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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上,唇齿间溢出破碎的声音和浅浅的幽香。
满头青丝披散在枕间,白玉般的面庞在烛光的照耀下,仿佛发着光,衬着一双雾蒙蒙的凤眸,美艳不可方物。
那张殷红的唇,含着他的手指,吐出的声音也带着勾人的喘息,摄人心魄。
这样动人的模样,叫闻人征也快失去理智了。
陆长郁也含含糊糊地说道:“闻人……闻人……”
闻人征自然以为他叫的是自己,心中愈发柔软,动作也愈发卖力。他叫一声,便也应一声。
被他急切、失控地抓住头发,甚至扯下来几根也不觉得生气。
只觉得他这样比从前还要可爱动人。
陆长郁只觉眼前一片金光闪过,理智稍稍回归了一瞬。看见有人这样柔柔地伺候他,便下意识道:“修诚?”
着实是种条件反射,从前在闻人府就只有闻人修诚会这样照顾他。
还不等他思考为什么闻人修诚会在这里时,又是一阵热度涌上头脑,将他烧得神情恍惚。
闻人征被他那声“修诚”惊得浑身僵硬,他也不笨,一下子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顿时咬牙切齿,“郁郎,你真是好样的……”
在他怀里,却心心念念着他的哥哥。
但是陆长郁此时又是那种任人宰割的状态,根本听不见他说话。闻人征恼得狠狠吸了一下。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绷断了。
“嗯!”陆长郁猛地打了个哆嗦,大腿肌肉微微挛缩了一阵。
也不知道赵景崇给他下了什么药,陆长郁只觉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时而恍惚时而清醒。
隐约听见似乎有人进来了。
他倒是舒服了一阵,只是药效引发的热浪一阵阵涌上来,后面好像又听见门开了两次。
还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他想你想得紧,在我怀里还叫着大哥的名字呢。”好像有点生气的语调。
“郁郎,你要选谁?”
他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只随手抓住了某一个的衣袖。粗糙的布衣硌得他手心发痒。
有人笑了一声,“他选了我。”是之前那个有点生气的人。
“哥哥可得看好了,不能碰他一根手指。”
愉悦的语调。
另一人则是一声无奈的叹息,“好,我绝不碰他。”
……
陆长郁暖热的手触碰到了一片温凉的肌肤,就下意识抓住了它,似乎是某个人的手臂。
“不是说了,一根手指也不能碰吗?”
“还是郁郎贪心地想要引诱哥哥,真是不乖。”
他青丝披散一袭,轻咬着唇,迷离的凤眸微微眯着,盈满泪珠,果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想要诱惑别人,也轻而易举,勾勾手就能引诱任何人。
那只被他抓住的手,被他灼热的体温逐渐暖热。陆长郁忽觉身上一阵酸软,他想要放开这只手。
陆长郁的手掌从他小臂上滑落,宽大的衣袖滑落堆在臂弯处,衬得手臂纤细、腕骨伶仃。
手臂即将无力地坠下时,忽然被他抓住了腕骨。
男人的手掌宽大,指腹因常年执笔有一些薄茧子,五指并用,紧紧嵌在他瘦削伶仃的腕骨上。
牢牢纳在掌心里,细嫩的软肉被挤压出暧昧的红痕。
“我反悔了。”
……
大约是梦吧,陆长郁梦见自己飘在云端,浑身都轻飘飘的,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
立后大典当日,陆长郁早早就被婢女服侍着穿衣洗漱,厚重的吉服在身上堆了一层又一层,纯金打造的后冠更压得他喘不上气。
一名婢女拿着巴掌大的玉盒想给他上妆。
陆长郁立刻嫌恶地撇过头。
“公子生得这样好看,就是不涂胭脂也好看。”婢女无法,只能将盒子放下,转而给他梳发戴后冠。
一般封妃晋位份这种风光的事,换做别人肯定恨不得全身都打理地风风光光,梳妆、熏香、染指甲,恨不得连牙齿都打理得光鲜亮丽。
然而他们家公子却什么都不肯弄。
索性陛下早就吩咐过,让他们全听公子吩咐,全由他来。陛下都这样宠溺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当然也不敢多劝。
陆长郁不便于行走,赵景崇就让礼部将一些步骤取消了,他只要等着轿撵来接,然后去接受百官、后妃朝拜即可。
如此不合礼制,自然有许多官员上奏表示不满,也是趁机想拿捏他这个没坐几年龙椅的皇帝。
民间对他娶了个不知什么出身的残疾皇后,也唉声道怨。
赵景崇将他们该罢官的罢官、该砍头的砍头,天下便再也无人敢有怨言。
孩童间的歌谣逐渐传入大人口中,他们也开始念叨着“假龙杀真龙……”
“如此霸道残暴,果真是假龙。”
大约到了订好的时辰,陆长郁却没见轿撵来接他,身旁的婢女们也面露惊慌。
一名眼生的侍卫忽然冲进来,“不好了,陛下遇刺了!”
“大殿里全是造反的刺客,就快波及到这里了,娘娘快随属下去避难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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