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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煜一路快马加鞭赶回县城,待到城门处勒停坐骑,转身吩咐道:“你们速速前往陈家,务必将陈家家主给我带回县衙审问!
说罢,踢了踢马肚子,一队人马朝着县衙的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另一队人马则领命向着陈家飞奔而去。
陈府内,陈向文一脸阴沉地坐在堂屋内,已经整整枯坐了一夜。
自从昨夜陈管事惊慌失措、狼狈不堪地回来禀报之后,他心中就清楚,这次的事情恐怕难以轻易收场了。
他也曾动过逃跑的念头,然而转念一想,如果自己就这样一走了之,那么远在边关担任督尉的弟弟必然会受到牵连。
要知道,他们陈家若想再度崛起,一切都只能仰仗这位身在军中的弟弟。
这些年来,他不择手段地截取各种利益,也无非就是为了能给弟弟提供足够的资金去打点人脉关系,好让弟弟能够在仕途上步步高升。
所以,无论如何,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阻挠弟弟的前程,阻挠他陈家的前程。
此刻的他恨不能将陈管事那群蠢货,千刀万剐了,不过是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还给他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好在他已经将讨回来的两人给灭口了,只要他一口咬定,对庄子上的事情,并不知情,都是底下的人肆意妄为。
只要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此事是他所授意的,想来县令大人也不敢刑讯逼供的吧!
正当他权衡利弊,思索着应对之策的时候,门房的小伙计神色匆匆来报,“老爷,老爷,不好了,门外来了一大群差役。”
陈向文面色一沉,怒声斥责道:“这般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老爷我并未做伤天害理之事,又有何惧?”
陈向文说这话的时候,正好被前来的差役听到。
差役们神色不变,抱拳道:“陈老爷,我家大人有请!”
陈向文客气的朝一众差役拱了拱手,似赔笑道:“敢问各位差爷,不知县官大人请我有何事吩咐?”
差役见他一副万事不知的模样,也不耐与之做戏,只抬手示意了一下,“大人的事情,我们如何得知,陈老爷请吧,莫要让大人久等了!”
陈向文只得咬牙,同差役们一道去了县衙。
县衙大堂上,周煜冷声质问陈向文,“在你陈家的庄子上,本官竟查抄出被略卖的数百人,竟还敢夜袭杀人,你陈家好大的胆子!”
陈向文先面露惊愕之色,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模样,“我只是听了小妹的请求,派人去庄子上查看情况,不可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周煜静静地看着他狡辩,随后将一份证人证词砸在他的脸上,“这些都是你陈庄子上人的供述,怎么,难不成本官还诬陷你不成?”
陈向文知道此时在否认已是无济于事,旋即痛哭流涕的恳求道:“大人,草民是真的不知情!”
“这些个刁奴,竟然背着我做这等恶行,还请大人将这些刁奴抓住,从严处理。”
周煜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说一句不知情,你这个做主子的就能全身而退了?”
“我告诉你,即便你不承认这件事与你有关系,根据本朝律例,主犯斩刑,从犯徒行两千里,不知情者亦要同从犯论处。”
陈向文心中狠狠一窒,他已经料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但亲耳听到身子仍旧忍不住一软,他哭求道:“大人,求大人开恩啊!我愿意赔偿那些受害人,求大人给我一条活路啊!”
周煜冷笑,拿着沾染血迹的箭矢踱步到对方面前,目光犀利的质询道:“想要活路?可以,只要你交代这些箭矢为何会出现你的庄子上?”
陈向文瞳孔一缩,他不敢抬头,更不敢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嘴上哭诉着不知,心中却是恨不得将陈管事鞭尸。
这个蠢货,竟然私藏了军中箭矢,现在还被县官大人给发现了。
这要是牵扯他弟弟头上,那他弟弟的仕途.....
陈向文心中百感交集,面上却是不敢表露分毫,只一个劲儿的哭诉不知。
周煜也懒的继续与他争辩,直接让人将之收监审问。
另一边的王家此刻也是人仰马翻,翠柳回到家中,便被王老爷拉去回话。
待听到庄子上的管事竟敢略卖人口。
直接给气的个仰倒,这边刚将人救醒,那边差役便上门来拿人。
原本掌管庄子的陈氏,以及陈氏的嬷嬷一并被拿去县衙问话。
待将庄子上的管事口供,与陈氏、以及嬷嬷的口供两相一对比。
证实陈氏主仆虽无主观伤人动机,但因其治家不严、任由底下人略卖人口,影响极其恶劣,直接被周煜判了徒刑。”
陈氏一下子便软倒在地,她大声哭求,恳请大人能够网开一面。
周煜目光冷冷的看着哀求不已的陈氏,不容置喙的道:“你家仆人之所以胆敢犯下如此重罪,皆因你长久以来的纵容与忽视,这已不再是简单的家事,而是触及律法。”
“本官身为父母官若因你一己之私情,罔顾律法,何以服众?又对那些被略卖的家人?
“试想,那些无辜被略卖的家庭,他们失去了至亲,心中的伤痛何时能愈?失去的妻儿这是他们一生的痛楚,一生的难平。”
“若本官对你稍有宽容,便是对他们莫大的不公,是对律法无情的践踏!”
时下,天下虽初定,但人心未安,贩卖人口之恶行仍时有发生,朝廷为此已颁布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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