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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德妃回过神来,连忙应道“叫他进来,本宫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奋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起伏。
很快,一道久违的熟悉人影出现在门外,朝她步步走近。
“末将秦慎,参见德妃娘娘。”
德妃望着跪在身前的人,广袖下的手轻微发颤。
她没想到再次重逢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她本以为他们此生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了。
周遭还有宫人们在场,她很快便调整了情绪,面无表情地开口,“刺客拿下了吗?”
“回娘娘话,那人形如鬼魅,末将等人无能,没能将其拿下,不过——那人应该不是刺客,她在逃跑途中掉落了一面宝石镜子,想来是刚才从您的偏殿里顺走的。”
秦慎说话间已抬起了头,面无波澜地望着眼前的女子,将一面巴掌大的铜镜双手呈上。
德妃足下一动,想要上前,可她还未跨出去,便又顿住了脚步,而后退到茶几旁坐下,只朝贴身宫女递了一个眼神。
宫女会意,走到秦慎面前,在接过那面铜镜的瞬间,眉头微动。
那面铜镜下压了一张纸条。
她不动声色地将铜镜拢入宽大的袖子里,退回德妃的身侧。
秦慎再次低下了头,“末将办事不利,未能抓住贼人,还请娘娘责罚。”
“你们这么多人都逮不住他,可见那人身手极好,左右本宫也没吃什么亏,连丢的宝石镜子也被你找回来了,你也算是尽了职责,本宫没什么可罚的,你们只需将此事尽快上报即可。”
“娘娘宅心仁厚,末将便替弟兄们谢过娘娘的宽恕,末将告退。”
待秦慎离开后,德妃单手支在茶几上,眉眼间泛起愁色。
贴身宫女见此,道了一句“想来娘娘是乏了,你们都退出去吧。”
等宫人们散了之后,宫女这才将藏在袖子里的纸条递给了德妃。
……
兴德宫进贼一事,很快在宫中传开。
秦慎追丢了贼人,虽没有被德妃责罚,但还是被沈樾训了一顿,沈樾念在他上任不久,缺乏经验,只罚他十五大板略施惩戒。
“公子,门外有一位姓钟的姑娘来探望您。”
这天午间,雨丝风片,秦慎被罚了板子正趴在家里休息,听到下人的汇报便知是钟南燕来了,连忙道了句“请她进来。”
不多时,他便见钟南燕提着几个药包进了屋,“喏,这是我朋友江大夫开的药,就瑞和堂那位,每日早晚煎服一次,对你的伤势有好处。”
“多谢钟校尉,雨天竟还来探望我。”秦慎道了谢,转头让仆人退下。
他并未告诉过钟南燕他的住址,但钟南燕能知道,他也不觉得奇怪。
这姑娘为了习武,勤得很。
“不用谢,顺路而已。我就是有些惆怅,你这挨了打,起码得休养个十天八天的,我原本还以为这两天就能学到拳法了呢,没想到沈樾还是把你给罚了。”
“沈大人罚我也是合理的,钟校尉放心吧,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做到。”
“这个我信。”钟南燕笑了笑,“怎样?昨夜见到你心心念念的小宫女了吗?她叫什么名?”
“见是见到了。不过……关于她的姓名,还请钟校尉不要过问。”
“你不说我也知道。”钟南燕单手支额,面上浮现一丝兴味,“不是春若,就是夏巧。”
秦慎目光一紧。
“你别紧张,这儿就咱们俩人,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从前是霍家的门客对吧?你昨夜要去的地方也刚好是德妃娘娘的寝宫,而德妃娘娘的两名贴身宫女,正是她从霍家带进宫的陪嫁丫鬟,她俩都长得很标致。”
钟南燕悠悠道,“你让我假扮贼人,借着捉贼的名义光明正大地去兴德宫,是不是已经做好了会被罚的准备?你倒是个痴心人,其实这事可以不必这么麻烦的,你只需告诉我,和你相好的是春若还是夏巧?我直接帮你把她捞出来得了,省得以后还要偷偷摸摸。”
“当然了,我有条件,今后你除了给我做陪练之外,也得效忠宁王府。我的要求不过分吧?”
秦慎无言了片刻,随即道“多谢钟校尉美意,你这第一个要求倒是容易,但你若要我投靠宁王府,请恕我不能答应。至于我的私事……我自己争取便好。”
“你自己争取,你得争取到猴年马月?你平时怕是连陛下的面都见不着。况且你是男人,你可以不怕熬,可人家姑娘能等你几年?没准德妃娘娘哪天就给她们找到好人家,把她们嫁了,到时候你都没地方哭。”
“她若真嫁得好,我便祝福她。”秦慎面无表情道,“钟校尉不必再多言。”
钟南燕眼见劝不动,也就只能作罢。
“我只是这么一问,你不答应便算了,等你伤好之后,记得把之前承诺我的事儿兑现。”
钟南燕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去。
她原本以为秦慎或许是对宋云初有偏见,毕竟宋云初从前恶名响亮,还被人起过狗贼的外号。
可她转念一想,似乎不对。
秦慎若真反感宋云初,为何要跟宁王府的人来往?她还是宋云初的义妹呢,按理说秦慎应该连她一起排斥,可这人对她的态度其实一直都不差的。
再说秦慎口中的那位小宫女,秦慎应当也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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