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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另一个人,她的名字是老学究给取的,有何寓意她也忘了。
“随谦安是你什么人?”
平地一声雷。
幼儿又是一惊,随即苦笑:“是家父。你如何得知?”
“在高脚那里得过消息,言去年流放寒地的犯官家眷在庶州境内失踪,朝廷下令府衙追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高脚说失踪的就是前宰相随谦安的妻女,我猜就是你,又让佟汉借护送商队的名义往南边走了一趟,没去盛都,能打听到的消息也有限。”
幼儿恍然大悟,难怪虞归晚会同她说少在人前露面,即使出门也要戴围帽,原来是早知她的身份,恐她被人认出。
一时间,万千思绪堵在心头,胀的她难受。眼眶发热,不知不觉两行清泪就从眼角滑落。
虞归晚对周身的变化十分敏感,幼儿一哭她就知道了,不禁疑惑,这有何好哭的?
心里这样想,到底没说出口。
她没有爹娘,亦无兄弟姐妹,从未体会过失去亲人是什么感觉。也见过太多生死,对此早已麻木。
“别哭了。”她从床头摸出一块帕子丢过去。
幼儿擦泪,“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他绝不可能谋逆。”
皇权压下,说有罪便有罪,还是谋逆这样的大罪,她要为父亲正名,困难重重,稍有不慎,她和母亲也逃不过一死。
虞归晚不说话,实是不知道说什么,这个时代的权利斗争对她来说过于复杂,她不懂。
“我只管你的命,其他的,不管。”
第023章 第 23 章
次日, 清晨鸡鸣。
天不亮就过来的余姐甩开膀子揉面,很快就拉出两指宽的裤带面丢进正在翻滚的汤锅,旁边的碗是提前调好的油辣子和肉臊。
虞归晚有自己的镖局和商队, 香料佐料这些家中自是不缺,余姐又有好厨艺,提过一遍她就知道如何做油辣子。
另有一小锅熬至粘稠的粟米粥,里头还加了口感绵密的饭豆,再配上清脆爽口的腌菜,齐齐端上桌。
用过早饭,虞归晚便着人赶马车去县城请大夫。杜氏一听,就下意识看向脸色颇为憔悴的女儿。
随望京轻轻摇头, 她不想母亲为自己担忧, 且她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昨夜未睡好,今早咳的有些紧罢了,也值得虞归晚当个大事,这般上心。
“真无碍?”杜氏将女儿拉到厢房。
女儿一直宿在正房, 夜里如何她也不得知,前几日虽也咳, 气色倒还好, 怎今日就面黄唇白, 病厉害了。
随望京只好将昨晚的事捡能说的说了。
“虞姑娘早就知道了?!”杜氏惊惧不已。
“娘放心, 此事她没有同别人讲。”随望京搀着母亲发软的身体坐到床边。
杜氏先是哭, 再是恨道:“大皇子一党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
“娘。”
她用力握住杜氏的手,想到要置她家于死地的人, 眼底尽是冰冷,从盛都到庶州, 九死一生,灭家之仇,她必报.
围墙已建了大半,应能在入冬前完工,虞归晚也好说话了一回,让妇人们给工人做了顿大餐。
等着领饭吃的工人排起长队,伸长脖子看一筐筐喷香的麦饼,大盆还有堆成小山的卤猪头肉,都切好了,两个人一碗肉,一人一碗豆腐白菜汤,麦饼和腌菜不限量,随父母来干活的孩童也能领。
往日虽也吃得饱,却不会有这样成块的肉,多是下水或骨头炖菜,他们也不挑,照样吃的头也不抬。
有些人还会把领到的饭菜省下来带回家,负责分饭的妇人也知道,没说什么,但不会额外多给。
每碗肉的分量都差不多,偏偏有的人就爱挑,总觉得别人那碗比自己的要好要多,吵吵嚷嚷起来。
分饭的妇人丝毫不惯着,抡起大勺喝道:“领到了就赶紧走,别挡在这吵闹,谁再吵,一块肉都不给!给什么你们吃就是了,哪来恁多事儿,刚来那会儿一个个饿的皮包骨头,才吃几天饱饭啊就开始嫌这嫌那,告诉你们,若不是我们里正心善,这些猪头肉还轮不着你们吃咧,别不知足!”
妇人扣下带头吵闹的那几人的猪头肉,嫌分量不够是吧?那就别吃了。
几人自觉理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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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夜叉似的妇人,他们也没胆子争辩,只得灰溜溜捧着麦饼和豆腐汤离开。
排在后面的老人拽住孙儿的手,不许他乱动,“听话些,咱们现在是给人家干活,可不能瞎搞让主家不高兴。”
七八岁的孩子正是爱玩的年纪,哪里静得下来,还瞧什么都新鲜,手指那边,喊道:“爷爷,羊群!大黄狗!还有牛车!爷爷爷爷!快看,那个会转的是什么!”
村民忙于秋收,满穗的麦子和粟米堆上牛车,村河上巨大的水车在滚动,拉动农具给麦粟脱粒。
水车建成后多用于吊石块建围墙,不说第一次见的工人和孩童,就是高脚等县衙来的官爷初见也大为震惊,还惊动县太爷,只因水车常见于南方,北地少见,许多人不认识,更不知它还有这么多作用,虞归晚这也是物尽其用了。
后来干活的人都被耳提命面过好多次,不许乱打听村中诸事,更不许调戏村里的姑娘媳妇,一经发现,辞退还是轻的,极可能会被吊起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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