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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欢扫视一周,看祠堂内众人惊诧无比的表情,就知道此事同自己猜想的别无两样。
昏迷一天两夜,在这段时间,诸葛青不知出于某种理由,没有将老祖宗残魂之事告知,否则以诸葛孔明之聪明决断,又怎么会将双方引进退维谷之地。
“欢为巫士,自然有通灵手段,老祖宗点头,那这术法外传一事差不多可以就此作罢。”
诸葛家几位长辈面面相觑,诸葛青眯起的眼中依旧看不出情绪变化,只是心虚的将头瞥向庭院中,看着因没资格入宗祠而赌气的诸葛观和诸葛升二人。
诸葛栱揪了下八字小胡,解释道,“这事情我们知道啊!”
“你们知道?”颜欢一愣。
“对啊,族内老老少少都知道啊!青一回来就说了,这不我们早就将老祖宗供起来了。”诸葛栱指了指供奉台后的孔明像。
它的胸前挂了一银链吊坠,一颗翠绿色的玉石迎着光线隐隐发亮。
“颜欢先生,您为我先辈所做之事,此等恩情,武侯派没齿难忘。”诸葛栱猝不及防用起了敬称。
话音方落,刚落座的几位长者又纷纷站了起来,整齐划一拱手拜谢。
老祖宗的一缕残魂,对武侯派意义重大,已经远超了真火遗藏。
有诸葛孔明在宗祠坐镇,千年流传中遗失掉的术法残缺便都可以补齐,晚辈心性之磨练,在敲打指点上也更加有所保障。
这是一场莫大的机缘啊!
颜欢取诸葛家真火和白虎,以此回赠,因果上貌似都说得清。
“既然如此,两家之事或许可以就此打住了。”
“不妥!”供奉台下的老者们又是默契十足的摇头,“祖宗之法不可变,还请恩人体谅一下。”
“所以说让你老祖宗出来说啊!”颜欢无语道。
诸葛栱憋了老长时间,这才吞吞吐吐道,“那个···成亲也是老祖宗···的意思···”
哎!?
颜欢满脸黑线,身子在大堂中央僵滞。
真背刺啊!
所以说为什么?
他颜欢的心意,别人不知道,诸葛孔明难道还不知道吗?
从知晓了炼炁法和精灵的存在,得了“拘灵遣将”,颜欢心中就只有寻灵问道一个想法,成家立业等凡尘琐事,早就被抛掷脑后了。
拜托,能炼炁修行,能收集精灵,这还不够让一个前世今生加起来将近五十的老男人热血沸腾吗?
更何况,因两家长辈的一拍即合,一纸婚约就要将诸葛萌捆住,这对女孩子家不公平。
颜欢注定了周游四方,结缘天下。
握了握拳,众目睽睽之下,颜欢一跃跳上供台,拎起了孔明像佩戴的玉石。
“孔明先生,可否出面一叙?”
玉石辉光暗淡,并无反应。
“孔明先生?”
呼来唤去,依旧是不闻人语,无奈之下,颜欢有些着急。
“诸葛孔明,给我出来,我是水镜!”
话一出,守在供台旁的几个老者背生冷汗,敢直言不讳道出老祖宗名姓的,估计整个诸葛八卦村就此一人。
玉石闪烁荧光,从中荡出一股懒洋洋的嗓音。
“哎呀,亮睡得正香,这温补灵魂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水镜先生何故来吵醒我啊?”
一缕灵魂冒出,于空中凝聚成型。
武侯派纷纷跪地,朝供台上虔诚叩首。
诸葛亮眉头紧皱,摆了摆手,“怎么还跪上了?”
“山东人过年的跪拜礼都给取消了,兰溪是没有移风易俗嘛,都给我起来。”
颜欢施以拘灵法,采住了诸葛亮术士长袍的衣领。
“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嘿嘿嘿。”诸葛亮笑了笑,“亮是术士啊,掐指一算,你和小萌生辰八字无比相配,一段金玉良缘啊!就算论说星座,伱白羊小萌射手,三观最配,性情也是最符合。”
“巫士不是最顺天理嘛,这就是天理,君子成人之美,亮不得好好推一把。”
“再说了,小道亦在大道之中,修行中人,不见得就要将男女情爱抛掷了,亮最后差羽化一步,可之前也是有家室之人呐。”
诸葛亮双眼眯起,一副游刃有余的淡然之态。
既然自己存活了下来,日后定然想游走四方,看下此时日月下的大好河山,武侯派没落,一众小辈责任重大,可不见得身为老祖宗的自己就要袖手旁观。
祸兮福之所倚,武侯派罹遭横难,福泽紧随其后。
没有比两家联合更合理的决定了。
而且婚事一成,自己在水镜先生这里辈分儿可就大了,逢年过节或宗族大事,高低能吃一支上好的香火···
当然,这是最次要的。
颜欢思忖片刻,略显踌躇,小心凑到诸葛亮身旁,低声道:“别乱来了,孔明先生,你是懂我的,我这人没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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