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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旦坐在那,等着先前画像的人画完。便听得旁边几人聊了起来。
“前几日,府台大人命我将积压的陈年悬案再拿出来,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其中有一个,案情甚是简单,但就是没有证据,最后以妖物作祟结案。划在了悬案里。”
“哦?说来听听。”
几个青年围在一起,听着这府衙任职之人,徐徐道来。
“你们还记得,六年前这京城首富尹家吧?”
“是尹家公子那件案子?”
“那尹家公子飞扬跋扈,欺男霸女。死有余辜。”
先前那人接道:“大体是这样。也是这样的冬日,尹公子在赌坊中设局,让赵家公子一夜之间,输了万贯家财。早间,尹公子于赌坊中出来,进了旁边的浴堂。这尹公子赶走了浴堂里所有的人,独自一人泡在池中。”
“半个时辰后,赵公子怒气冲冲,冲进浴池。外间的人,只能听见两人争执之声。片刻之后,争执之声消失。一个多时辰后,还是没什么动静,浴堂老板心生忧虑,便冲了进去。便见赵公子呆愣在一旁,尹公子已死在水中。整个浴池已是一池血水。
“当时官府的人就在外面,听到掌柜的叫喊声,立时进入控制了案发现场。等着将人拉出浴池,经检查,尹公子整个上身,几个婴儿胳膊粗细的血洞。”
旁边的几人一片哗然。
知情的人还绘声绘色得描述着当时掌柜惊讶的神情。
等到周围叽叽喳喳的回忆,讨论声落下。
这人抿了抿嘴唇,继续道:“这么大的尖锐伤口,但是…没有找到凶器。在场三人身上什么都没有,整个浴间也什么都没找到。可以说,没有凶器!”
听到这里,周围的人又开始分析。
“难不成赵公子乃练武之人?徒手…”
“怎么可能,那赵公子文弱之人一个。”
“就是说,浴间除了尹刘二人,再无旁人,也无凶器。人身上平白无故多了几个粗大的血窟窿?”
那人嗯了一声,接道:“正是。后,赵公子悬说是一股妖雾穿尹公子上身而过。死不承认杀人之事,主要也无凶器可以证实。审问无果,调查无果。”
旁边一个少年 ,急吼吼道:“然后,坊间逐渐传说,尹公子是作恶多端,天收了去。也有人说是遇上妖物作祟。”
“哎…这尹家老爷,仅此一子,就这么没了,没几日也病逝了。这尹家随之衰败。这京城便更加流传,亏心事做多了,要还的。”
这一圈少年,你一言,我一语得讨论着。
郑旦那脑瓜是很久没用。灵光闪动,忍不住开了口,完全忘了自己现在是个聋哑人。
“你确定这赵公子无外人相助?”
这旁边突然的发声,吓得几个少年,皆是一惊,个个睁大了双眼,凝视着这肤白貌美之人。
“你你你…你会说话,你能听见?”
“额……突然就能了。”郑旦眨巴了下那两个水汪汪的大眼,嘴角尴尬得咧了个笑容。
这一笑,那两个深深的梨涡,再次吸引了灼灼目光。
郑旦看看呆着的几人,嘿嘿道:“那个……可能真不是妖物作祟,凶器也是存在的。”
“哦?怎么说?”先前府衙那官儿回了神,拨开前边的人,往前行了一步,问道。
郑旦一副小白的模样,幽幽道:“说到尖锐的凶器,大家脑子里会形成固定思维,锥子、尖刀、刀、剑,削尖的木棍等。那…有没有可能,这么冷的天,他随手拔了房檐上的大冰柱呢?藏于袖中,捅人后,扔进热热的汤池,又过了一个多时辰…”
周围忽然一阵,恍然大悟的惊叹声响起。
“修容兄,你推理的完全有道理啊。我怎么没想到?”
“嘿嘿,我也是胡乱猜测。”郑旦可是谦虚的很。
便听那府衙任职的官,激动道:“看来需要重新提审赵公子了。我可是要立大功了。”
说着,那人难掩兴奋之色,向郑旦等人拱了手,便匆匆离开。
这时,于房屋中,走出一人,向郑旦拱手道:“在下有另一件事,久久不能释怀,想听听修容兄的见解。”
“但说无妨。”刘禹锡答道。
这少年先是一阵叹息,
接着说道:“有这样一对老夫妻,家宅败落后,这男子便开始日日酗酒,暴打妻儿。这样的暴打,持续了整整十个年头,直到一日,二子耕作回到家,看到父亲又在暴打母亲,眼看人就要一命呜呼。二子心急,提起锄头抡在老父亲的头上,老父亲当场毙命。”
少年神色痛苦,几欲崩溃,整理下情绪,接道:“二子投案自首,官老爷定罪为弑父,秋后问斩。因家中出了忤逆父亲,谋杀父亲的儿子,大子也不准科考。说是道德败坏,不知人伦,不配为官。”
少年看向郑旦,顿了顿,问道:“若依修容兄看,该如何判决?”
郑旦不假思索道:“若你说的句句属实,此子当无罪释放,最多按过失杀人,判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情节较轻者,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按你所说,若是我,会给他两年监禁。绝不会是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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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惊起一阵骚乱。
有人立时反驳道:“杀人偿命,何况他杀的是父。自古忠君重孝。以当今圣上为大,以父为大。连父都敢杀,怎能不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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