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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叹了口气,低低道:“奴输了。”
说罢,她又朝那闪着金光的两根金条看去,眉眼中有懊悔,也有不舍。
“抬起头。”
男人忽然出声,他音黯气沉,却有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宋知蕙后脊顿时生出凉意,她轻呼一口气,缓缓抬头,却依旧没有抬眼。可即便如此,迎着油灯的光亮,男子的身形依旧落入了她的视线。
他一身玄衣,用黑色面罩遮着容貌,看不出神情与模样,只知与少年相比,他明显肩宽体高,俨然已是成年男子的体格。
宋知蕙眼睫微颤,一动不动坐在那里,等待着他下一步指示。
可他却半晌无声,似只在盯着她看。
也不知过去多久,面罩终是传来了男子低低的嗤笑声,在那笑声中,他起身离开,却未将桌上那两根金条带走。
夜阑已浓,热闹非凡的渔阳郡内,也慢慢归于平静。
宋知蕙倒在床榻上,她没有洗漱宽衣,甚至连鞋袜都未褪,只躺在那里,盯着窗子看。
她许久都未曾这般疲惫,就好似身上压着重石,心口也压着重石,让她快要喘不过气。
从那两人离开之后,她便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里间,倒头就躺了下去,这一躺便是两个时辰,却迟迟未曾入睡。
错过中秋祭月,便只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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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破笼》 6、第六章(第2/2页)
到来年的正月十五,上元节那日。
若户籍和路引没有办妥之前,她也不觉得难熬,左右熬了四年,再等三月便是。
至于所伺之人是谁,是赵凌还是刘公,又或者是赵爷……还是旁的什么人,对她而言从未有过区别。
可是,今日她做了一切准备,只差走出春宝阁登船这一步,却被那莫名奇妙的二人阻了计划。
她安能做到真正平静。
再一想到那二人,那身玄衣似又出现在了她余光中。
他到底是何身份,为何只与她下棋,又为何没有将金条拿走,莫非看出她是故意输的?
不可能,她做得那样逼真,他怎能看出?
到底还是挨不过困意,想着想着,宋知蕙沉沉合了双眼。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她坐在一辆牛车中,与她一起的还有几个女子,年纪都不大,模样也都算得清秀,赶车之人便是那人牙子,他将车赶得极快,说要赶在天黑前进入城中。
山路很抖,牛车又快,有个女孩呕了一路,起初还能呕些酸水出来,到了最后,腹中实在太空,只能干呕。
她的模样宋知蕙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她很瘦,比那时候的自己还要瘦一圈。
待入了城中,那孩子已经没了气。
如果当时她能再撑一个时辰,也许就能活命。
撑撑吧。
梦里她对她说,也对自己说。
“那就撑住,不要管旁的事,能活着就成……”
宋知蕙鲜少有说梦话的时候,却不知怎地,睡梦中的她竟将这梦话念叨出声了。
“醒了?”
微黯的声音蓦地传入耳中,宋知蕙猛然一个激灵睁开了眼,入眼是一片黑暗,耳旁是马蹄狂奔之声。
宋知蕙到抽冷气,已是惊得说不出话。
“何处寻得户籍?”
又是那令人生寒的声音,就在她面前响起。
昏暗中闪现出一道火光,男人点亮了马车中的薄瓷油灯,挂在了车顶上,四周顿时明亮起来。
宋知蕙被光亮刺得合上了眼,片刻后缓缓睁开。
这马车极大,车内还有一张软榻,而她此刻正在软榻上躺着,那说话之人背对她而坐,一身玄衣,肩宽体大……是他。
“不说?”男人见她不回答,轻嗤一声,拉开车窗,将那户籍随手扔入风中。
“别……”
“晚了。”
男人说完,顺手拿起路引也丢了出去,随后回头看向宋知蕙。
“若孤没有出现,想来昨夜你已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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