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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
她一句话叫舒蛮想起之前受伤的日子,是孟跃耐心照顾他。
舒蛮心中感慨,握着孟跃的手由衷道:“还好遇见了你,如果没有你,也就没有今日的我了。"
“大王这话真折煞我了,叫我羞愧”孟跃情绪激动,又咳嗽起来,舒蛮连忙为她拍背顺气,两人靠的极近,孟跃抬眸望向舒蛮,眼中带着欣赏与温和:“大王是受天神眷顾的人,冥冥中指引我来到大王身边,生就这段造化。纵使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
她对上舒蛮惊喜的眼睛,又垂下眼,“大王才是真正的天命之人。”
没人不爱听好话,尤其这好话还是出自心上人之口。
舒蛮一颗心几乎要化成水,试探着伸手揽过孟跃,此时屋门外传来唤声,孟九来送药了。
舒蛮接过药碗,对孟跃道:“我喂你。”
孟跃神情微滞,她脑海中闪过某道身影,转瞬压下。
孟跃强忍苦涩,一勺又一勺汤药下,喝了大半,最后实在忍不住别过脸干呕。
舒蛮啼笑皆非,从桌上取了蜜饯喂她,指腹擦过孟跃的嘴唇,一阵灼热的烫意,他收回手,忍不住指尖摩挲。
舒蛮从照顾孟跃中得到了成就感,两人之间本就不大的嫌隙,消弭无踪。
傍晚舒蛮依依不舍回宫。次日午后又巴巴儿来,王太后察觉危机感,再次传召孟跃,却被舒蛮挡了回来。
“母亲,连穗身子不适,你莫要折腾她。”
王太后几乎维持不住神情,只能顺着儿子的话说。
她宽慰自己,孟连穗总有病好的一日,莫急。
谁成想孟跃搭上仑什头领,前往仑什部落挑选马匹去了。
隆部昼短夜长,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相比隆部雪不停。瑞朝京城已经见晴了。
二月初二,瑞朝每年一度的耕籍礼,承元帝顺势给太子解禁,率一干皇室和百官在郊外“籍田坛”,祭祀农神,下地耕耘。
祭坛上,太子跟在承元帝身后,一身端庄祭服,神情不虞。即将礼成下祭坛时,太子竟然扯开衣领,露出大片粉红的皮肤。
众人哗然,承元帝面如锅底:“太子,你在干什么!”
皇后和七公主上前劝说,却被太子挥开,他不顾承元帝的怒火,大步离去。
田野间,死寂一片。
忽然一道清越之声响起:“太子哥哥应是急着拿农具,想体验农事了。”
借口很烂,但十六皇子给了承元帝和太子一个台阶。
一刻钟后,太子手持农具下田,估摸是有人传信儿给他了,承元帝面色缓和。
父子二人并排耕地,皇后和七公主松了口气。
天上的日头有些烈了,近午时,太子汗如雨下,不顾正在劳作的承元帝,提着锄头上田垄,边上小太监看了一眼承元帝,赔小心劝说,声音戛然而止。
方才鲜活的小太监躺在血泊里,大睁的眼睛中透着茫然。旁边落了一把染血的锄头。
承元帝握着锄头的手不住颤抖,指骨紧攥着木柄,以至指甲盖泛白。
七公主厉声道:“大胆贱奴,竟敢陷害当朝太子。”皇后如梦初醒:“圣上,这是有人害"
“够了。”承元帝沉声打断,他丢弃锄头,向太子行去,他看了一眼枉死的小太监,命人抬走。
承元帝强行压抑怒火,问太子:“你可有话说。”
日光晒的太子浑身滚烫,眼前血红一片,叫器撕毁一切,他阴鸷的望向承元帝,犹如年轻的雄狮向上位者发起挑战:“贱奴以下犯上,他该死。”
“孤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不服。”
“你放肆!”承元帝压抑许久的怒火骤然爆发,摧枯拉朽的泯灭他仅有的理智,“如此暴戾,哪堪储君之位。”
众人不敢置信抬头。
承元帝厉声道:“来人,将顾琅带回东宫。”
他大怒离去,田间皇后身形踉跄,幸好被七公主及时扶住,才没摔倒。
太子被禁足东宫,朝堂上废储之声此起彼伏。
刘生打听了前因后果,知晓事情不妙,立刻给孟跃传信,又两日,刘生宅邸失火,昼夜巡逻的金吾卫赶去时,只有一具烧焦的尸首,初步认定是刘生。
京中风云密布,岌岌可危。
而隆部一派平和,孟跃从仑什部落带回一批好马和牛羊,打算优中择优,选出最好的种马,改善瑞朝的马匹。
舒蛮又寻了借口,赏赐孟跃大量珠宝兽皮和红花丹参之类的名贵药材。
孟跃悉数收下,好听话成堆冒儿,哄的舒蛮露了笑脸。
孟跃将货物分门别类收拾,算日子,与吴二郎他们道:“眼下三月初,月底咱们就返程,一并带走小镇上的花娘们,离开隆部回瑞朝。
然而一封急信打乱孟跃原有计划。
她看完信后面色大变,与陈颂他们道:“京中要变天了,咱们径直东行,刘生会与咱们在江州汇合。”
那厢朝堂上废太子之声愈演愈烈,承元帝迟迟不决,甚至罢朝。
四皇子三兄弟在府外小院汇聚商议。
十七皇子口中绕着一口话李,嗤笑:“咱们父皇嘴上凶,真要对太子动手就舍不得了,不愿废太子。他对太子可是真爱。”
七皇子无奈:“十七,慎言。”
十七皇子眼珠转动,眼里划过一抹明晃晃恶意,“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只差一个契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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