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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还有高手?”
诸葛青冷汗淋漓,小心谨慎的四处张望,那陌生的声音从供奉台上传来了。
“吾乃诸葛孔明是也,昔日梦中片言相告,将军可有印象?两川生灵横罹兵革,实堪可怜,将军入境之后可是有妄杀生灵?”
诸葛青惊诧回头,老祖宗显灵?
对面的钟会则是失魂木偶般呆滞住了。
“孔明先生?”
钟会抱住脑袋,似有尖锥刺穿太阳穴,脑海中,一幕幕画面碎片般拼接在了一起。
忆及往昔,钟会伐蜀,行经定军山,阵地前安营扎寨。
一日晚上,钟会正在休息,突然密封的营帐中狂风大作,吹得桌上的案卷,书籍全部侧翻,钟会从惊恐中醒来,问及旁人,知此处有诸葛武侯之墓,料想诸葛亮为汉室“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此番灭国定是受其所阻。
次日,钟会准备了祭祀,备猪牛羊三牲大礼,亲自到武侯墓前跪拜祭祀。
祭祀结束后,原本的呼啸狂风立刻停止了,愁苦的乌云四处消散,忽然间清风徐徐吹来,细雨纷纷落下。
一阵过后,天朗气清。
当日夜,钟会在营帐中伏在几案上睡觉,忽然感清风吹过,只见一人踏步而来。
此人头戴纶巾,手持羽扇,身穿鹤氅,脚踩白靴,系着黑色丝带,面如冠玉,身高八尺,飘飘然有神仙之姿。
此人走入营帐中,钟会起身迎接说:“您是何人?”
那人说道:“我乃诸葛孔明是也,此行是有几句话相告,虽然汉朝国运衰退,上天旨意难违,然而两川百姓遭受战乱之苦,实在怜悯,你进入蜀地之后,千万不要乱杀生灵。”
说完,孔明甩甩袖子就离开了。
钟会想要挽留,忽然惊醒,原来是大梦一场,于是事后传命令给前军,树立一面白旗,上面写着“保国安民”四个字,军中有令——所到之处,如妄杀一人者,偿命!
后有言,“数万阴兵绕定军,致令钟会拜灵神。”诸葛孔明“生能决策扶刘氏,死尚遗言保蜀民”。
如恃才自大、骄横擅权的钟会,对诸葛武侯也是心怀敬畏。
“孔明先生,孔明先生···”
“士季(钟会)啊,你野心成了吗?为何现在又为司马家门下之犬了?”供台之上,声音忽起。
钟会摇摇头,疯狂抓挠头发,凌乱发束乱糟糟飘动起来。
“我自淮南以来,画无遗策,四海所共知也,我欲持此安归乎?”钟会叹道。
“千年一梦,往事如烟,如今早不是那三分时的天下,你重兵不在,所图皆无,又何必执迷不悟?”
噗嗤!
钟会口吐鲜血,踉跄倒地。
念重伤身,执重伤神!
神格的行为模式属于神格执念,并且是大部分人所认为的执念。
关于钟会,当今世人还在津津乐道的,一是钟会伐蜀,武侯托梦,其二便是谋反不成了。
如今被一语道破,念想无存,人再难入戏中,也该是醒过来了。
诸葛青向前一看,那研究人员面目狰狞,精神伤害极重,正闭眼抽搐着。
“果然是公司的人···”
诸葛青叹道,这种神格武装的研究他听老爸提过一嘴。
使用者本身性命修为承载不住神格的精神负担,那就只有在浑浑噩噩中走向崩溃。
钟会神格跟了黄伯仁一路,时间够长了。
“钟会的实力尚且如此,那司马懿···”
“老爸!”
诸葛青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就要朝响声四起的庭院跑去。
没小跑几步,他又挪步回来,对着供台孔明像拜道:“老祖宗,关于真火·三昧,还请指点后辈子孙一二!”
神像无言。
良久,诸葛青脑海中才浮现出一句话。
“孺子不可教也,还不速速去,我看你是被打的不够。”
额···
诸葛青无奈,悻悻而去。
踏过正殿墙壁破开的大洞,诸葛青来到后庭当中。
只脚一迈,却仿佛身处异域。
周围植株四起,茂密树林宛如绿海,郁郁葱葱。
林木高耸入云,树冠相互交错,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斑驳光影。
更令诸葛青惊奇的是,每一棵树木上都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刀剑兵器,或横插树干,或斜挂树枝间,皆是泛着一股阴森冷冽的寒光。
刀光剑影与翠绿植株相互映衬着,形成一种诡丽独特的氛围。
林木中央,坐于粗壮树干的颜欢正同荆棘丛中的司马懿对峙着,那位魏国太傅已入颓势,衣冠不整,伤痕累累。
颜欢踩踏枝干,听树叶沙沙声,不禁对神格这种东西产生了莫大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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