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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性情古怪的汉王总是有数不胜数的“特殊情况”来推掉这些吉日。
例如,她会在吉日当天外出郊猎然后夜不归宿;她会在练剑时扭伤胳膊以致于连续几日表现的无法动弹;她会在临近吉日那两天莫名其妙的“偶染风寒”,卧床不起;她会故意吃些汤药弄乱自己的月经周期,导致太卜令都难以准确推算出适宜的合房吉日……
而一旦到了冬季,所有的吉日几乎都会被取消,只因汉王的沉疾咳嗽总是不断,夜间还有气喘,所以刘枢理所应当的拒绝与王后进行合房礼。
想到这些,高蝉脸上的忧愁又添了一分,但她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高封道:“呦!你倒还挺维护她的。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高封平日纨绔惯了,向来不怎么注重礼节,哪怕与贵为王后的妹妹讲话也是无所顾忌。
他摆出一副卑琐的表情,似笑非笑道:“她或许就是不行!生育那方面……”
高蝉争辩道:“休要胡言,王上平时身体很好的!”
她道:“我曾见她与郎将们练习箭术,她能于快马之上百步穿杨,毫不费力,还能挥剑技击,以一敌三,她还精于矛戈之术。”
她翻了翻眼皮,回嘴道:“这些技艺兄长都不曾熟悉吧。”
高封脸上挂不住,急道:“这是两码事!”
为了证明自己老成世故,他还补了一句:“你还小,你不懂。”
高蝉咬了咬唇,不言语。
高封得意的一挑眉,想到今早的安排,笑道:“要想知道她到底行不行,试试不就得了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高蝉没听懂他的意思,有点迷惑,正要开口询问,就见殿外急匆匆奔进来一个宦侍,面色惶恐。
“怎么回事儿啊?这么急?”高封替妹妹问道,俨然一副主人翁的口气。
高封平时以国舅自居,飞扬跋扈,在王后宫殿里随意进出惯了,这膏粱殿里的宫人大都也听他使唤。
宦侍跪趴下去,向王后请安,再向高封请安,然后说:“方才有侍女竟敢在宣室殿用迷香,还服了楉果,妄图自荐枕席,王上受了惊吓,御体欠安,太医令熬了汤药送过去,王上吩咐……今夜吉日的事……就……取缔。”
高蝉惊呼:“怎会如此!”
殿中的宫人们全都垂下头不敢出声,虽然被汉王拒绝已经是家常便饭的情况了,但每次王后还是会难过的大发雷霆。
那宦侍似乎还有话要说,但见王后在殿上的主位坐着,就生生忍住了,埋下头,支支吾吾,半天不讲,只用眼神示意高封。
高封见他模样,不在意的瞟了上座的妹妹一眼,命令道:“别磨磨唧唧的,还有什么话,全说出来吧。”
那宦侍才硬着头皮讲道:“回国舅大夫,那侍女已经被王上一刀捅死了。”
“什么?!杀……杀了?”高封大惊出声。
宦侍接着说:“王上还说……要……要将那侍女送到您府邸去,说……您自己的人,自己处理。” 宦侍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满头大汗。
高封还没回话,高蝉先冷了脸。
“兄长,原来是你安排下的!”她咬牙切齿道:“这就是兄长所说的‘试一试’吗?”
高封还为刚听到的消息心有余悸,根本没注意妹妹的表情,他摆手打发走那个宦侍,而后喃喃道:“这么些年,她真是越长越奇怪了……”
高蝉坐起来,“要是再干这样的事,你就从我的宫殿出去!永远别来!”
高封诧异的转头看妹妹,他还从没见她对自己这么说过话,高蝉一张俏脸因为气愤而通红,恶狠狠的盯着他。
高封愣了一会儿,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目光有些玩味地看着妹妹,“高蝉,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上座的王后气势一下子弱下来,像被窥探到了某种最隐秘的心事,眼睛有些不知所措的眨了眨,垂下来,“我……我没有。”
高封继续道:“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你首先是父亲的女儿,是相国大夫的女儿,其次才是汉国的王后。”
“我明白。”
高封目露警告的神色,“没有父亲,你什么都不是!”
“我……明白。”
膏粱殿中的宫人被尽数遣散,高封冷冷道:“父亲的意思,王上已经二十二岁了,她必须快点有一个王嗣,我们才能牢牢掌握局面。”
高傒老了,而刘枢已经长大了,虽然目前在高氏的压制下,汉王迟迟无法亲政,但过不了几年,王庭的局势没准说变就变,这对高氏很不利。
一个成年的君王不可能永远不亲政,高傒等不起。
所以,他们需要一个孩子,也就是说,一个新的“小汉王”。
高蝉的表情有一丝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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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权经》 40-50(第8/16页)
,“我明白的,但与王上诞下王嗣的人,只能是我,我不会允许别人!”
“可你没做到。”高封冷笑道:“我还从未听过婚嫁七年还未生育的人呢,何况是王室!”
说到这里,高封都不得不佩服刘枢那骨子里的狠劲,虽然高蝉脑袋空空,不成大事,但若论容貌,也算是婀娜多姿了,除她之外,王宫里的侍女也都个个秀色可餐。可刘枢竟然看都不看她们一眼,从及笄到现在,整整七年,汉王宫里竟然连个私生女的传闻也没有。
真是怪人才干得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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