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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你呀,棠大状,我还没追到,怎么能让人把你抢走?”
“可是,靳氏怎么办,从今以后你都要当他的提线木偶了……”
爱有时也锋利,條地给心脏豁开一道口子,让人将滚烫的情愫汩汩灌入,棠妹儿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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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黑金海啸》 70-80(第7/19页)
眼眶,还在艰难抵抗,可靳佑之俨然变成了一个令她不断心软的开关。
“别哭了,提线木偶也会想办法自救的……”靳佑之的安慰无甚大用,因为她的眼泪流得愈发汹涌。
似是感动,又似渴望。棠妹儿不由地双手搂紧他的脖颈,反客为主将他压在下面。
酒精上头,心悸入骨,她急切地剥去他的上衣。
——
棠妹儿前脚刚走,靳佑之便深夜上门,管家被唬了一跳。
也不知道靳斯年是怎么想的,他不喝茶的人,会叫佣人沏茶待客。
管家不敢听墙角,把佣人轰回房间里,中途,他听到茶盏爆碎的声音,本能起身过去。
书房里传来靳佑之的直言片语——
“……公司、股份、甚至连名字我都让给你了……但她不行,她不是你的,把她还给我……”
靳佑之走后,茶早已凉透。
老管家守在门边,他犹豫着,想借换茶的机会,看看里面什么情况,但没等他有所行动,靳佑之率先打开门。
“靳生……”管家敛容屏息。
靳斯年问:“薄扶林道的房子买回来了吗?”
老管家连忙回答:“买回来了。”
买回来已经快半年了。
“钥匙呢?”
“我去拿。”
寒冷的天气,靳斯年只穿一件衬衣,站在庭院中间,那身影看着孑孑茕茕,叫老管家想起他小时候。
那个时候,被人叫做靳生的,还是靳斯年的父亲,每一次老靳生来小洋楼,靳斯年就是这样。
他会一直站在院子里迎来,或者送往,不管多冷的天,刮风还是下雨。
老管家心里难受,走过去,递上钥匙,露一抹关怀问他,“这么晚过去,要不然叫黄伯开车吧。”
“不用了。”
靳斯年拿过钥匙,坐进车子里,发动、起步、平滑地驶出庭院大门。
从山顶去往薄扶林的路,不知道走了多少趟,沿途建筑,靳斯年早已熟得不能再熟,只是今晚的夜色凄迷,让他在来时之路上,有片刻的走神。
终于,车子泊到楼下。
靳斯年拧开门锁,空荡无人的房间,呼啸而来的寂静,迎面将人击中。
就好像,棠妹儿从来没有在这里生活过,地板上没有一根头发,金色的水龙头上不留一枚指纹,这间屋,已经陌生得让靳斯年认不出来了。
他坐在床边,呆了一会,一时之间觉得有点疲惫,于是,他缓缓躺下,慢慢闭上眼睛。
仿佛出现幻听,就在床上,就在耳边,一对男女撕扯着喘|息着,他能想象出女人的模样——面容澄净、目光纯洁,但这并不耽误她和他做每一件坏事。
棠妹儿也有放肆的时刻,湿漉漉的眼睛,殷|红的唇,她会在关键时刻,大胆地叫他靳斯年……
——
早上,棠妹儿在靳佑之的床上醒过来。
她头有些疼。
好像不光是酒精的作用,还有梦,她一整夜做噩梦,不是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大山,就是梦到了自己杀了人,整夜的躲藏。
所以醒来时,她有种精疲力尽的感觉。
将脸埋在枕头里,试图躲避刺眼的光,她手臂伸出被窝的一瞬,皮肤骤然遇冷。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睡衣,但也不是全光,只有寸缕,昨天和靳佑之在沙发上滚成一团,后来呢……身体好像没有激烈性|爱的记忆。
而大脑中的印象在慢慢回笼,但又不甚清晰。
她拥着薄被坐起来,被旁边一道身影吓了一跳。
卧室窗帘只拉开一半,黑暗与光泾渭分明,靳佑之坐在阴影里,赤着上半截,他身体肌线沟壑犹如文艺复兴的雕塑,俊美冰冷,而此刻,他盯着床上的她,目光沉静得叫人心口发虚。
靳佑之是一夜没睡么?
一整夜赤身守着她,丝毫没有越界?
这个认识很难让人淡定。
棠妹儿起身,捡起地上的白衬衣套上,光脚走到他跟前,“昨晚你卖掉自己,换回我的卖身契,经过一夜的沉淀,你……后悔了么?”
靳佑之顺势将她拖到腿上,“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这么做本来就不值得,你和他的交易是亏本的。”棠妹儿抱住双膝,还是怎么地,身体适应不了室温,微微发抖。
靳佑之紧紧拥住她,“又不是做生意,为什么总讲值不值。”
“我是靳生教出来的,他说——”
“那另一个靳生再教你,”靳佑之截住她,“爱就值,不爱就不值。如果这是我想做的事,只要做成了,代价可以忽略不计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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