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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是因为陈睦现在体力比以往差太多,以及,昨晚确实有点过火。
陈睦想着又去揉腰——倒不是杨糕把她弄伤了,杨糕还是很温柔的,只不过次数太多难免酸痛。
她原以为这种事情当然是要两个人都觉得舒服才进行得下去,不然谁会闲得没事光为别人服务去了……但是杨糕还真能。
到后来陈睦其实完全没精力去帮他什么,只是连续地被送上高处,她也不解杨糕为什么会沉迷于这种纯粹为了对方舒服而进行的行为,但要她叫停的话……额,她肯定也舍不得。
因为完全不会痛,只有爽,无尽的爽。他似乎能够感觉到她的需求,不遗余力地照顾着所有不断叫嚣的领域,陈睦总觉得自己快被弄死了,但一波结束之后觉得自己又行了。
说句离谱的,陈睦甚至会想离开他谁还愿意为她做这种事,但是很快又会因为自己竟有如此厚颜无耻的想法而脸红心跳,遂一歪头把额角撞到车窗上去降温。
杨糕这才发现她其实没睡着。
*
“……腰痛吗?”杨糕惊了一下,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小心了,“怪我太没数了。”
“不……也不能全怪你。”陈睦不敢睁眼,只是脸上一阵阵的发热,“我自己也有一部分责任。”
陈睦当时心里想的是“怪我贪心不足不知节制”,而杨糕瞥一眼她涨红的脸,心里想着,“确实怪你”。
直到现在看着陈睦抱着臂坐在那里,如果忽略了那泛红的脸颊,还是那副一本正经、嚣张跋扈的样子。也是直到昨夜,杨糕才知道他是爱死了那副样子。
讨人厌的特质放到谁身上都是讨人厌,但是当这人硬生生被他给喜欢上了,那么就连那些讨厌的部分都开始有魅力起来,有种特别的味道。
而当这样的情绪产生,这人基本上也就完蛋了,这辈子都定型了。
难以想象平日里那么顽固坚硬的人,被情欲所困时竟也会温暖如水。白天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谁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接触她,亲吻她。所有的地方。
他好爱看她因他快乐的模样,喜欢听她失控的声音,仅仅心理上就格外满足。她总是那么凶巴巴的,爱欺负人,还总小看他,让杨糕不得不高看她好几头。当这样的人竟愿意向他敞开自我,他真恨不能将那晚当成最后一晚来过。
他想知道所有令她快乐的诀窍,想让她也对这一夜永生难忘。对于杨糕来说,这远比直接做那些可能令她不舒服的事情更有意义。
到现在瞄向她的时候,杨糕口中仍在疯狂分泌唾液,他会觉得很不解——那红润的颜色怎么会出现在那样一张爱装腔作势的脸上呢?只是这么想一想,他就快要抬头。
于是咽下一口口水,给自己一巴掌,老实开车。
陈睦被巴掌声惊得睁眼:“你刚是打自己了吗?”
杨糕说:“对,有点困,给自己提提神。”
*
瓜州服务区距敦煌仅1小时车程,陈睦他们到时正是大中午太阳毒辣的时候。
晒到令人怀疑人生。
陈睦大致眯了一会儿,下车时脖子还有点落枕,边捶打边问杨糕:“这是瓜州?”
“这是瓜州服务区。”杨糕说着又扣上自己的帽子,“这边就有很多卖瓜的,我们在服务区买,就既能吃瓜又能省时间。姐我跟你说,来大西北一趟你要是没尝尝瓜州的蜜瓜,那你也算是白来了。”
陈睦一下子就清醒了——她现在对“来大西北一趟”这样的话非常敏感,总害怕下一秒杨糕就要说“等你走后我们怎样怎样”了。
于是赶紧接话茬:“在这儿买管切吗?咱们没有刀啊……”
话音未落,杨糕已经探头向一家店里问道:“阿姨,你这瓜能尝一块吗?”
生意来了阿姨也一脸喜庆,起身就操刀:“可以啊,随便尝,你们想尝那一种?”
杨糕便问陈睦:“姐你想尝哪种颜色的?”
此时陈睦还以为会切一个小方块给她:“白的吧,白的少见一点。”
“白的是吧?好嘞!”阿姨应一声,手起刀落直接切了个角下来递给她。
陈睦霎时叫出声来:“能尝这么大一块吗?!”
*
瓜州服务区有着一排卖瓜的低矮房屋,中间围出来的空地上热得不可思议,店里开着空调倒是很凉爽。
陈睦和杨糕一人捧着一条长长的蜜瓜站着啃,感觉这场试吃结束差不多也解了馋了,买不买都随意了……但其实这么扎扎实实地吃了人家的瓜,一般人也不太好意思不买。
瓜州的瓜的确美味,瓜肉洁白如玉,口感绵软,入口即化——而且是化成了蜜瓜味的糖水,扛饿又解渴。
何况还便宜得不可思议,一大盒切好仅售10元。
“就这种吧,这种确实好吃。”陈睦说着提溜着沾满蜜汁的手去里间洗手。
而杨糕上赶着去付钱:“那就要这款瓜,麻烦您给切一盒新的,钱我扫过去了——哎姐,这边还有卖各种果干的,你要不要当特产买回去送人啊?”
什么?这就已经到了买特产的环节了吗?
陈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现在一听到“回”字就头皮发麻,赶忙应他:“不用了吧,我买了送谁啊。”
“你可以给徐来哥带点儿啊。”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第44章 同情 看不见陈睦的车尾灯。……
“这有什么难理解的, 徐来哥就是很可怜啊。”回到车上继续旅程的杨糕是这么说的。
陈睦坐在副驾驶上吃着瓜,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可怜他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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