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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狼藉,未有一个完好瓷器。
“本王完整的计划居然毁在这颗老鼠屎身上。”
幕僚们站在厅外,犹豫劝:“王爷,倘若是德才兼备的郎君,哪个官家能舍出去做弃子”
宋家日薄西山,快走投无路了,才舍命一搏,否则是万万不会拿族中小辈的命做垫脚石。
恭王凌厉的目光睨来,犹如刮骨钢刀,骇的幕僚们大气不敢出。
恭王目眦欲裂,太阳穴爆出青筋:“只差一点,只差一点,本王就能在顾珩和跃儿之间埋下一根刺,却因你们的愚蠢,功亏一篑。”
“王爷稍安勿躁,并非功亏一篑。”另一名灰衣幕僚轻声开口。
恭王怒火稍缓,他在上首落座,直视来人:“你说。”
灰衣幕僚年过而立,不胖不瘦,相貌平平,拱手礼道:“所谓捉贼拿赃,若无证物,岂不死无对证。”
一旁的幕僚还未反应过来,恭王眼睛却是亮了,以拳击掌,“好,就依你所言。”
当夜宋府大火,一群黑衣人闯进府内,正要大开杀戒,一抹寒光闪过,陈颂横刀身前,“皇后料事如神,早知你们要赶尽杀绝。本将军今日非要看看你们的真面目。”
“留下几个活口。”陈颂一声令下,提刀先行,金吾卫紧跟其后。
陈颂有心算无心,前后不过两刻钟,黑衣人悉数被捕,他刚要审问,却见跟前的黑衣人口溢黑血,倒地不醒。
陈颂大惊,“快掰开他们的嘴。”
然而已经晚了,仅剩的几个活口相继自尽,黑衣人身上也无信物,线索就此中断。
陈颂气的大骂,不过有此一遭。宋家人吓破了胆,不必大理寺丞再查,主动认罪,只求天子饶他们一命。
但因幕后黑手从始至终没露面,宋家人也不知那人是谁。
朝臣无语,连背后之人是谁都不知道,宋家就敢跟人合作。
唯有知情人晓得,宋家出事前,一直原地踏步的宋大宋二接连升职,让宋家人尝到甜头,这才铤而走险。
事情真相大白,宋五郎久病缠身,命不久矣,才刻意挑衅孟泓霖,激孟泓霖动手,实为陷害。
孟泓霖受无妄之灾,天子怜惜,赐三进府邸,仆从若干,白银若干。
随即,天子将宫里的孟家人送出宫,回府与孟泓霖团聚。
一家人抱头痛哭,孟母道:“一定是你阿姊求情,你阿姊还是念着你的。”
孟泓霖擦掉眼角的泪,“回头我就进宫向阿姊道谢。”
一旁的孟二丫撇嘴,能不能进宫俩说,还道谢呢。
她离开前厅,往二院去,院中花草繁茂,游廊雅致,哪哪儿都气派。孟二丫喜欢的不得了,这可比他们之前住的小院子宽敞多了。
如果小弟遭一回罪,他们就比之前好一截,那希望小弟多多遭罪。
前厅受家人呵护的孟泓霖猝不及防打个喷嚏,谁念叨他?
难道是阿姊?!!
次日,孟泓霖寻着穆延,托穆延带他进宫,向陛下和皇后谢恩。
穆延不知孟家的糟心事,念着孟泓霖是皇后亲弟,于是穆延进宫时,把孟泓霖也带进宫。
奉宁帝知晓时,神情微妙,不过没有当场点破。
小全子领走孟泓霖,内政殿唯有奉宁帝和穆延二人,奉宁帝叹息一声,与穆延道:“舒元,跃跃与孟家有龃龉,你往后莫掺和里面。”
穆延呆立原地,他已经蓄了短胡,此刻一脸懵逼,与少年时的模样渐渐重合。
奉宁帝忍俊不禁。
“陛下,臣皇后那里”穆延无措,话语都没了伦次。
奉宁帝以拳抵唇,正色道:“无妨,皇后晓得你秉性,不会与你计较。”
两刻钟后,穆延与孟泓霖出宫,两人如出一辙的丧。
孟泓霖耳边犹响着他阿姊冷清之声,你此次中计,盖因胸无点墨,不辨是非所致,从即日起,本宫会派人教你及府内小辈念书,一月一考核,若未过考核,可见不用心,受凡物所扰,需得饿其体肤,往后就清粥咸菜度………………
清粥咸菜度日清粥咸菜度日……………
孟泓霖面色苍白,身形一晃,啪嗒摔在地,把穆延吓了一跳。
他赶紧搀扶孟泓霖:“孟郎君,你怎的了?”
他大骇,“孟郎君,你你哭了!!”
孟泓霖抬手抹脸,果然指尖湿润,他哇的哭出声,恨恨捶胸,他为什么这么贱,本来他可以好好待在三进大院子中过好日子,他非要往阿姊跟前凑,现在自讨苦吃了。
悔之晚矣,悔之晚矣啊!
可他还不能说,面对穆延的询问,孟泓霖言不由衷,“我只是有感帝后待我之恩,喜极而泣了罢。”
穆延将信将疑。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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