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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软而热,像婴儿的唇,浅浅地裹着。
“老公、老公…”许柠一声声轻叫着,小猫似地伏在他肩头,声音嫩得能挤出水来。“老公yo我,好不好?”
…
就着月色,裴止看着她懵懂又纯真的小脸,忍耐着指尖如同羽毛般的捋动,内心只剩下苦笑。
这只小猫啊,还真是勾人,他自认为是个克己复礼之人,却在这件事上,一次次被她架住,不上不下地架着,难受得要命。
她明明生上还在抗拒这件事,每次他深深望进她眼底时,总觉得她像极了怕人的小羊羔。可她又太过体贴,体贴到要命,不舍得他忍着,有一丝一毫的不舒服,总是把她自个的感受放到最后,只想让他满足。
这种巨大的反差感,以及她的体贴,成了他的毒药,要将他绞杀,湮灭。
“小柠,凡事先考虑自己,你不需要勉强自己,好吗?”他喉结克制地吞咽了下。
“就试试,万一成功了呢…”许柠固执。
“期间可以叫停,好吗?”裴止深深呼吸,下了决心。
整整一晚,许柠紧紧地咬着唇,愣是一声都没吭-
他们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步。
那过程…光是想想,就让她脸发红。但经过昨晚,她更爱裴止了。他真的好温柔,耐着性子,一点点来,慢慢加码,所有的步骤都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内。
那一霎,灵魂在水乳交融之中找到归宿。
“醒了?”
裴止醒得比她早,他从浴室里出来,发梢的末端还滴着水,而那些小水珠,顺着他修长的颈,凸出的喉结,汇聚到他锁骨处。
他看向她的目光,满是温柔和怜惜。
许柠触到他的目光,立刻想到昨夜的情状。谁能想到,现在看起来清冷如高岭之花、如天神般不可亵渎的男人,昨夜也会附在她耳畔,一点点撕开表面那层神明的画皮,将他不轻易示人的内里露出来,将那些轻易不宣之于口的dirty tlk,用文绉绉、清淡平和又慢条斯的腔调讲出来,一声声讲给她听。
这种清高和放荡的反差,让她更不能呼吸。
偏生她一听见这些就眼泛水泽,樱唇紧咬,一张脸潋滟漂亮得不行,在纯洁无辜中又粹出几分柔媚来,更让裴止起了逗她的心思。
许是因为进度有了突破式的进展,许柠一时间各种心情交织,喜悦的、沉默的、害羞的、纠缠在一起,复杂极了。
“没醒。”她故意这样说。
裴止笑了,他的声音很低,有种低沉的好听。
“没醒,那我叫醒你?”
说着走到床边,去掀她盖在脸上的被子。倒是没费多少劲就被他掀开了,女孩的娇颜像是被露水浇灌了的一朵鲜花,眼中雾气朦胧,那双又黑又亮的小鹿眸子,似乎能望进人心底去。
他在她颊上轻轻落下一吻,把她搂进怀里。
“还疼吗?”
他目光落到床单上的痕迹,心中升起一种全然的归属感与被归属感。他属于她,而她也属于他。
此外,还有愧疚。他再忍耐,再克制,也是会伤害到她的。
无异于一场受刑,也是性和情感的撕扯。情感上要败给最本能的冲动,智上还顾着她,想要她也一并快乐,沉沦。
“不疼。”许柠极力忍住异样感,小小声回答。
“给我看看,得抹点儿药。”裴止捕捉到她眉间的轻蹙,知道她其实是疼的,就是脸皮薄。
这小姑娘,怎么脸皮就这么薄。
“别看了。”她拒绝,并拢起自己。太丢人了,要是让他看到,她那儿被撑得合不拢,她今天都没脸和他说话了。
“听话,乖。”裴止难得硬声,拿出一点儿威严的气势。“到时候伤口发炎了,会不舒服。”
他才舍不得她不舒服。
许柠:“那你只能看,不能摸,不能看很久,就看有没有发炎就可以…”
裴止眸光清扫,轻笑。“老婆,在你这儿,我这么没有公信力?”
还怕他做小动作。她怎么这么可爱?昨晚吃得这么开心,今天就不认了?
到底是半哄着给他看了,也上了药膏,裴止擦干净手指,轻轻沾着涂抹上去,一阵熨贴的清凉。
“上好没有?”她仰躺在床上,只能看到天花板,看不到裴止的动作,但能感受到,裴止的目光凝在某处,让她感觉都发热了。
“等一下,马上就好。”
许柠似是想起什么,补充了一句“你不许偷偷亲上去哦,不许。”
“…”-
这几天,算得上是两人真正的“蜜月期”,许柠挥起锅铲做饭,他收拾碗筷、拖地和收衣服。
她站在灶前拧动开关,蓝汪汪的火苗窜出,她粉颈低垂,几缕调皮的发丝在她脸上拂着,裴止爱极了在这个时候从身后环住她,将小小的她整个儿搂在怀里,帮她把脸上的发丝儿别到脑后。
每当这时,许柠带了几分恼怒和不耐要赶他出厨房,嘴里似抱怨似撒娇地说一句“再这样,菜都要煮煳了。”
“那就吃煳的。”裴止淡声
做完家务,他们一起在书房,她读书,而他看论文,做研究。
他之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能享受这样烟火气十足的幸福。曾经他把攀登纯数领域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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