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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月银不说,还得十分笼络,否则账房先生在账目动点手脚,就够头疼了。
而纳妾不一样,妾是男人的所有物,苗秋娘的一切都是属于章家的,用着放心,还不用支付月银,平日里给点小恩小惠就足以让苗秋娘感恩戴德了。
如同苗家试图用翠丫拿捏苗秋娘,章家何尝不是这个心思。
孟跃淡淡的一番话,将苗秋娘过往的认知冲击的七零八落。
孟跃见她呆若木鸡的模样,微微拧眉:“你现在是否能照顾你女儿?”
白日里孟跃给翠丫请了大夫开药,小翠丫的体热退了,但夜里还得守着,怕夜里反复。
一提女儿,苗秋娘顿时清醒了,连连点头:“能,能,能的。”
孟跃点点头,起身欲走,却听身后怯怯之声,“恩人,您会留下我们吗?”
“会。”孟跃偏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我手下也缺一个账房先生,外面账房先生是什么月钱,你就是什么月钱。”
不等苗秋娘拒绝,孟跃就离开了书房,回屋歇息。
苗秋娘看着凉凉夜色,一晚上心绪起起伏伏,此刻一颗心终于落回了实处,她双手覆面,再也忍不住哭泣。
谢谢,谢谢上天让她遇见恩人。
她今后一定尽心尽力为恩人做事。
一夜安眠,次日孟跃醒来,院里有了动静,她打开门,见苗秋娘端着一盆热水来,“妾身见正屋亮灯了,估摸着恩人醒了。”
孟跃侧身让她进屋,孟跃手捧热水洗脸,末了,苗秋娘递上面巾。
孟跃顿了顿,在苗秋娘期待的目光中接过。
苗秋娘欣喜道:“恩人,早饭已经做好了,妾身自作主张炒了一盘鸡子。”
孟跃转身看向她:“三个问题。一,以后唤我孟郎,或者郎君。二,你和你女儿以后做男子打扮,自称要改了。三,你是我雇佣的账房先生,这些琐事不必你做。”
“可是…………”苗秋娘急了,心中快速思索,“可是不给郎君烧水做饭,妾身我和翠丫也要用水,也要吃饭。”
孟跃想想,是这个理儿,“我会给你加一份洒扫的钱。”
她大步往外去,苗秋娘立刻跟上,“郎君,不是这样的,我虽然能为郎君做事,但翠丫还不能干活,我只是为女儿的吃住着想罢了。”
孟跃在厨房外刷牙,而后擦了擦嘴,去花厅吃饭。苗秋娘跟在她身后喋喋不休,孟跃在四方桌上首落座,终于抬起头看她,苗秋娘瞬间止了声。
孟跃道:“随你。
苗秋娘喜不自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得了什么大好事。
“把翠丫叫过来吃饭。”孟跃道了一句,随后吃早饭。
方才她漱口时,看见厢房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只眼睛,天将明未明,朦胧中那只眼睛怪?人的。
苗秋娘纠结一瞬就照做了。
翠丫今年五岁,小脸还有些苍白,但是皮肉玉白,可见之前是爹娘的掌中宝,好生养着。
苗秋娘揉揉女儿的脑袋,“这是我们母女的大恩人,孟郎君,你平日唤郎君就好。”
小姑娘看着孟跃,小小声唤:“郎君。”
孟跃:“嗯。”
随后,苗秋娘将调一点的粥给女儿,她吃着稀粥,却见身边人起身。
“郎君?”
孟跃:“我吃好了,你们吃。”
苗秋娘愣愣应是。她低下头时,看见桌上半碟未动的炒鸡子,顿时红了眼眶。
小翠丫担忧:“阿娘。”
苗秋娘摇摇头,她用袖子擦了擦泪,“郎君是个大好人,之后一定要好好报答郎君,知道吗?”
小翠丫点头。
孟跃留了几日时间让苗秋娘缓缓,之后,她带苗秋娘去工坊。
“现在账目不复杂,你平日空余里就看看书,教养女儿。”
孟跃丢下一句,又出门了。
她要去茶楼酒肆打听一下麦坊的名气如何,虽然刘生每日送来的账目更直观,但坊间更能判断动向。
茶楼里,有人惊叹:“也不知这蛋糕是如何做的,如云朵绵软,最近天冷,我阿娘萎靡不振,我哄着她吃完一块蛋糕,她都露了笑。
也有人嫌弃:“蛋糕,闻名知意,不过是鸡蛋和面粉做的廉价点心罢了。”
亦有人纠正:“兄台有所不知,这蛋糕还真不是寻常物,如今大半个京城都晓得了,可是没有第二家能做出同样的蛋糕。”
有争议就有讨论,一来二去,更多的人想去尝尝。
角落里的男子搁下残茶,结账走人。
如今蛋糕势起,趁着过年和上元节这个东风,能大赚一笔。
孟跃按下此事,寻找新商机。
马车走街串巷,寒风透过窗洞,洒了孟跃满头满脸,车内没有一丝热乎气。
孟跃不觉,一连数日在外面跑,这日车把式将孟跃带去古玩街,他看着街边的石料摊子和铺子,乐呵呵道:“郎君灵秀,要不要试试,肯定能挑块好料子。”
孟跃笑笑:“借你吉言。”
她系上狐裘,取了幕篱下车,今日天如墨染,寒风呼呼刮过,小贩也没什么精气神叫卖,见孟跃过来,也只是不咸不淡招呼一句。
地摊上没什么好货,都是诓想捡漏的人。
孟跃扫过,随后踏入铺子,铺子里的石料好上几分,可惜掌柜开出的价格过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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