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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得工作人员都惊呼一声。
喻凛接过弓, 单手勒绳,轻佻地撩了撩眉。
阳光自他的身后落下,在他的周身披上一道细碎的光,喻凛下颚轻抬,眼角眉梢略带笑意。
监视器上出现了一张张扬肆意的脸,原本还心不在焉的李锐突然坐直身体。
即使他对沈星琢这个演员颇有微词,也不得不承认副导演有一句话是对的,他的气质确实很符合原著中对萧景晏的描写——
鲜衣怒马,银鞍白羽,他曾是金陵城中无忧无虑的少年。
打板声落下,喻凛一勒缰绳,调转马身,向远处广袤的草野跑去。
摄影摇臂紧随跟上,锦衣少年策马疾驰,清风带起他的长发与衣袍,猎猎作响,草的碎末被马蹄踏得飞扬起来。
镜头拉进,少年沐浴在灼灼日光之下,一双干净的眼神仿佛一眼就能望到底似的。突然,他远远地看到了什么人,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宛若坠下了一潭的星光。
喻凛双腿一夹马腹,手上策马的动作愈发急促起来。
长弓在半空中画过一条凌厉的弧线,喻凛双手离缰,自马上箭筒里抽出一支箭矢,挽弓搭箭,紧抿的双唇和眼中闪烁的微光暴露了他的兴奋。
下一秒,箭矢射出,正中靶心。
喻凛不停歇地又连连抽出三箭,一一射向远处草靶。箭矢的破空声与箭头插入靶中的砰砰声在空荡的马场回荡。
眼见三发破的,喻凛眼尾一勾,挑出了一个得意地笑,架着马就朝演武台下静静观望的二人奔去。
李锐一动不动地紧紧盯着监视器上的情况。
活泼的人物最难演绎,用力过猛则五官乱飞像个没什么智商的傻子,或是成年人故意装嫩扮可爱,油腻得过分。可若是火候未到,则毫无灵气,僵得像块木头。
而喻凛的表情从头到尾都很好地保持在了一个令人舒适的范围内,大多情绪都依赖眼神传递,舒展松弛的肢体仿佛天生就是为御马而存在。
李锐一时之间竟忘了喊“卡”。
“哥——我可想死你啦!”他的声音畅快又激动,高昂得仿佛想要所有人都听见。枣红马被他着急的动作勒得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可还没等马站稳,喻凛便在众人惊讶的目光里翻身从马上跃下,飞快地跑向宁景和。
先前张扬的少年在兄长的面前却乖巧得要命,整个人都化成了一只热烈的小狗,像个团子似的撞进了宁景和的怀里,手脚并用地缠上了他。
宁景和一愣,有些尴尬地看了旁边饰演萧溪云的唐末一眼,抬手一点喻凛的眉心,把他从自己身上拨下:“还有外人在呢,又胡闹。”
话虽是责怪,但语气却是温柔的。
原著里的萧景珂表面谦谦如玉,温润公子,实际蛇蝎心肠,阴狠毒辣。身上仅剩的一点温情,都留给了他自小养大的亲弟弟萧景晏。
喻凛“嘿嘿”一笑,偏着头望向了唐末,一双眼睛笑吟吟的:“这是哪位姐姐,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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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谁要做深情炮灰啊![快穿]》 40-60(第3/47页)
好生漂亮,怕不是天上的仙女吧……”
话还没说完,就被宁景和捂住了嘴:“这是平宁郡主,还不问好。”
喻凛哀怨地瞥了他一眼,老老实实地同唐末问了好。
“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插科打诨那套。”
唐末回道:“无事,我等都是军旅中人,不必拒那些俗礼。我方才观二公子骑射已有小成,假以时日也是大宛不可多得的良才。”
“宁平姐姐好眼力,你都不知道我练了多久呢,本来还想等兄长回来给他一个惊喜,结果连声夸奖都没有得到。”喻凛委屈地撇了撇嘴,伸出了自己的手掌递到宁景和的面前,向他展示手心的茧,“我的手都快磨破了,这可是要写出大宛第一话本的手。”
宁景和注视着他的脸。喻凛的脸上再没有往日常有的漫不经心,取而代之的是鲜活灵动的神情,眼角说着说着就挂上了清凌凌的水光,像一只小兽,让人怜爱得移不开视线。
宁景和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垂落在宽大袖袍下的手暗自收紧,指腹不禁地湿润一片。
他面色不显地继续念着剧本上的台词,可心早就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
喻凛扑上来的时候好像带了点浅淡的香草味,像在是温暖午后的咖啡店里点了一杯香草拿铁,奶香味在嘴里融化,有些甜,却不让人生腻。
挂在脖子上的手很冰凉,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的。
腰也很细,一只手就能挽过来。
“既然郡主好奇,便随意在此处转转。”
随着宁景和最后一声台词落下,这场戏终于结束。
李锐在副导演的提示声中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喊了“卡”,然后目不转睛地开始回看起刚才的拍摄片段。
“好!好!”他连喊两声,一拍大腿,“这就是我想要的感觉!”
不得不说喻凛方才那一套骑射动作行云流水,就算使用替身也不一定能达到那样流畅的场面,更不用说那连中靶心的三只箭,连补拍剪辑的功夫都省下了许多。
萧景晏虽然只是这部剧的配角,但对一向吹毛求疵的他来说又不仅仅是配角。
每个人物都有灵魂,从不以戏份多少论高低。哪怕只是轻轻一瞥,也应该用心留下独属于他的颜色。
他原本因花瓶演员带资进组而压抑的心情瞬间就畅快许多。
“星琢——让我看看,没有伤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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