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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透的身上,而是浅浅地看着玻璃杯里的冰球,好像在走神,直到冰球撞在杯壁上的轻响唤回了他的注意力。
“啊,抱歉啦抱歉啦。”侦探听上去不是很真诚地道了声歉,随后抿了口酒液才看向安室透,笑得漫不经心,“开了个小玩笑,因为你看起来好像很在意我在乐队里的代号来着,也不是第一次问到了吧?”
暖黄的灯光打在卷翘的眼睫上,在他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但没有遮住那双紫色眼睛里的疲惫,让就坐在他身边的安室透看得一清二楚。
“既然今天说好了要好好聊聊,我当然不会反悔。”四季路悠悠地说道,同时轻轻把玻璃杯搁回了桌面上,然后随意往边上一靠,脑袋懒洋洋地枕在了臂弯上,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侧着头从下而上地看向安室透,“但是先说好哦?”
他掀起唇角:“我不保证我的回答一定是真的……想必就算我真的全部如实回答,透酱也不会全都相信的吧。”
安室透暗自皱了下眉,再次察觉到了奇妙的变化。
他好像找到了一点规律…不对,应该说是意料之中吗?想着,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吧台后的酒保。
每一次他们身边有别人存在时,四季侦探都会做出一副跟他看似很熟其实无比疏离的态度,表现出来的性格也会比实际上更为夸张,存在着对他而言很显眼的表演成分。
就像是在特地表演给谁看的一样,那个对象并不是他,所以才会在偶然间被他窥见真正属于‘萩原研二’的性格。
再联想到刚刚一瞥到的疲倦,安室透心中对于四季路的情况更为在意了。
这么一回忆,对方只有在长野的那一次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独处时才完全卸掉了那些浮夸的表演,用安室透最为熟悉的萩原研二的语气和他对了话。
……而这样无时无刻都需要维持的伪装,作为卧底的他实在太熟悉了。
但是,有可能吗?假设退一万步来说,他全都没有猜错,那究竟是什么情况才会需要根本不是专业对口的萩原,去伪装到那种地步?
心里想归想,表面上安室透自然还是很配合地装出了自己‘该有’的态度,刚刚皱起的眉是一种很好的假象,就像他在对四季路的这番话感到被冒犯一样:“这可不是什么良好的交谈态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先提出要跟我聊聊的吧。”
安室透的食指轻扣着台面,紫蓝色的眼睛黑沉沉地看了过去,在光线昏黄的环境中显得尤为危险,连嘴角始终带着的礼貌弧度此时也带着锋利的冰冷意味。
他头一回在四季侦探的面前露出了完全属于组织成员‘波本’的那一面。
“呜哇,这么看起来,你果然很适合波本威士忌。”那人却完全没有被他吓到。
即使安室透只靠着简单变化了的眼神,就瞬间从平易近人的咖啡店服务生变成了冷漠傲慢的组织成员,那人也还是懒散地笑着的,仿佛这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外……还发出了在安室透听来格外像是明示的一句感慨。
“想好要问我什么问题了吗?”停顿几秒后,黑发紫眼的青年不在意地轻快催促了一遍,“波本酱。”
这个称呼让安室透的波本瞳都差点没绷住……虽然语气里的不在意跟轻佻听上去真的很组织成员,可他看着萩原时完全提不起以前跟hiro对着在组织成员面前演戏的谨慎,脑海里第一个想法竟然是,但凡那天四季侦探是用这个性格出现在他面前的,哪怕再像萩原,他都绝对不可能错认啊。
还有——这个称呼究竟是因为他点的波本威士忌,还是真的知道他的代号?安室透意味不明地又看了那人一眼,竟也爽快地讲出了自己目前比较在意答案的那个问题。
“——【田纳西威士忌】,真的只是你在乐队里的代号吗?”
黑发青年的笑容弧度更大了,他也不再趴着,而是撑着台面坐直了身,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而后又轻轻点头。
“是也不是。”工藤假装听不见脑海里萩原研二本人的尖叫,放任自己往安室透的方向凑近,直到越过了安全距离才停下,然后盯着对方的眼睛,以示话语的真实性,“这句话我其实跟小柯南说过了,现在也不介意跟你重复一遍。”
“我是谁,并不取决于我自己。”他耸了耸肩,“所以,田纳西究竟有什么含义,也并不取决于我啊,波本酱。”
第026章 二十六只萩原
【糟糕。】脑海中的萩原研二意犹未尽, 【刚刚的眼神帅得我开始怀疑平行世界的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副业了,你好熟练哦工藤酱!】
工藤刚才突然靠近安室透时,把萩原研二也吓了一跳呢。
另外, 副业指给□□兼职打工什么的——说起来,他好像还没问过工藤, 他们在平行世界是怎么认识的来着?还有平行世界的他在做什么工作,萩原研二其实非常好奇,只不过刚认识没两天,他自己也还在通过工藤的眼睛适应着这个七年后的世界, 一时间也就没想起来问那些。
虽然之前他看起来一直在撺掇工藤赶快给老同学带来一点剧本震撼,但实际上萩原研二自己是完全没想到会有现在这样的效果的。
他借助着工藤的视角看向金发好友,沉默了几秒后, 才低声说:【……不过,小降谷看起来心情真的很复杂。】
工藤此刻也没办法给出回复,但他也默默对萩原研二的发言表示了赞同。
就像柯南能轻松理解他的言下之意那样,安室透只会比柯南理解得更快,这位卧底精英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 也就是情绪感知更敏锐的萩原跟工藤能凭借本能意识到他现在似乎……
非常、非常的生气。
这很正常, 以安室透的性格, 在意识到自己的同期‘死而复生’后疑似跟组织扯上了什么关系,还变得和记忆里微妙的不同时,他心中伴随着震惊而生的一定是怒火。
工藤敛下眉眼,看见了吧台下阴影中安室透下意识紧握起的拳头。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
在一个人死亡后, 最痛苦的就是被留下来的人了。
但那并不是工藤准备告诉安室透的所有东西,他只是想制造震撼的发展, 因为除了回家以外,系统之后能有多少能量来帮他彻底扮演成别人, 跟其他人的震撼程度也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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