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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朕,真不是断袖》 30-40(第4/23页)
要的东西抢回去。”
管事抬头看了看,见闻端的神情如常,于是又说:“小的知道官爷疼惜圣上,不愿意让圣上受挫,所以才会步步忍让。”
“但这样做,势必会让当年攀附着官爷您的各家势力不满……”
管事迟疑片刻,小心道:“要么,官爷私下与圣上说一说,让圣上暂且受点委屈,忍过这几年。圣上要权,也未免太过心急,等羽翼成熟时,您再慢慢教他也是一样的。”
“正好趁这几年理清各家势力,与官爷您离心的、对圣上始终心怀不满的,都可一并解决了。等几年后,您与圣上形成互相扶持掣肘之势,才是最好的。”
平心而论,管事的这番话很有几分道理。
他也已经瞧出闻端对谢桐的重视,认为两人之间有着多年的师生情谊,闻端还亲手将人扶上了帝位,足以显现闻端的心意。
但管事也觉得,自家官爷都让那年轻的天子坐上了帝位,此时矛盾愈演愈烈,当然是由谢桐来忍让退后一步,不应该把事情做得太绝。
他自觉已经把话说得十分漂亮,却久久没有听到回应。
管事诧异地抬起头,才听见闻端开口说:
“是我让他坐上这个位置,怎好再叫他受委屈。”
闻端抬起眼,望向窗外的黑夜,俊美的面容上神色颇有两分复杂。
许久后,才低沉道:“下去吧,今夜不必再让人进府了。”
管事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是。
不知怎么的,听到闻端说出的话,管事心中似被一根弦很轻地弹了一下,一瞬间如有什么模糊的念头从水雾中浮现出来——
怎么回事,官爷对圣上……
管事心内思绪纷乱,缓慢作了一礼,要退出去时之前,突然又听闻端很轻地咳了几声。
管事立时回神了:“官爷,您今日吸了些毒粉,御医开的药都喝过了没有?要不要小的再去请大夫过来——”
“不用。”闻端嗓音微哑,淡淡道:“出去吧。”
等管事退下后,闻端在书案前站了一会儿,稍微平复了那阵喉间涌出的咳意,才转过身,走近到榻边的柜子旁。
那地方放着一个很小的黄铜镜,实为装饰所用,闻端却在镜前停住了,伸手在柜子里找了找,拿了一瓶药粉出来。
而后,他脱下上身的衣袍,对着黄铜镜,面色如常地在两边手肘处都撒上了些药粉。
——今天抱着谢桐摔在地面上时,闻端下意识把人按进怀里,用手肘抵去了大部分冲击力,以至于这两块地方青紫破皮,看上去触目惊心。
闻端却像是完全没有任何痛觉似的,撒完了药粉,又找了绷带简单缠上,自始至终,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只是处理完手肘上的伤后,闻端的目光掠过黄铜镜,忽然顿了顿。
视线落在镜中模糊的影像上,闻端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垂下眼,看了看自己腰腹上的旧伤痕。
紧绷的浅蜜色腰腹上,凌乱至极地遍布着数道淡白色刀痕,刀痕一路延伸至胸膛上,直至锁骨处才堪堪停下,极为可怖。
闻端一手握着药粉瓶,手指按在瓶身上,带来冰凉的触感。
短短几息后,闻端收回视线,将药瓶放入柜中,又把衣袍穿好,灭了烛火上榻歇息。
*
第二日下朝后,谢桐传了户部尚书及两位侍郎入御书房。
户部尚书姓孙,年逾四十,在朝中也算是老资历了,还没踏入御书房,就先对着自己两位副手道:
“待会不管圣上问什么,你们都不可擅自回答,等本官应答就是。”
两位侍郎之一,也就是秀女曹飞燕的父亲曹侍郎忿忿不平地低声说:
“圣上这是要治我们的罪?我的女儿昨日还在选秀场上,若这刺客是我们指使的,那我岂不是推了自己女儿入火坑?简直无稽之谈!”
另一位侍郎也苦着脸道:“明明是宫内守卫不严,怎么却要我们来承圣上的怒火……”
孙尚书听了他们二人的话,冷笑一声:“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圣上这次摆明了就是冲着户部来的!”
曹侍郎沉默片刻,小声问他:“孙大人,太傅那边,可有传来什么指示?”
孙尚书气得连连吹胡子:“甭提了!闻公如今对圣上一再忍让,压根就不屑于搭理我们,这是要把户部弃于一边,由得我们自生自灭!”
另外两人不禁又是摇头叹气,心内愈发惴惴不安,往御书房迈动的步伐沉重不堪,活像是去上刑的。
唯有孙尚书气势汹汹,一副要撸袖子厉声呵斥的架势。
不过等他踏进了御书房的门,瞧见里头的人后,那气势就一泻千里,僵在了脸上。
还是后面跟着的曹侍郎率先反应过来,行礼道:“圣上……太傅大人。”
与他们先前想象的,高高在上冷面问责的模样不同,谢桐换了身月白常服,正随意坐在边上的小榻上,拿着根肉条在逗一只通身雪白的猫儿玩。
反观闻端,则是站在御书房的案前,正低头翻着上面的奏折。
听见孙尚书几人尴尬的行礼声,闻端眼也不抬,淡淡嗯了一声。
谢桐倒是抬起了脸,似乎心情极为不错似的,眉梢一挑,笑盈盈道:“诸位大人,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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