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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的各项事宜。
要不是萧妄旧疾突发,他们本也没打算在黟山停留,眼下他恢复如初,他们自然要赶紧行动起来,往都城赶。先前他们已将瘟疫和飓风之事八百里加急送往建康,眼下那里指不定闹成什么鸡飞狗跳的模样,再不回去,只怕都赶不上好戏。
哦,不是,是赶不上及时控诉荀、秋两家的种种罪行,为受苦的百姓伸张正义。
沈盈缺的建议自然是越早动身越好,哪怕不为那些家国大事,她也想尽快回去和小姨母,还有阿弟团聚。分别这么久,她委实是有点想他们了。
可萧妄却半点不着急,以养病为由,把所有事都推给周时予和嘲风他们去安排也就罢了,还越发懒怠地粘上沈盈缺,每天什么事也不做,就跟在沈盈缺身后。
沈盈缺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做不了的就看着。
沈盈缺教他辨药、陪他练字,有时兴起,拿了秋姜描的花样子,找他一起绣花。他弯弓盘马是一把好手,拿绣花针……就只有“血案”一桩。他哄着沈盈缺给他含一下,沈盈缺其实不太明白,这手指头被扎了,她含一含有什么用?等明白的时候,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这个混蛋!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回程的日子就这样在彼此的嬉笑打闹间缓缓流淌而过。
十月中旬,一行人结束风尘仆仆的旅程,回到建康。
飓风已过,因着沈盈缺他们提前揭穿拓跋夔欲破坏都城地下排水设施的计划,向京中示警,阖城百姓不仅在飓风降临前,提前从城中撤出,将损失降到最低,还及时抓住那些个埋伏在京的北夏细作,继而拔出萝卜带t?出泥,将拓跋夔多年在大乾布置下的各大据点、人手都一锅端掉。天师教也被彻底打压,在大乾再掀不起任何风浪。
而此番害得疫病在三吴及其附近郡县蔓延的罪魁祸首荀、秋两家,也遭到了天禧帝的严厉惩处。
沈盈缺将度田的结果往上一递,腥风血雨又更上一层楼。
荀勉之当场就被天禧帝停了职,禁足家中思过,由应天军亲自看管。一应涉事的荀氏子侄,也是下狱的下狱,流放的流放,一夜间就凋零了大半。有人不服判决,赶在刑罚执行前,迅速组织部曲和三更堂的死士,漏夜包围台城,欲偷天换日,可还没过西掖门,就被早早埋伏于此的应天军一网打尽,黎明前便提前结束酣战,连太极殿外的一只鸟都没惊动。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问罪下狱只是幌子,激其谋反、以兵戈之力彻底剿灭荀氏赖以生存且引以为傲的荀家军和三更堂,才是帝王真正的用心。
那些原本阳奉阴违、暗笑天禧帝处置得太过心急,迟早会被荀家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士族们,也都纷纷缩起脖子,不敢再吭声。
而荀家也因坐实了谋逆的罪名,罪加一等,不仅参与谋逆之人都悉数当街问斩,族中其余子弟也都无一例外,全被天禧帝从朝堂上拔除,流放岭南,终身不得回京,连荀皇后也被废黜后位,幽禁冷宫,无旨不得擅出。
等荀家收拾完,轮到秋家,又是一番大刀阔斧。
虽说度田之事尚未波及秋姓一族,但作为瘟疫案的始作俑者,三吴一代百姓目下对其仇恨只会比荀家更甚。天禧帝素来是一个爱民如子、大公无私的好君王,不会明知秋家有罪,还因秋贵妃求情而手下留情。
早在萧妄从会稽郡查到瘟疫真相,命黑甲卫信使将人证物证一并送交都城的时候,秋道成就被免职下狱。沈盈缺一行人回京的时候,他已经在牢里头蹲了快两个月,人都蹲出毛病,妻女过来探望,他都认不出来人,只会一径喊“苍天弃吾,吾宁成魔”。于是天禧帝摆摆手,他就真的被押上断头台,就地成了“魔”。
秋贵妃哭得稀里哗啦,命宫人将自个儿居住的兰桂殿各处大门都从内落上锁,连狗洞都不放过,还扬言说:“陛下若不给妾身一个说法,妾身便饿死在兰桂殿,和陛下死生不复相见,陛下看着办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吴兴王每天都来兰桂殿外跪四趟,哭四趟,比饭点还多一顿,来来回回都是求母妃出来,舅父已殁,请她节哀顺变,莫要作践自个儿身子。秋贵妃都哭哭啼啼不肯受,让他千万保重自个儿身子。
如此场面,宫里众人早已经司空见惯,都以为不出十天,天禧帝就会服软,亲自去兰桂殿哄人,为秋道成平反,追赠他死后的哀荣,将秋家其他子弟升官的升官,提携的提携,一举让风头直接盖过荀家,跃然成为大乾第一门阀。
秋贵妃甚至连提拔的名单,都帮天禧帝拟好,就等圣驾驾临,她好借坡下驴,和他再续前缘。怕天禧帝抹不开面子,她甚至偷偷让宫人在宫殿侧面留了扇小门。
岂料半个多月过去,大门没动静,小门也没动静,反倒是寒门出身、在深宫蜗居数年都名不见经传的宣昭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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