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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衣领大敞,乌发凌乱,曲起一条腿,懒洋洋的侧坐在檀木榻上,看着闯进殿的承元帝,扯了扯唇:“父皇来了也不叫人通传,儿臣失礼了。”
承元帝手背青筋爆起,目光扫过太子身后的女人,“带下去,发配尼姑庵。”
“圣上恕罪,太子殿下救救奴婢,太子殿唔唔”俩人被堵了嘴拖下去。
洪德忠顺势撵了其他人,关上大殿的门。
屋门光线骤暗,太子有些可惜:“父皇对自己的女人百般怜惜,对儿臣的女人倒是无情得很。”
“太子。”承元帝沉声警告。洪德忠眼看父子二人对峙,忙道:“太子殿下您受苦了,圣上此行来,就是明了你的冤屈。”
太子抬眸:“哦?”
洪德忠偏头看一眼承元帝神色,见承元帝没有打断,于是赶紧说下去:“十六皇子自幼多病,久病成医,那日你殿上发怒,十六皇子觉出不对,于是向圣上禀明,您很可能是被人下了五石散。”
“圣上派人秘密查探,谁知平日为您请平安脉的御医暴毙了,圣上担心您,这才来看您。”
太子眼神有一瞬间放空,随后笑了笑,眼底却透着苦意,“竟然是十六发现孤状态不对。”
洪德忠心里着急,现在不是纠结谁发现此事的时候,而是太子殿下顺势给圣上服软,今日之事就过了。
太子终于动了,从榻上起身,他环绕殿中,看着殿内辉煌,低低笑出声,“这里是东宫,孤是太子。”
他仰天大笑出声,“哈哈哈,孤是太子。”
承元帝的怒火几乎凝为实质,将太子鞭笞,在怒火即将喷涌而出时,太子行至承元帝跟前,双膝一软,跪在承元帝跟前,眉眼低垂,面无表情道:“儿臣有错,儿臣知错,求父皇原谅。”
殿内剑拔弩张的氛围顿时散了,洪德忠舒了口气,承元帝缓缓松开手,静看太子许久,哑声道:“五石散戒了。”
“是,父皇。”几缕碎发垂落,太子颓靡。
承元帝再多的责备咽了回去,只是想到他来时,太子在正殿宠幸宫人,他觉得恶心,午膳到底吃不下去。
“你好自为之。”承元帝转身离去。
身后太子高呼:“儿臣恭送父皇。”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哪怕承元帝下令禁言,这事还是传了出去。听闻是那两名宫人半道跑了,一路跑一路喊,把事情闹了出来。
殿内灯火明亮,承元帝垂首批阅奏折,大半张脸匿在阴影中,轻描淡写道:“赐死。”
洪德忠躬身应是。
他退出殿,夜风打在头脸,洪德忠后心微凉,原是方才出了汗。
他摇了摇头。
次日朝堂,果然有御史就此事弹劾太子,禁足期间白日宣淫,罪加一等。
然而承元帝强势压下,诸皇子心思各异。十一皇子眸中闪过一抹阴狠,太子禁足期幸宫婢,无心悔改,父皇还要偏袒,实在偏心。
早朝之后,诸皇子随同大臣们离去,十一皇子走向四皇子,低声道:“弟弟府里种了花,原以为是花开满园,还欲邀哥哥们过府一叙,谁知最后一枝独秀,实在没趣。”
四皇子神情淡淡:“草木低等,不开灵智。不过是人要它们如何,它们就如何。
十一皇子眸中冷嘲,随后与八皇子离去,十七皇子眯了眯眼,“十一那张嘴真讨厌。”想给他毒哑了。
“十七。”七皇子低声警告。
十七皇子撇嘴,“七哥,你真没意思。”
他大步离去,七皇子蹙眉,四皇子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东宫恢复平静,刘生最新送出的信到了孟跃手中,她想了想,令陈颂持一半货物和人手入京,孟跃带人直入中州。
陈颂神情几度变化,最后郑重应下。这些日子真刀真枪的历练,他有信心能完成此事。
他看着孟跃,向她许诺,“郎君,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孟跃拍拍他的肩,笑的云淡风轻:“我相信。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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