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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女国公》 11、第 11 章(第1/3页)

    虞归晚将那几个小毛贼送给阎罗娘当伙夫,并奖赏了第一个发现小毛贼的妇人。

    妇人姓陈,村里人都叫她陈妇,是第二批被安置过来的难民,老家在庶州最南边的村子,丈夫和公婆在逃难路上死了,只剩下她和三个孩子。

    她一个人拉扯三个孩不容易,日子过得紧巴巴,种完分到的三亩地她就想着怎么才能多挣钱,听说走镖能分银子,她二话不说就报名了,训练期间她是一群人中最卖力也是最出色的那个。

    拿到赏的五两银子,陈妇黑红的脸上全是笑容,她仔细将银子贴身放好。

    其余妇人十分羡慕,她们这次跟出来,也不知道到底能分多少钱,但虞姑娘说奖赏是不限数的,立了功劳都能得,她们不如陈妇机警,奖赏是没份了,却也不气馁,这次没有,还有下次,能跟出门的机会多得是,总能得着一回,到时把欠的账还清,再修两间大的、好点儿的屋子,多置办两亩地,日子就更有盼头了。

    白天烈日当空,晒的地面都冒烟,晚上夜宿在林外的空地又冷的人直哆嗦。

    这种极端的天气虞归晚也只在末世初期见过,她裹紧了睡袋宿在帐篷中,外面是燃烧的火堆和负责守夜的人,廖姑坐在帐篷口替自己师傅守门。

    不远处是其他商队和跟随在后的过路人,他们只带了硬邦邦的干粮,就着热水吃饭,再靠在马车边休息。

    比起以往,这次已算好了,起码没有盗匪敢打他们的主意,商队的领头人盘算着日后贩货也可请顺利镖局的人。

    陶翁就是阎罗娘给虞归晚找的打井匠人,七十高寿,须发皆白。

    他还有个徒弟,力气很大,只可惜是个傻子,也没正经名儿,一直傻娃傻娃的叫着。

    师徒靠坐在拉货的大车上,怀里抱的破包袱就是他们仅有的家当,他们既无退路,也不知前路在何方,只求主家能赏口饭吃。

    队伍连着赶了几天路,终于平安顺利回到河渠县。

    虞归晚同钱老爷交接完毕,结清钱数便带着自己的人回南柏舍,在村口碰到干活的村民才知道前些日子有山贼进村。

    她是个极护短的人,脸色当即就不好,“可有人受伤?”

    那村民赶忙道:“有几个受了点轻伤,葛大娘已经请大夫来看过了,不碍事,养几日就好。倒是那贼王闯进了大院,把幼儿姑娘给吓着了,这两日都在发高热,晌午县里的老大夫刚来瞧过,又给开了药,这会子妙娘正在院里煎药呢。”

    叮嘱程伯将陶翁师徒安顿好,虞归晚快马回家。

    被山贼破坏的院门已经修缮妥帖,虞归晚下了马就直奔西屋。

    杜氏去厨房帮妙娘干活,西屋就幼儿一个人在。

    她披着外衣靠在炕头喝药,冷不丁闯进来一个身影,以为是登徒浪子,吓得她险些尖叫,待看清脸,又惊喜不已,忙放下药碗坐起身。

    虞归晚站在炕边,风尘仆仆,她盯着幼儿苍白病态的脸细看,再闻这满屋的药味,眉头拢紧,眼底杀气乍现。

    “回来了?路上可还顺利?我估摸你也是今日到家,”幼儿紧了紧外衣,手吃力撑着想要下炕,“这一路赶回来肯定饿了,我去厨房瞧瞧饭好没有。”

    “不用,你躺着。”虞归晚一把将她按回去。

    头晕的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幼儿下意识拽住身前的手,触到那坚硬的老茧,这是常年握刀拉弓留下的痕迹,刮的她掌心生疼,却也莫名让她心安,一时竟忘了放手。

    虞归晚也没抽回,只是让她躺好,手掌探上她的额头,“大夫怎么说?”

    “没大碍的,喝两剂药就好了。”说着幼儿又挣扎要起来。

    “躺着吧。”

    虞归晚拿起药碗看了看,里面的药汤已经喝干净,苦味却迟迟不散,她从随身的小包掏出两块奶糖,不由分说塞到幼儿嘴里。

    奶香的甜味压制住舌尖上的苦,又仿若甜到心坎里去,幼儿眼眶发热,险些淌下滚烫的泪。

    自从虞归晚知晓她只有十六岁,就待她如小孩,明明这人也没比自己大几岁。

    虞归晚收好东西道:“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从来只有她抢占别人东西的份,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闯进她家撒野,若不屠尽附近的山贼土匪,虞归晚三个字她倒过来写。

    .

    算上程伯和廖姑,这趟一共跟出去十八个人,有六个妇人。

    表现突出的能分十两银,最少也能分到六两,陈妇自己就得十五两,不仅当场还清先前欠下的账,还余下四两多,着实让其他人羡慕,汉子们都没有她的多,也更坚信了以后要跟着虞姑娘好好干。

    程伯因比较得力,且帮着做了别的事,虞归晚给他的那份也比旁人多,廖姑是她徒弟,上次分的五十两后来又还回了她,这次说什么都不要。

    她就把廖姑这份暂存在自己这,待以后廖姑需用钱再从她这支取,她让幼儿单独给记在账上。

    她本想支一笔银子出来给这次护村有功的村民,算作奖赏,在末世基地也是如此,有功者都会得到奖赏。

    幼儿却不赞同:“当心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一家老小、田地都在这,保护村子安宁本就是应该的,你是本村里正,同他们又不是仆从关系,即使奖赏也不该由你出面,这次赏了银子,下次呢?你若真要论功行赏也不是不行,左右县衙也清楚始末,山贼也进了牢,你只要找高脚讨一个口头嘉奖,让他们代表县老爷往受了伤、立了功的村民家中走一走,问一问,这比赏银子还体面,县老爷又能博到一个爱戴百姓的好名声,于他仕途也有益,岂不更好?”

    幼儿靠在枕上,青丝如墨,两弯柳叶眉笼着病气,面色实是不好。

    请来的大夫只说病去如抽丝,要静养,不得劳神费力,这几日她也一直在屋里没有出门,虞归晚本不想让她拖着病体想这些,只她好强,又不放心将账目之事交于旁人,一直强撑。

    细想她说的也有道理,这个时代与末世终究不一样,自己固有的思维模式也需改变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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