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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却面容憔悴,眼神空洞无光,仿佛灵魂已被永久抽离。
他肌肤上的痕迹记录着他曾经历过的痛苦与折磨。
归木很慢,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触动那些尚未痊愈的伤口。
莹莹白光从表面扫过,伤口肉眼可见地愈合,汗水从归木额间滴落,他轻微喘着气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主人……”
归木打断烛台切光忠的话,摇头道:“我没事。”
第一次大量使用灵力对他来说还是有点过了。
这种自然而然就能用出来的强大力量将人类捧上了审神者的高坛,而有才无德者,总是最能造成祸患的存在。
鹤丸国永这样的状态必定不止是肉/体上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心灵上的摧残。
他的灵魂,被禁锢了。
通俗来说,现在在这里的鹤丸国永仅仅是一具躯壳。
归木无奈,这渣审不光搞虐待,还来搞实验啊,请不要出现更多“惊喜”。
他受不住。
“鹤丸国永现在的情况,你就多陪陪他,叫叫他名字之类的,别让灵魂跑到身体外了,那会直接碎掉的。”归木耐心嘱咐,烛台切光忠点头称好。
归木看着他一顿,眼神复杂:“别紧张,我不是他,这也不是命令,你可以当医嘱。”
当然,他不是医生。
“我明白的。”烛台切光忠是个帅气的付丧神,又因为要做饭并没有被渣审过度惩罚,算是目前本丸里状态最好的一位。
归木告别离开,又继续自己的溜达之旅。
看天上月亮的位置,估摸着已经半夜了。
坐在廊下,归木的目光投向远方,却又仿佛穿越时空,停留在某个遥远的记忆片段。
思绪随风飘荡,月光在他金色的眼眸中跳跃。
归木皱眉,他想起那个房间里的药研藤四郎和五虎退,却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后续,就像断片一样。
药研藤四郎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若是一直待在那里保持重伤状态肯定会碎刀。
而疑似有精神问题的五虎退更是有问题了,把药研藤四郎认成乱藤四郎这可不是正常的藤四郎会做到的事。
那就是身体精神双重问题。
归木想去那个房间看看,却怎么也想不起怎么去那里,记忆没有任何连贯性,从那个房间突兀地到达审神者的屋子,而先前的自己完全没意识到。
就像做梦时,对所有的不合理都忽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许久,归木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露水,感受着月光下微微泛凉的气息。
转身沿着路返回,推开木门时发出一声轻响,步入屋内,他轻轻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归木脚步轻盈,只留下轻微的脚步声与衣物摩擦产生的窸窣声相伴。
躺下时,望着窗外微微泛光的天际,归木感慨。
没想到异世界的第一天就通宵了。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洒在床上,刚刚闭上眼睛的男人缓缓睁开双眼,眼中的迷茫很快褪去,他敏锐地发现异样。
这是他熟悉的房间,家具摆设完全没变,甚至空气里弥漫的味道也是一样的,但是,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东西诞生了。
男人起身洗漱,推开门并未见到熟悉的付丧神,他皱起眉,没想到这么久了还有付丧神试图挑战他。
灵力瞬间覆盖整个本丸,感受到阴冷的灵力冲击,付丧神们条件反射瑟缩身子。
正看着鹤丸国永的烛台切光忠僵住。
这个气息,是那个人。
为什么……他双眸低垂,嘴唇蠕动半晌说不出话。
被激怒的施暴者毫无顾忌。
夜晚。
归木睁眼,视线慢慢聚焦,他看向窗外。
“一觉睡这么久啊,天都黑了。”喃喃自语,轻松地洗漱。
出门熟练地去寻找烛台切光忠,敲了敲利落地:“烛台切,我来啦,鹤丸他……”怎么样了。
归木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他的话瞬间堵在喉咙:“你怎么这样了。”
思绪流转,不需要回答,归木也知晓答案了。
烛台切光忠静静地躺在地上,周身被尘土覆盖,衣服撕裂,血迹斑斑,黑色泛起诡异光芒的颈环紧紧箍住他的脖子。
他的呼吸急促而不规律,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似乎连空气都在压迫着他脆弱的身体。
左臂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显然已经骨折,双腿鲜血正从伤口汩汩流出,染红了地面。
眼睛半睁半闭,瞳孔中闪烁着迷茫与挣扎,汗水与灰尘混杂在一起,沿着额头滑落至地面,尽管全身上下多处受伤,但他依然紧咬牙关,强忍着剧痛。
他的本体落在一边被鲜血侵染。
“……主人?”烛台切光忠迷茫地呼唤:“是哪个主人?”
他这样问着。
归木怔住,他握住烛台切光忠的手。
“我的名字是归木,归家的归,木屋的木。”
在灵力的治愈下烛台切光忠逐渐恢复,脸上开始有了血色。
“归木、归木大人……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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