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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师尊怎么变攻了?》 17、桑无度怕黑(第1/2页)
桑无度这夜睡得很安稳,桃花花灯放在房间博古架上,里面发光、跳跃的烛火被一颗小巧的夜明珠替代,在黑暗里散发出温柔的光芒,驱散了房间里的漆黑,也驱散了桑无度的噩梦。
那一小颗夜明珠是修祁给的,小巧一颗刚好放置在花蕊中,散发出的光柔和不刺眼,不会影响睡眠,桑无度很喜欢。
其实桑无度一直都有些怕黑,怕无数个自己独自在医院的夜晚。
父母一直为他的医药费辛苦奔波,妹妹还小也需要人照顾,小小的桑无度从来都是善解人意地笑得开朗对父母说他不用陪护,有护士姐姐和医生在,他什么都不怕。
护士和医生也都十分喜欢这个勇敢、漂亮的小男子汉,对他确实照顾有加。
可医院不似家里温馨安稳,在黑夜的医院里,小小的桑无度见证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有其他病区的病人、隔壁病房的病人、还有他隔壁床的小哥哥和老爷爷……
小小的桑无度只能无助地躲在被子里,大大的眼睛了噙着泪,睁着眼睛一直等待太阳照进病房,才敢闭眼睡去。
这一切,桑无度都没有和父母说过。他理解父母的难处,就跟他从小就明白他可能长不大,所以要过好每一天一样。
等桑无度奇迹般好转,顺利长大后,他以为自己已经不怕黑暗,忘记曾经在医院的岁月,一朝穿越,却让桑无度惧怕起这个陌生世界漆黑的夜晚。
刚醒来的那几个夜晚,桑无度几乎是睁眼到天亮,后来还是修祁发现桑无度恢复不好,让数乙晚上睡在桑无度外间看顾桑无度,才让桑无度能在这个陌生环境的夜晚里闭上眼睛。
后来他身体好转,不好意思再让数乙陪伴,也渐渐适应了这个世界,觉得自己可以克服了,可今晚修祁给他的这小颗夜明珠让桑无度知道,他还是怕的。
他希望只有自己的黑夜里,能有一束光陪着自己,让自己能安稳入眠,修祁送他的这颗夜明珠刚好可以让他以后的每个夜晚都好眠。
桑无度有些感动,决定以后对修祁好一点,最起码,修祁对他是真心的好。
带着这样的想法,桑无度沉沉睡去,嘴角一直弯着,好像梦见了什么让他开心的事。
渊澜居正殿卧房,修祁穿着一身淡青色绣金丝竹的寝衣斜靠在宽大的玉塌上,面前的小案上放着那枚玄色缠枝梅花荷包,一丝若隐若无的魔息敛而不发。
修祁眼神深邃冷厉,淡棕色的瞳仁接近琥珀色,无机质般冰冷地看着手上的传讯玉简,半晌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冷冽的笑意。
“好啊,居然不在,你觉得你能逃得掉。”
余音未落,玉塌上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
“阿嚏嚏嚏——”
苍空山千里以外的荒山上,景同仙尊文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毫无形象地用过自己宽大的袖子揉了揉鼻子,嘟囔道:
“肯定是小师弟那家伙算计我了,看来我最好跑过三年五载的再回宗,嘿嘿嘿——”
“掌门师兄笑什么呢?说出来让师弟也开怀一笑。”
“嘿嘿呀!!”文柏声音都变了调子,看着从天而降落在自己身前的人,内心悲催不已,他都跑到千里之外的荒山了,他这师弟怎么还能抓到他,看来下次他还得跑得再远一点。
修祁似笑非笑地看着眼珠子乱转,一脸算计下次再跑的文柏,冷声道:“师兄不是说上次下山多有疲累,要在宗门多休息些时日吗,怎么今日连夜都要出行,可是有大妖魔出世,需要师兄去处理,师弟如今伤势好转,倒是可以帮一帮师兄。”
“啊?啊啊,那个,呵呵,不用不用。没有大妖魔,就是,就是辛为那家伙找我喝酒。”文柏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地回道。
“六欲仙尊?呵,可这个方向也不是前方归一宗的方向,师兄莫不是老糊涂了?”
文柏:“……”
来了,来了,他小师弟的毒舌和睚眦必报,虽迟但到。这世人是眼瞎还是他这师弟太会伪装,怎么人人都会觉得他性子清冷,品行高洁呢?
虽然这么形容他小师弟也没错,他小师弟确实品性出众,但他不清冷啊,不仅和清冷不挂钩,还腹黑毒舌。
文柏心里真想让天下人看看此时对他露出似笑非笑表情的修祁的真面目,面上却堆起笑,一脸若无其事地扯瞎话:“辛为那家伙约我去千里镇喝醉千里,千里镇不就是这个方向吗。”
“是吗?”修祁依旧似笑非笑地看着文柏,语气淡淡的,“我还以为师兄在躲我呢。”
“这,这怎么会呢。”文柏心下慌死了,只想找借口溜之大吉。
修祁怎么会给文柏这个机会,他把文柏的后路堵得死死的,面带微笑道:“那就好,师弟正有有些困惑需要师兄解惑,想必师兄已经从之前的传讯中得知师弟的疑惑了,还请——”
“无度真的不是师兄我的私生子,他真的是师兄从魔族手里救下来的!”没等修祁问完,文柏闭着眼睛大声道,“托付给师弟,是因为师兄只相信你,剩余六峰人心混杂,呵呵——”
说到这,文柏睁眼,锐利的鹰眸哪还有刚才的慌乱,全是一派冷然恨意:“那帮老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师尊的死和他们有关,等我找到机会……”
见到文柏这样,修祁叹了一口气,右手掐诀一点文柏眉心,文柏顿觉一股清凉之意驱散他心中无尽恨意,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多谢师弟,是师兄心境不稳了。”
修祁摇摇头:“师兄还得静心,你心魔未除,修为境界搁置,长此以往必伤根本。”
文柏苦笑一声:“师兄知晓了,累得师弟挂碍了。”
修祁叹气,他哪里不知师兄心中苦楚,自从师尊去世,他俩就陷入水深火热境地。
那些平时看似友好的师叔师伯全都欺他们年幼修为浅,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理由想要夺师尊留给他们的东西,是师兄站了出来,说想要东西就从他尸体上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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