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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乱成一团,紫宸宫被重兵把守,太后坐镇后宫,圈禁丽妃母子,不允嫔妃皇子进入紫宸宫。
次日申时, 承元帝才转醒,只是面色苍白,没有精气神。洪德忠伺候他进食用药后,承元帝靠坐床头,恢复些许力气。
“十九呢?”承元帝哑声问。
太后叹气,“哀家派人围住了十九的皇子府。”
细细思量, 祥瑞暴毙之事,十九皇子恐是当了替罪羊,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行此事。
“皇儿,你打算如何处理。”
承元帝阖上眼,定了十九皇子生死:“十九狡诡,不敬朕躬,今贬其为南平郡王,封地南荨,即日赴任。”
而后承元帝下旨贬丽妃为嫔,短短半日,连下两道旨意。十九皇子如流星在短暂的风光后,又迅速坠落。
又一日, 承元帝上朝,十六皇子也早早进殿,他立在十五皇子身后,心思不在国家大事,而是小心留意御阶之上的天子。
早朝散去,十六皇子一颗心往下沉,十五皇子无所觉,“之前宫里封锁消息,我心中害怕,今日听父皇声音,如同往日,我的心才算放下了。”
十三皇子也道:“父皇身子健壮,之前估摸是被十九气狠了。”
十五皇子和十三皇子说着话,十六皇子偶尔附和,忽然他胳膊被人撞了一下,十七皇子不以为意:“没看见你。”
十五皇子双目圆瞪,“什么没看见,你就是故意的。”
十七皇子不咸不淡看他一眼,把问题还给他:“你怎么笃定我是故意?”
“你”十五皇子被问住,十六皇子握住十五皇子的手,对十七皇子道:“我是你哥哥,我不与你计较。’
这话把十七皇子恶心个够呛,想要反驳十六皇子,又碍于人多眼杂,遂愤愤离去。
十五皇子哼笑:“十六,还是你有法子。”
十六皇子敛目,出宫后,十六皇子的车驾被人剐蹭,车中十六皇子磕着头,当即昏迷。凶手逃去无踪。
十六皇子身边的内侍只得代跟翰林院告假,回府休养。
诸人猜测是十七皇子所为,话传到十七皇子耳中,很是发了一通火。
十六皇子府,正院东房内,孟跃为十六皇子包扎额头伤处,神情不太赞同。
十六皇子莞尔:“不妨事,看着吓人罢了。”
孟跃手上加了两分力,果然听见十六皇子嘶了一声,她挑眉:“不妨事?”
十六皇子坐在榻上,他伸手抱住孟跃的腰,委屈道:“跃跃,我疼。”
孟跃知道他在做戏,还是俯身为他吹了吹额头,十六皇子头靠在她怀中,十分依赖。
随即孟跃将东西收拣了,问他:“你怎么想的?”
好端端的,演一出苦肉计。
十六皇子起身去书案后,孟跃跟上,十六皇子落座后,取了墨条缓缓磨着,不疾不徐道:“你也晓得我通岐黄之术,今日早朝,父皇高坐玉阶,我不敢直视天颜,只得偷瞄几眼。”
“虽然父皇声音还算有气力,但是寡言,如此就做不得数。我心中狐疑,瞥见他眼睑水疱,眼睛充血。且父皇每次吐字,气息很重。于是我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十六皇子忽然抬头看向孟跃,两人对视,异口同声道:“中毒。”
孟跃神情凝重:“躲过宫里重重守卫,躲过御医,可见手段巧妙。”
顿了顿,孟跃看向十六皇子:“那人得是圣上的身边人,旁的宫人内侍连殿门都无法靠近,又何谈下毒。”
“你觉得是谁下的毒?”十六皇子问。
孟跃不语,反问十六皇子。
此时十六皇子手里的墨条已经磨好了墨,他取了方帕擦手,铺陈纸张,写下十九皇子的名字,“父皇捧杀十九,十九母子正得意,所以不会是他们。”遂提笔划去十九皇子的名字。
孟跃俯身,单手撑在案上,另一只手搭在十六皇子身后的椅背,这个姿势将十六皇子半揽在她怀中一般,她开口,“皇后因齐妃一事,与圣上生了隔阂,听闻皇后如今连圣上面儿都见不着。”
十六皇子提笔划去皇后。同理,也撇除四皇子,七皇子的嫌疑。
十七皇子精通毒术,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有再多心思,但人在宫外,还能隔空下毒?
“惠贵妃?”孟跃轻声念叨。
惠贵妃和顺贵妃协理后宫,见到圣上不是难事。
十六皇子将惠贵妃圈住。
他侧首,额头的绑带衬的那张脸愈发病弱:“协理后宫的还有我母妃。而我晓医理。”
他也有很大嫌疑。
孟跃叹息,目光宽厚温和:“你不会。”
“为什么。”十六皇子有些执拗。
孟跃理所当然道:“我觉得你不会就是不会,哪有为什么。”
这个有些自我的回答,却贴合了十六皇子心里。他点点头,认真道:“对,我不会。”
十六皇子在纸上落下自己名字,又划去。
“十五哥和庄娘娘也不可能。”他神情笃定,划去二人名字。
更多的名字写上,又很快划去,最后留下梅妃、惠贵妃、大公主,十三皇子。
孟跃曲指点了点桌面,似笑非笑:“你还是没有说,你为什么要演这一出苦肉戏?”
十六皇子顿了顿,装作很忙的焚毁纸张。
“你不说,那我就随便猜。”孟跃直起身,在书案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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