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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竹很快拿来了上官祁要的曲谱。
宋云初将曲谱递给了上官祁,“上官兄,可千万别忘了我要的山水画。”
犹记得原着番外里,江如敏的孩子们都长大了,他们在花灯节当天跑去拍卖行玩,看中了一幅山水画,以他们的财力自然是拿下了那幅画,而那幅画正是上官祁所作,被卖到了近三万两的高价。
那时,上官祁已年近四十,仍孤身一人。
他就如他自己所形容,向往着闲云野鹤的日子,他不愿参与兄弟们的厮杀,也不愿听从母亲的安排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做王妃,他选择了四处游历山水,也因此躲过了北辰国新君的迫害。
古早文里,深情男二往往孤独终老。
而他在遇见了江如敏的孩子们之后,不仅没有怨恨的情绪,反而十分喜爱他们,得知他们分别喜欢绘画和乐器,他都耐心地教导了,且还指点他们练武。
他真正做到了爱屋及乌。
奈何,两个孩子偷偷拜师的事儿被君天逸发现后,君天逸尾随着他们出宫,见他们和上官祁相处愉快,十分轻蔑地发出了嘲讽——
“小兔崽子们,父皇的武功难道不比这厮强吗?为何要跟他学,而不跟为父学。”
孩子们表示他太严厉,不如上官叔叔和蔼可亲。
最终,因着孩子们的执着,君天逸勉强同意了他们与上官祁来往,当然了,他还是会时不时乱吃飞醋,一再警告江如敏和孩子们,他才是最爱护他们的人。
傻逼。
不行,不能再复盘了,否则血压得飙升。
“宋兄放心,七日之内一定将画给你送来。”上官祁朝宋云初笑了笑,而后望着手中的曲谱,心情甚好。
在作画这一方面,他还称不上名家,但他在北辰国也算是小有名气。
来天启国之后,他也去了几回文人墨客们举办的画展,随手作了几幅画,便收到了不少喝彩。
他想,宋云初之所以管他要画,大约也是因为看过他的某一幅作品,对他有几分欣赏吧?
“宋兄想必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了,改日有空再来找宋兄喝茶。”
“上官兄慢走。白竹,去送一送祁王。”
眼瞅着上官祁离开了,宋云初这才起身走出了大堂,回自己的卧室去补觉。
……
寒冬时节已过,日子也逐渐暖和了起来。
装潢简洁的房屋内,有淡淡焚香缭绕。
窗外细雨打芭蕉,声声不息,身着浅蓝色衣裳的女子坐于窗台边,单手支着额头,闭目养神。
忽听身后响起一道细微的低喃声。
“敏敏……”
司连婳蓦地睁开了眼,转头看向身后床榻上的人。
君天逸依旧没有醒过来,方才的那声低喃显然只是梦话。
司连婳起身走到了他身旁,伸手触碰了一下他的额头。
还好,没有昨天夜里那么烫了。
忽闻一阵药香传来,司连婳转头便看见婢女端着刚煎好的药进来了。
“公主,您昨夜都没睡好,不如先去歇一歇吧,逸王这边奴婢帮您照看着。”
“我倒也不是很困,给他喂完了药再说吧。”
司连婳说着,将君天逸稍微扶起来一些,拿了个枕头垫在了他的肩下,让他半躺着,以方便喂药。
她才从婢女手中端过药碗,就又听见了君天逸的低喃声。
“敏敏,别走……”
司连婳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都落到这这般田地了,还想着他的敏敏。
他对那个女子倒是情深得很。
虽然心有不快,但司连婳没打算和睡梦中的君天逸计较,正准备把药喂进他口中,就又听他念叨了一声“敏敏”。
司连婳实在不爱听,转头朝婢女吩咐道:“你来给他喂。”
她可不想一边贴心地照顾他,还要听他唤其他女子的名字。
将喂药的事交给婢女后,她便又坐回到了窗户边。
他们如今所处的位置,是天启国和西凌国的交界处。
得知君天逸有难,她大老远地从宫里跑了出来,接应到君天逸的时候,君天逸面容憔悴,还发了高烧。
因着连日不断地逃,他几乎没有好好休息,一日三餐也只吃干粮和水。
她印象中的他意气风发,俊逸无双,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见到他如此狼狈无助。
听他的随从说,他之所以会这样落魄,是被他的死对头,天启国右相宋云初所害。
而那位相爷如今已经封了爵位,皇帝赐了宁王的封号,可见有多器重。
年纪轻轻便能封异姓王,可见能耐不小。
在婢女喂药的期间,司连婳又听君天逸叫了好几声敏敏。
君天逸在睡梦中都拧着眉头,额头也沁出了汗液,像是在梦中经历着磨难一般,他紧闭着的眼皮不断颤动了几下,而后像是挣脱了梦境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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