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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意如何?”少年问,意外的干脆。
孟跃眼底划过一抹欣赏,却恐吓他:“抓你们去见官。”
其他人都被吓到,但少年认真想了想,“你不会。”
短短接触,陈颂感觉孟跃很奇怪,看穿他们意图,轻描淡写拆穿他们,不像是会送他们见官。
孟跃低眉抬眸, 漾出一抹笑:“两个选择,第一,公事公办。第二,跟着我。’
陈颂当即抱拳,“老大在上,请受小弟一礼。”
委实能屈能伸。
其他人面面相觑,又看一眼陈颂,向孟跃参差不齐行礼。
陈颂凑上前,“老大,我想吃烤鱼。”
孟跃瞥他一眼,出了巷子,陈颂立刻取了墙上烤鱼,其他人再也忍不住道:“颂哥,你怎么那么怂。”
陈颂瞪他,“你懂个屁,我这叫假意投降,让他放松警惕,随后开溜。兵书上都是这么写的。”其他人恍然大悟。
陈颂咬了一口鱼肉,有些冷了。
孟跃比他想象的还要好说话,他想。
可以借孟跃过渡一下,届时一飞冲天,做出一番成绩。只要孟跃不害他,他会回报孟跃的。
他们跟着孟跃到一处小院,摆设简陋,但陈颂一行人看的津津有味。
“郎君,我们能住这儿吗?”陈颂期待问。
孟跃在上首落座,看着他们:“我不养闲人。”
陈颂立刻拍胸脯,“郎君有事尽管吩咐。”但他们办的怎么样就不好说了。
孟跃简单认识了一下人,让他们住在院里。
陈颂疑惑:“郎君,你不住这儿?"
“不。”孟跃道:“厨房里有吃的,之后有事,我会派人给你们传信。”
说完,她离去。
院门关上,一群人又害怕又紧张又激动,“孟郎君好神秘,他是不是世家公子?”
“颂哥,我们遇上贵人了?!”
陈颂也拿捏不准,但见孟跃神色从容不迫,确实非凡人。
孟跃将人晾着,同孟九他们汇合,简陋的小院里,炭火烧的旺,温暖如春,孟九端来紫苏饮,在圆桌一旁落座,她提及陈颂,“郎君是想试试他们的秉性?”
孟跃喝了一口饮子,摩挲茶碗,“虽是演了一场救人戏码,但一个个都收着手,非奸恶之徒。且陈颂年岁小,还能让一干人听他的,必是有些能处。”
孟跃手下最缺人,如今遇见好苗子,难免心痒。
孟九笑了笑,“郎君这样说,弄的我心里也好奇得紧了。”
她有一口没一口喝着饮子,同孟跃话事,孟跃折返谯城,有她打算。
一面是将刘生送到太子身边,协助太子排水救灾,一面孟跃带人帮扶妇孺。
水患之后,秩序紊乱,妇孺首当其冲。衙门能关照的地方始终有限。
孟九皱眉道:“如今八皇子接手后勤,每日粥食比从前多,可好些妇孺还不如从前了。”
孟跃垂眸:“粮食是太子拨的,他只管掌心向上,天塌下来有太子撑着,他每日布粥多,传扬出去还能称赞一句八皇子仁善无双,哪会考虑旁的。”
十六皇子布粥,粥里掺杂糙米青菜,每人领到的分量少,对于壮年来说,这么一点还不够塞牙,但对妇孺而言,却能垫个半饱。
如果想领这份粥,就得老老实实排长队,否则官兵的佩刀不是吃素的。好多贪便宜的赖子觉着不划算就走了。
这与赈灾粮里掺沙异曲同工,只是太子压住当地官员,省了这层层盘剥,粮食尚算充足,所以谯城的救灾粮没那么极端罢了。
孟九明悟,她道:“郎君不说,我都没想到这个缘故。”
孟跃还不知道十六皇子同八皇子闹了一场,不过她就算知道了,她也更倾向于八皇子明知故犯,拿太子的粮做踏板,来撑他这个好人形象,有利无弊。末了太子问起,八皇子还能把黑锅甩出去。
八皇子唯一没料到十六皇子的反应罢了。
一子落错,步步受制。
八皇子恢复十六皇子当差时的旧制,反落了埋怨,吃力不讨好。
因着此事,八皇子搁下先时“僧人”袭击十三皇子和十五皇子之事,灾民信佛,八皇子不愿此时与民众对着干,自是冷处理。
而十六皇子跟着十五皇子巡逻,每日奔走,将十七皇子和他的人遛的团团转。
“十六身边没有生面孔?”十七皇子眼神阴鸷,侍卫骇的低下头。
“一群废物。”茶盏进溅,瓷片划伤侍卫的脸,浸出血珠。
十七皇子心烦意乱,把人打发出去。
他不信十六能看着孟跃毒发,肯定有什么地方忽略了。
十七皇子皱眉深思,许久也没有头绪。
屋内的山茶花香此刻浓腻醉人,他起身将香炉整个丢出窗外,砸在院中石桌,进出好大声响。
屋门侍卫低下头,装聋作哑,院中一潭死水。
十七皇子阖目吐息,悦儿,孟连穗,穗……………
好个忠心耿耿的侍女,不声不响,为着十六驱逐六皇子,为十六东奔西走,不辞辛劳。
十六有什么好?!
十七皇子睁开眼,面色阴翳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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