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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他现在脑子乱的很,沈玉竹让他放下后,他也没个回应,还是抱着人往里走。
沈玉竹对上外祖母意味深长的眼神后,默默用帷帽将脸遮住,算了,只是抱一下也没什么。
三人进屋后,许澜一连严肃地看着他们。
“殿下不是和亲去往北狄了么,怎么今日会突然回来?北狄首领知道吗?”
不知外祖母为何会有此一问的沈玉竹懵了一下,“知道,我此番回来是……”
谁知外祖母看着他与拓跋苍木站在一起后叹了口气,“莫非殿下是私奔回来的?”
啊?!沈玉竹下意识看了拓跋苍木一眼。
许澜见状,更是在心中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殿下放心,你既然回来了,哪怕是北狄首领也从我这里要不到人,只是这位……又是谁?”
传闻那北狄首领长得凶神恶煞,面若夜叉,是以许澜这才没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可能会有的身份。
沈玉竹连连摆手,“不是这样,外祖母你误会了,我们此番回来是为了太后的生辰。”
许澜不解地看着他们,“可是太后生辰不是还有一个多月么?殿下回来的这么早做什么?”
此事事关重大,沈玉竹只能简略地挑了些说与许澜听。
许澜从前也不是没经历过这些明争暗斗的弯弯绕绕,哪怕沈玉竹只说了只言片语,她也从中听出了他们如今的险境。
“好,殿下只需说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许澜点头,不管沈玉竹要做什么,她既然是对方的外祖母,就定会护住他。
沈玉竹笑着道,“不用您做什么,只是我和我的朋友们都需要在京城有个能藏身落脚的地方,最近这段日子恐怕就要叨扰您二老了。”
“这有什么。”许澜毫不在意,转头看向沉默寡言的拓跋苍木。
“那么这位想必就是北狄首领了?之前是我误会了,还望首领不要见怪。”
拓跋苍木哪里敢见怪,在许澜的审视眼神下,他全身都僵硬了一瞬。
“晚辈不敢。”
沈玉竹看出了拓跋苍木的不自然,连忙上前走了一步挡在他的面前。
“那我与外祖母就这么说定了,我们这就去让他们悄悄从后门进来。”
沈玉竹说完,正要与拓跋苍木离开的时候,许澜叫住了他们。
“我与殿下也许久未见了,殿下的朋友们我叫人去唤便是,殿下与首领有空的话就坐在这里与我好好聊聊在北狄的那些事。”
许澜看出了沈玉竹的护短,暗自在心里摇头,她还能将北狄首领吃了不成?
此话一出,沈玉竹哪里敢说不,只好与拓跋苍木坐下陪外祖母喝茶。
“殿下离开的这段日子,我可听说了不少从北狄而来的传言。”
沈玉竹刚喝完茶,险些被茶水呛到,“……什么传言?”不会是他让哈日朗他们传出去的那些吧?
“也没什么,”许澜活到这个岁数早成了人精,“无非就是殿下与首领感情甚笃,听到这消息时我也勉强放心了几分。”
知道身在京城的外祖母一直在心里记挂着他后,沈玉竹不禁湿润了眼眶。
“外祖母,对不起,我走之前没有与你说这件事。”
许澜原本心里是埋怨沈玉竹自己悄悄就做了和亲的决定,要知道,这一走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但看见眼前疼爱的外孙正好端端地坐在这里,许澜又什么也怨不出来了。
孩子过得不错便好,她都这把岁数了,纵使想随时随地护住他,也是有心无力。
许澜压下热泪,仔仔细细端详着沈玉竹的脸色,欣慰地笑道。
“殿下这一趟出去后,脸颊似乎圆润了不少,看来殿下在北狄过得不错,多谢首领的照顾。”
拓跋苍木不敢受这声谢,“照顾殿下是我应该做的。”事实上,他总是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好。
许澜看着眼前两个人眉眼对视间流转的相似情愫,满意地点头。
如果玉竹喜欢,那这北狄首领倒还不错,她知道自己这外孙的眼光向来很高。
“我还从未去过北狄,殿下与首领不如跟我说说在北狄的那段日子?”
许澜也看出了拓跋苍木的紧绷,有心想聊一些轻松的内容。
沈玉竹从初到北狄的时候开始说起,“……外祖母您都不知道,我刚去北狄的时候,这人老欺负我。”
拓跋苍木欲言又止,他没有吧,只是态度冷淡了些。
正想要为自己辩解时,桌下面的脚背被人踩了一脚,拓跋苍木闭上嘴,好吧,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许澜听得直笑,“想不到殿下如今竟然会自己穿衣束发了,我可还记得柳青那时候恨不得事事都跟你操办完了。”
“柳青现在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我不想再让她做我的侍女,成日围着我的生活打转,更何况这些简单的事倒也不难。”
受了外祖母夸赞的沈玉竹明显表情得意起来。
许澜还不知道他吗?从小就笨手笨脚的,糊个纸风筝就没一次成功过。
“殿下今日的发就束得不错,可这当真是殿下自己束的吗?”
许澜洞察一切的眼神看着沈玉竹,沈玉竹不好撒谎,只能指了指身旁的拓跋苍木,“束发我还没学会,都是他为我束的。”
“辛苦首领了。”许澜看向拓跋苍木的目光有欣慰和感激。
这么一看,俩孩子还是很般配的。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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