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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茶植株取出扔掉,土却没扔。
花房管事不解,姜舒月耐心给他解释:“山茶花喜酸,我准备种的辣椒也喜酸,正好不用换土。”
此外山茶花还喜肥,这盆土湿润肥力很足,倒掉可惜。
二姑娘得了封号,圣旨颁到乌拉那拉家,合府皆知。至于为何获封,圣旨里说得明白,盖因种出高产玉米,于社稷有功。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花房管事一听就知道二姑娘是行家,于是虚心请教:“姑娘,土还能分酸碱呢?”
“有人喜甜,有人爱酸,植物和人是一样的,也有口味上的偏好。”
在田庄与劳动人民打成一片,姜舒月逐渐学会了与他们沟通的技巧,善用比喻和拟人。
她这样一说,花房管事很容易理解。山茶花和辣椒口味相似,都喜酸,所以能养山茶花的土也能种辣椒。
等姜舒月松好土,花房管事已经对土壤的酸碱性有了初步认识,并且掌握了花房里正在种植的所有花卉的“口味”。
之后又提问:“二姑娘,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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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60-70(第5/27页)
刚扔掉的那盆山茶花是怎么枯死的?”
花房管事救了一个月,也没把花救活。
这个姜舒月还真仔细观察了,不是病害,而是:“冬天水浇多了,烂根。山茶花喜酸喜湿,春夏多浇水没错,但冬天不行。”
并不是花房管事不专业,而是烂根这种情况,只有将植株拔出才能断定。
管事受教,帮着混合一些新土,重新装入大花盆中。
老太太爱养花,二爷孝顺从皇家的丰台花房重金聘请了一个花匠到府中养花。
花匠不是自己来的,而是拖家带口全搬进了乌拉那拉府。因他花养得好,在老太太面前很有些体面,府中上下都高看一眼。
这会儿冯巧儿就看见年过半百的花房管事,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姑娘身后,问问这个问问那个,又是搬绣橔又是倒茶水,殷勤得活像一个还未出师的学徒。
有人取花他也不管,只让手下人办,专心围着姑娘请教。
冯巧儿忖着饭点,刚要提醒姑娘早些回去,别让老太太等着,就听花房外头闹了起来。
先是一个丫鬟跑进来,发现那盆山茶花不见了,质问花房管事去了哪里。
管事鼻子都气歪了,说花没救回来,已经死了扔了。
丫鬟当场撒泼,说那盆山茶花是大福晋给索绰罗家老太太准备的寿礼,揪着管事让赔。
管事甩开丫鬟,问她早干什么去了。丫鬟大哭,说寿礼没了,要被大福晋打死了。
此时花房涌进来不少人,姜舒月直觉不对,后退几步,躲在了立夏身后。
下一秒,花房乱起来,丫鬟连摔了几个花盆,管事冲上去拦,却被跟着丫鬟进来的小厮按住。
丫鬟一眼看见了原来山茶花的花盆,几步冲过来,扬起手里尖锐的花盆碎片就往立夏身后扎,很快被拦下。
“立夏,护我离开。”对方人多,此地不宜久留,姜舒月飞快做出判断。
立夏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施展本事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护着姜舒月如虎入羊群,将丫鬟带来的人打得哭爹喊娘。
花房这边的大乱,很快引来了二房护院的小厮,姜舒月顺利脱身。
与此同时,索绰罗氏正在屋中修剪另一盆山茶花,听舒兰笑嘻嘻说:“是她先动了咱们的东西,打一顿也是应该。”
索绰罗氏悠然剪掉一片多余的绿叶,后退一步仔细打量:“花房里地方小,转不开身,伤到也是有的。”
舒兰哼一声:“最好伤了脸,看祖母还疼不疼她。”
母女俩都设计好如何把姜舒月换嫁到沈家去了,就听见外头有人禀报,说老太太让索绰罗氏过去一趟。
“额娘,肯定是小傻子出事了,我也去!”一想到小傻子那张绝美的脸蛋被毁,舒兰哪里坐得住,恨不得立刻长翅膀飞过去。
可当母女俩赶到才发现,结果恰恰相反。她们派去的人个个挂彩,而小傻子完好无损地坐在老太太身边,被温言软语地哄着。
二福晋觉罗氏也在,同时在场的,还有被禁足的舒心。
索绰罗氏心凉半截,有心将舒兰打发走,却发现院门被人关上了。
母女俩过来时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害怕。
不过索绰罗氏还有底牌,并不畏惧责罚。
进屋给老太太行礼,跟觉罗氏打招呼。觉罗氏根本不理,老太太则扬声问:“大爷呢,怎么还没来?”
门外立刻有人通报:“大爷到了。”
事到临头,索绰罗氏反而冷静下来,领着舒兰在一边坐下。
说到底,她也是苦主。
花房里的事,都是下人做的,她顶多算治家不严。
与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比起来,今天的事最不值一提。
只是可惜,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还是没能将人毁了。
诺穆齐走进来给老太太请安,问老太太午饭用了什么,老太太冷哼一声:“还没吃,也吃不下。”
示意宁嬷嬷把刚才在花房发生的事讲一遍。
诺穆齐听完蹙起眉,质问索绰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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