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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也知道?”
阎解放看了看一脸不信的娄晓娥,刮了刮她的鼻尖。
“你以为你男人这么多小金鱼是白赚的,我跟你说,也就是咱们现在不让做生意,要不然,……哼哼!”
“呸,脸皮真厚!”
两人一直玩闹到了下午四五点的时候,阎解放才依依不舍的把娄晓娥送回娄家附近。
“晓娥姐,我就不去送你了。记住了啊,等你到了那边,就不要和这边再有任何联系了。等条件什么时候放宽了,你再回来,我会在这儿一直等着你。”
娄晓娥点了点头,眼里含着泪:“我知道了,解放,这一离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你可不能把我给忘了啊!”
阎解放也难过的别过头去:“放心,晓娥姐,我不会忘记你的。我会一直记得,有个人带着我的孩子,一个人在外面生活着。”
娄晓娥哭着往自己家里走去,阎解放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烟点了起来。
“草,这日子……!”
抽过一根烟后,阎解放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娄家。
娄晓娥一家离开内陆,也算是一件好事。
要不然,等大风刮来的时候,那就想走也走不了咯。
提前几年去香江,说不定还能发展的更好。
回到了95号院,远远地就能听到后院的唢呐声,还时不时的传来哭喊声。
阎解放刚进门,就看到阎埠贵一脸激动的走了过来:“解放,快来,快来,给你说个好事!”
看到阎埠贵这副表情,阎解放瞬间先后退了两步:“打住,你每次这个表情来找我,准没好事!说吧,这次又是咋了?”
“老二,你还记得许大茂死了这事吧?”
阎解放翻了个白眼:“废话,昨天晚上死的,还是我和几个公安把他从水里捞了出来,然后咱俩去他家报的丧,完了我还被许大茂他老子骂成了杀人凶手。”
“过去的都过去了,你说你这孩子,咋还那么计较呢?许大茂他爸不也是当时脑子一懵,情急之下,口不择言了嘛。”
阎解放摇了摇头:“这事过不去!就算他丧子心痛,但这也不是他污蔑我的理由。老头子,还有事没,没事我回屋里休息去了啊。”
阎埠贵赶紧拉着阎解放:“别介啊,是许伍德拉住了我。说许大茂去世了,可他们家人少,所以想央咱们院的人一块去给他儿子办白事。到时候,你要是负责抬棺材,直接给你10块钱。老二!就抬口棺材到墓地,就能赚10块钱,这事咱得干啊!”
阎解放冷哼一声:“我干他奶奶个腿!别说10块钱,就算给我100块我也不去。老头子,你的读书人风骨呢?”
阎埠贵尴尬的笑了笑:“风骨我也有啊,可是~,谁又会跟钱过不去呢,你说是不是啊?”
听到这话,阎解放眼珠子一转,直接凑近阎埠贵说道:“老头,那我有个主意,保证你能赚更多的钱,还一点也不累!”
“真的?”
阎埠贵有些不信,又问了阎解放一声:“什么主意,快点说,快点说!”
阎解放强忍着笑,用手比划着说道:“这样,你先穿这一白色的袍子,和尚领,然后腰里再系着一根白带子,把那白带子系在袍子外边,紧接着再戴一顶孝帽。等这些整完了,您手上再带一幡儿。老头子,我跟你说啊,这事低于200,咱可不能接啊!”
阎埠贵听的直接拍了阎解放两巴掌:“老二,我是你老子,有你这么埋汰你老子的吗?我要真这么整,我是许大茂他儿子,你就是许大茂他孙子!”
“呸呸呸,一时口误,一时口误!”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阎解放也意识到自己把自己也给捎带上了。
不过关于抬棺的事儿,阎解放还是摇头。
“老头儿,今儿抬棺这事你就是说破了天,我也不去。”
“人家给钱啊!”
阎解放冷笑一声:“哼,他家要是有钱就应该先赔那个被许大茂掐死了的那个人的家属了。”
阎埠贵看了看四周,悄声说道:“老二,我跟你说啊,你可别往外乱传。我今儿个也问许伍德了,他说了,许大茂的丧礼要大办、特办。虽然许大茂他媳妇娄晓娥怀着身子,不能参加许大茂的葬礼。可许大茂他老丈人可是建国前的娄半城啊,人娄老板说了,虽然这件事娄家不会派人,可出钱的事,娄家绝对不含糊。等许大茂下葬后,娄半城就派个人来咱们四合院掏钱。”
阎解放听的差点笑出了声,这许伍德两口子,还真是丧良心啊,亲儿子刚死,老两口先是说要跟儿媳妇住一块,然后一转头又开始问娄半城要丧葬费。
这娄老板估计就是看到许伍德夫妻两人的尖酸刻薄样儿,才会决定今晚就走。
“老头子,任你说的天花乱坠,我这辈子也不可能给许大茂抬棺,你想整你就自己整吧。反正我觉得,就许大茂他爸那样儿,答应那钱也不会给的那么爽快!”
阎解放说完,摇了摇头就往后院走去。
阎埠贵在后面还一脸自信的说道:“那不可能,许大茂他老丈人可是娄半城,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不愿意掏钱了。”
阎解放摆了摆手,不再搭理阎埠贵,自顾自的往东厢房走去。
看着阎解放不愿意,阎埠贵扭头又开始去找其他人,反正老大阎解成已经答应了,老三年龄太小,估计扛不动。自己再出去找个有劲儿的年轻人,大不了10块钱的扛棺材钱,自己给他5块钱。
想到就去做,阎埠贵直接又开始朝着中院走去,准备找傻柱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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