的大黄狗也是这些名字,它以后要合群也得起这样的名字。”
“行,你要觉着好那它以后就叫虞大花,要么就叫虞狗剩。”幼儿没好气道。
“……为何要跟我姓?”
“总归是咱们养的,不跟你姓,跟我姓也成,叫随大花随狗剩。”
虞归晚深吸一口气,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你想起个什么名?依你还不成吗。”
幼儿哼了一声,开始搜肠刮肚为狼崽取名,写了几页纸都不满意,直到灯烛快要燃尽了才挑出三个让虞归晚选。
“你瞧着用哪个好?”
在旁边百般无聊玩刀的虞归晚用刀尖指了指其中一个。
幼儿点点头,她也觉得这个更好.
“虞六花,你有名儿了,虞六花就是你的名儿,记住没?”
一大早廖姑就过来将呼呼大睡的狼崽从窝里抱出来,告诉它终于有名有姓这个大好消息。
眼睛都没睁开的虞六花肚子饿了,嘤嘤哼唧着要喝奶,哪里听廖姑在说什么,而且它也听不懂,它就想喝奶。
虞归晚选这个名字只是觉得比虞大花好不到哪去,也值得幼儿费心想那么久,还不如就叫虞大花。
她不通古文古诗,自是不知道六花取自‘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这一句,形容大雪纷飞的美景。
狼崽通身雪白,以‘六花’为名也贴切,幼儿十分满意这个名字,对虞归晚认为跟‘大花’差别不大则选择不理。
知道虞归晚今日要去县城办事,幼儿翻箱倒柜找出那件狐狸毛披风,又逼着她多穿两层袄子,见她不肯,嫌累赘,便板起脸训道:“外面的天阴沉沉吓人得紧,风又大,你只在里面穿件夹袄就要出门?没见婆子进来说外面冷,人出去一会子眉毛都挂霜?你若不肯穿,我哪里肯放心让你出门,快些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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