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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妇脉象虚弱。
云奕尘叫来云舒,让她替产妇施针,先稳住最后一口气,这口气一旦泄了,就真的一尸两命了。
云奕尘带着产妇的夫君和两个抬产妇的男子一起离开了帐篷,方便云舒施针。
帐篷里只剩下云舒与郑妮两人,光线顺着帐篷顶上的天窗射进来。
云舒:“郑妮,帮我将产妇身上的被子拿开,将她的上衣解开。”
郑妮:“好!”立即上手帮忙。
被子拿开的一瞬,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来,只见女子身下的裙子上满是血迹。
郑妮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啊!流这么多血,人还能活吗?
原来妇人身上的被子除了保暖还有一个作用,就是遮挡她下身的狼狈状。
云舒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心中焦急,手下不停,按照刚才师父说的穴位,替产妇施针。
几针下去,将被子盖回去,她又替产妇诊脉,产妇的脉象基本稳定了,下身的血也止住了。
她又将手放在妇人的肚子上,从指尖传来微弱的心跳。
胎儿也很危险。
怎么办?
云舒连忙起身向帐篷外跑去。
云奕尘等人就等在门外。
云舒见到云奕尘,小声说:“师父,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替产妇施针了,产妇出血止住了,但是胎儿好像不太好,现在怎么办?”
看病解毒云舒没少学,接生这种事情她真没学过。
除了上次,在陈家村,同稳婆一起替陈秀荷接生。这是云舒第二次替人接生。
云奕尘:“妇人难产主要是因为胎位不正,你试着找到孩子的头和脚,慢慢将胎儿身体转正,让头部进入产道。”
云舒又转身进了帐篷。
她在产妇的肚子上慢慢摸索着,这时她不禁想,如果自己有透视眼就好了。
很快,她发现胎儿的头很大,而产妇的产道已经完全打开了,根本无法将孩子顺利生出来。
她又跑出去找云奕尘,“师父,怎么办?”
云奕尘看向在一旁焦急等待的男子,“孩子头太大,你媳妇无法正常生产!”
男子闻言,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想:完了,完了!
云舒想到了什么,突然低声问云奕尘:“师父,战场上被开膛破肚的战士能活下来吗?”
云奕尘严肃地说:“存活的几率很小。你师祖在世时研究了一种上好的金疮药,救治过类似的患者。”
云舒将云奕尘拉到一边,小声说:“师父,您说我们可不可以将产妇的肚子切开,将孩子取出来,再像缝衣服一样将产妇的肚子缝好,用上好的金创药,帮助伤口愈合?”
云奕尘并没有立即否定云舒的提议,他努力思索着,“你师祖留下的手札里,有替牛羊剖腹接生的案例,但是没有替妇人接生的。”
云舒:“牛羊既然可以,人应该也可以。师父我们要不要与产妇的家人商量一下?”
云奕尘点点头,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产妇叫李青草,她的夫君名叫张大牛。
云奕尘来到张大牛身旁,此刻他已经坐在地上,哭成了一个泪人。
云奕尘拍了拍他的肩膀,“先不着急哭,你的妻儿还有最后一个机会。”
张大牛抹了把泪水,抬起脸看向云奕尘,“神医,您是什么意思?”
云奕尘将可以尝试剖腹的事情告知了张大牛,让他最后做决定。
张大牛看着云奕尘问:“如果剖腹,我的妻子和孩子活下来的机会有多大?”
云奕尘:“目前产妇状态不好,胎儿也很危险,能活下来的几率只有三成。但是,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产妇和胎儿的性命都不保。”
跟张大牛一起来的,是他的堂兄弟,二人闻言,都劝他,“大牛,要不就死马当活马医吧,至少还有三成胜算!”
云奕尘:“你要尽快做决定,产妇和胎儿的情况随时可能发生变化。”
言外之意是,如果再迟了,可能那三成的机会都没了。
张大牛思索了片刻,最后点点头,“我想赌一把!”
赌输了的结果,不会比现在差,最多是失去妻儿,万一赢了呢?
云奕尘:“如果大人和孩子最后只能保一个,保大还是保小?”
张大牛毫不犹豫地说:“保大!”
身旁的两个男子也附和道:“对,保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征得了家人的同意,云奕尘让门口的衙役去烧几桶热水,再找来两坛烈酒,火盆,又让郑妮去府衙的后院找来两根缝制衣服的银针,要来一些结实的棉线……
一切准备就绪,云奕尘从怀中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用烈酒消毒。
云舒喂产妇服下麻沸散。
……
怕郑妮一个小姑娘会害怕,云奕尘让她等在帐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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