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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被刘光天两兄弟半架半搀着来到长凳前。
出乎大伙意料,平时在大院嚣张惯了的傻柱,今天竟出奇配合,只不过在站到长凳前时,似是想到之前种种,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傻柱,别怪我们哥俩,我们也是听命行事,要怪就怪你自个没事找事。”刘光福哼唧两句。
松开傻柱,刘光天掏出早上从傻柱家拿来的烟,贴心的为他点上一根,“傻柱,忍忍吧,以后嘴上积点德,别什么糟七糟八的啥事都瞎说,这么大人了,应该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
“滚蛋,毛都没长齐,还特么在这教育我!”
傻柱使劲嘬了口烟,伸手从嘴边取了下来,用力摔在地上,紧接着看向前边三位管事大爷:“要打要杀尽管来,我何雨柱要是喊叫一声,就不是......算了,这么打谁也扛不住,叫唤两声也正常。”
刘光福在旁边听得直撇嘴。
几年前他还小,那时候看到傻柱把许大茂按在地上揍的嗷嗷叫,心里边那个激动,立志长大后要成为大院第二个傻柱。
直到长大,才知道傻柱有多二逼。
当然了,在他心里,许大茂也没强到哪去,不过是和傻柱凑一对二逼罢了。
下边王大宝和阎解旷正吃着草原小姐妹饼干看热闹。
“叔,昨后半夜我想把易中海家房子点了来着!”
“咳咳......”
王大宝实在没成想聊着聊着,阎解旷会来上这么一句,当即一口气没捯上来。
如果别人说想怎么怎么样,比如把房子点着这种事,王大宝一定会认为对方吹牛逼。可说这话的人是阎解旷啊,这孩子在这点上绝对实诚,肯定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阎解旷小手不停在王大宝背上轻轻拍着,“大宝叔,我去给你弄点水喝。”
“不用,不用。”
王大宝咳嗽两声缓过劲来,扭头盯着阎解旷,“那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
阎解旷把小手缩了回去,脸上神情带点小小的不好意思。
“那个......我不小心睡过了,没起来。”
阎解旷低着头小声道,像是没完成王大宝安排的家庭作业般,紧接着又昂起头紧张道,“今晚,今晚上我一定能起来,只要不吵醒我爸妈就能偷偷溜出来,我准能把易中海家给点了。”
王大宝是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伸手在阎解旷头上揉了揉。
结果惹来对方“嘶”的一声,随即脸上也显露出一丝痛意。
王大宝停下手中动作,又摸了摸,在其后脑处有着鸡蛋大的一个包还没消下去。
“很讨厌易中海是不是?”
“嗯!”
阎解旷重重点头。
王大宝沉吟片刻,叹了口气,看来易中海这顿毒打是逃不过去了,许大茂等人的如意算盘也要落空。
“解旷,听大宝叔的,放火这种事不能干,咱不学棒梗那小王八蛋,你信叔,这口气叔一定给你出了。”
阎解旷昂着小脑袋一脸崇拜且认真地望着王大宝:“大宝叔,我信你,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实在不行我再放火。”
王大宝听着前半句还行,后半句气得想一巴掌拍死这屁孩子,咋就这么轴呢,跟放火过不去还是跟易中海过不去!
“来,解旷,叔跟你说......”
阎解旷将小脑袋凑近王大宝,开始时脸上还带着疑惑,结果越听小眼睛睁得越大,脸上带着兴奋不住点头。
见傻柱被带了过来,许大茂像闻见血腥味的大号绿豆蝇,粗重的呼吸间都带出了鼻音。不过有刘海忠这个一大爷在,他也不好先开口说什么,只能将目光望过去,期盼着“行刑”早点开始。
“何雨柱,昨天说好的,让你带人证过来,你带来了吗?”刘海忠显然不会如许大茂所愿,该走的流程一个都不会落下,不然如何彰显他一大爷的威严。
“都说了在厂里食堂听说的,这时候让我上哪找人去?”
傻柱眼皮一耷拉,“你们这不是诚心刁难人嘛,我知道拿不出人证你们肯定说我造谣,这就是欲加之罪,谁让你们是院里管事呢,比易中海在位时还要一手遮天呐!”
“砰!!”
阎埠贵一巴掌拍在桌面,使得刘海忠高高扬起的手掌只能缓缓放了下来。
“傻柱,你别胡说八道,造谣和造谣能一样吗?”
阎埠贵擦了擦眼镜上的裂痕,又伸手点了点傻柱,“如果大家伙信了你的话,你想过给许大茂带来的危害吗?如果许大茂被派出所带走,你想过他以后的人生吗?!”
趁着阎埠贵说话的间隙,刘海忠使劲咳嗽两声。
阎埠贵立刻会意,停顿下来,将讲话的机会留给刘海忠。
“傻柱,你不用东扯西扯,造谣就是造谣,哪来那么多理由,你和易中海就是想害许大茂,我们作为管事大爷,绝不能任由此事发生。”
刘海忠端坐正中,两个胳膊肘支在桌面,拿着公羊嗓冷哼道,“任由你们胡乱对住户编排,那以后大院还不乱了套,既然你拿不出人证,那你对于污蔑许大茂的事实认不认罪?”
傻柱梗着脖子一声不发。
刘海忠清了清嗓子,“昨天的事,相信大伙都清楚,何雨柱伙同易中海蔑许大茂作风不良,但至今都拿不出人证,现在我们判定为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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